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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歲養在為師跟前,滿打滿算少說也陪你幾十年,不比這十五年可貴?還不夠傾心相待,化你雜念?你能為他如此,卻不見為了為師如此?在你這孽徒心裡,竟是隻有這畜生,全然沒了為師了?”說到這裡,泰寅的臉色已紅得與身上的道袍有的一比。
“師尊這說去哪兒了,師尊在徒兒心裡,那是頭一份的,誰也比不了”封紹急忙道,他早知泰寅是個火爆烈性的,待自己的確是沒話說,比之尋常的修真師徒,更像是凡間的父子。既如此,少不得要挨頓打。不過幸好,泰寅還肯罵肯打,那就證明事情還沒壞到那地步。
不過有了欺瞞一事在先,觸了泰寅的真怒,他也意識到此次合籍的事,只怕要好事多磨了。他心嘆一聲,常在河邊走終於溼了鞋,畢竟是騙了人,被教訓也是該的。
若說泰寅惱怒愛徒與男子合籍,也只是其一,更惱怒的莫過於他的愛徒居然瞞騙自己數十年,臨到頭還敢當著他的面一派胡言,全然不將他這個一把屎一把尿將徒弟帶大的師尊放在眼裡。一心全撲在了呂明淨那隻死老虎身上!
那隻死老虎當年就攪得封紹昏頭昏腦,現在居然還敢慫恿封紹不顧宗門師叔侄的倫常封紹事事以宗門為先,一向又友愛師兄弟,若無人慫恿,豈會有這般膽子敢書信那等違逆之事!
泰寅越想越氣,早前還覺得呂明淨是可造之材,如今也只覺得他拐帶教壞自己的愛徒,面目可憎了。
連打帶罵的,便是泰寅沒下真勁兒,到底也是返虛真君的修為耗著,封紹躲不得閃不得,究竟是叫打得十分悽慘,道袍變作乞袍,身上紅紅白白的全是傷痕,臉上更是又紅有白,神色間全是可憐巴巴。
“是徒兒一時糊塗,不該瞞騙師尊,徒兒知錯了。”
平日裡再怎麼打罵,到底也是捧在手心裡徒兒,泰寅見了這境況,雖怒火未消,卻也罷了手。
封紹見機,適時再裝出了幾分可憐樣,哀聲道:“徒兒真的知錯了,以後再不敢欺瞞師尊了。”
泰寅收回轄制愛徒的劍光,遞了一瓶丹藥過去,語氣雖不佳卻也少了幾分怒意,道:“也罷也罷,誰叫我當初收了你這麼個孽徒!”
黃階的玉仙液是極好的療傷聖品,封紹一邊塗藥,一邊賣乖,好話說了一籮筐,終於將泰寅哄得面上好了幾分。
泰寅捋須斜眉,忽問:“先前你說再不願多看女修一眼,是真是假?”
封紹立時作出受傷不淺的樣子來,唉聲嘆氣,卻一句多餘的不說,答案盡在不言中。
泰寅難得沒再暴怒一次,反是挑挑眉頭,一雙眼睛直要望到對方心裡去似的。
封紹心裡一激靈,狀若無意的補上一句:“經了這許多事,如今徒兒也只信我崑崙之人,再不敢信旁人了”
泰寅半笑不笑的一點頭:“你要擇男人做道侶,也是不妨,既是男修,那自只有我崑崙弟子才襯得上。我崑崙弟子三千,選誰都不差,只不能是那心思不正,秉性不純的,沒的再將你帶壞還弄得腎耗有巨!”
封紹老臉一紅,張嘴就有些磕巴了,幸好多年職業習慣,還不至於組織不全話來。
“師尊誤會明淨了,他心思純粹的很,不然怎能將劍意練得如此拔萃,僅僅築基期,竟然就有了三重天的劍意,可見是個一心向劍的”
“他的資質天分的確拔萃,別說日後修為增進,就是現在,只怕你這金丹都未必是他築基的對手。” 泰寅一挑眉毛,看向封紹的目光卻是格外複雜,道:“實力上你制不住他,心性手腕上你也制不住他,你要為師如何放心你選這麼個道侶?”
作者有話要說:※呃,作者月底要參加一個比較重要的考試,工作、碼字還要看點書,鴨梨山大╥﹏╥。。。
※神啊,讓作者這個的讀書廢柴一定透過吧,不然要扣績效啊!╥﹏╥。。。
※作者會盡量保證更新的,評啊花花趕緊到作者碗裡來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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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封紹與泰寅這對師徒的火爆糾結;封白與顧淮的見面十分冷淡簡潔。
“合籍後也不能荒廢練劍與修行。”
“是。”
“練劍與修行也不可輕忽紹兒。”
“是。”
“儘快在崑崙舉辦合籍大典。”
“是。”
封白雖然在顧淮面前極有效率的完成了合籍任務,但這回事不是顧淮認可就萬事大吉的;他從虛無峰離開便直蹦鴻蒙峰。
只是他這一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