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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打了個噴嚏,一扭身鑽回封紹懷裡了,說了個新詞:“爹!”
封紹哭笑不得,戳了戳他的腮幫子:“誰是你爹?我是你師兄,回頭泰玄師叔回來了聽到你這樣叫,那還好?”
蘑菇聽不懂,只格嘰格嘰的笑,以為他爹又和他鬧著玩了。
“師尊何必擔心,師叔祖還要幾百年才會回呢,如今蘑菇小,叫叫也不妨的,長大便好了。”何鸞也是笑,她從自己的愛食上剝了點兒碎末喂蘑菇。
封紹想想也是,何況,被這小傢伙叫聲“爹”,簡直叫心都化了,兩人心念想通,又情感相連,直覺就是一體相生一般。
蘑菇不愛吃這個,哇啦幾下便吐了出來,然後往川儀這棵大樹上躲,連爬帶滾的就攀上了川儀的脖子,咿咿呀呀的搖晃起來,不時還拉扯對方豎起的灰褐色的硬發。若是紮了手,他便在川儀懷裡胡亂踢騰,也就川儀這樣木訥遲鈍的性子受得住。
蘑菇似極聰明,認定這個人好欺負,雖然他更依賴“爹”,但若趴得久點,多親幾下,還有“娘”來打屁股。他記疼,便會得轉移陣地,何鸞人嬌小不經玩,川儀生得魁梧大個子,卻是他的好“玩伴”。
每每被“娘”從“爹”身上趕下來,他便直撲川儀的懷抱,哪裡都要掐掐踹踹摸摸咬咬,好似要在對方身上發現新地圖。
蘑菇不是尋常的小孩兒,幾日折騰下來,就是川儀這等四階妖獸都被留下了痕跡。他的脖子到腹下都被咬出了牙印,連大腿根部乃至屁股都掐出了淤青,道袍損毀若干,連封紹都看不過眼了。
封白也看不過眼,看不過眼川儀破了道袍露出□的部分,尤其那□的部分上還有曖昧的痕跡。看著便刺眼,更不許叫封紹看見,於是防患於未然,他先一步揍了蘑菇,幾巴掌打下去,蘑菇便老實了。
封紹揉了揉額角,不得不承認說道理不如硬拳頭。
然而蘑菇的老實只是表面的,他似乎找到了如何欺負川儀而不被“娘”打屁股的奧妙——不要弄毀道袍!所以他每天的娛樂變成了鑽進川儀的道袍折騰,川儀原本是悶聲不吭的,但這次蘑菇實在過火,惹得他忍無可忍的悶哼了一聲。
封紹哪有聽不到的,一過去便發現川儀的腹部鼓鼓囊囊,他眉頭一皺,伸手一撈,就要將蘑菇抓出來,但蘑菇似乎沒玩夠,扯住了什麼不放,惹得川儀萬年不變的木臉難得有了新表情,而且還配了音:“疼!”
這次以後,封紹也使出了硬拳頭。
這次以後,蘑菇也領悟了新奧妙,摸摸咬咬掐掐都可以,川儀不會驚來他“爹”,但要是扯,他就得捱揍。
一家五口這樣走走停停,鬧鬧騰騰的花了半月才將何鸞送到衝夷那。
原本封紹是不必親送的,如今何鸞也大了,還築基了,但他一想到自己拉拔到的徒弟又不知多少年不歸家,便必須要送了。
何鸞自然也捨不得師尊,總覺得有師孃雖生得一副好儀容,卻是個冷硬凶煞的存在。那人隨時冒出叫人膽寒的殺氣,她師尊這樣溫柔純善的人非得吃虧不可。但又有什麼法子呢,早在她閉關前就試圖阻撓師孃玷汙她師尊了,但師孃不僅能打能演還精明,她愣是沒佔著半點便宜,眼睜睜看著師尊落入他的魔爪,慘遭蹂躪。
但木已成舟,何鸞自知沒本事鬥師孃了,便改變作戰方針,從打擊師孃到維護師尊。首要的,便是叫師尊少受點苦。
“宗門裡逍魂膏也就當時作用好罷了,卻沒有什麼護養功效,這是我調配的,大部分配藥與逍魂膏差不多,不過新增了幾味滋養潤澤的靈材,久用養生。”何鸞悄悄的將幾罐改良版逍魂膏塞進了封白的手裡,末了還不忘巴巴的看著對方叮嚀:“師孃不要欺負我師尊啊,那天我師尊臉都痛紅了。”
“我那是愛他,他一高興,就臉紅了。”封白嘴角一抽,語氣正經,手卻飛快的將藥膏塞進錦囊袋。
何鸞嘴一撇,哪裡肯信,依她的直性子是必要反駁據理力爭的,但想到之後多年不在師尊身邊,也只得忍辱負重,鄭重的以託孤語氣道:“阿鸞不在,師孃一定要好好照顧師尊啊。”
“放心罷。”封白答得十分乾脆,為了感謝徒弟的一番心意,他還取出一枚之前從陣心那,從紫虛真人處得到的修行心法《玄門三要》傳與她。這心法的機竅在於能提升修煉速度,雖不算高妙,卻十分實用。
對於師孃的禮物,何鸞是不想收的,總怕拿了師孃的東西就短了氣,日後師尊受了委屈,她的腰桿子便不直了。但轉念一想,若不收而惹怒了師孃,日後豈不叫師孃師尊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