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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中閃過一絲光色:“貴客若喜歡,用了再取便是,何必”不吃兜著走?
到底是忍耐不得,她提議道:“不若小女再取些來與貴客食用?”
封白挑了挑眉,道:“行,再取來讓我多帶些。”何鸞的胃口可不小。
難不成對方發現了什麼?女修面色一沉,趁著退後之時,一雙美目銳利眯起,抬手便祭出一柄飛劍,破水而出,水幕向封白橫掃而去。
封白斜瞟了一眼,從水中閒閒立起,側身一避,長臂一抬,湛盧劍未出,只聽得鏗的一聲,“臨”字訣已將對方那道鋒利的水幕劍芒消匿無形。
女修大驚失色,對方不僅破解她的劍意,更反轉威逼而來。她到底實戰經驗豐富,此時躲閃亦非難事,提氣揚劍一掠,便見那道法訣劍芒擦身而過,霎時將整個靈泉的磊石轟碎殆盡。
事實上,一個未曾結丹的女劍修,哪怕蘊含劍意,也絲毫不是封白的對手。但他卻並未下死手,而是有意糾纏,多作損毀。兩人動手之間,動靜鬧得如此之大,自然驚動了旁人。心虛的長梧與幾位長老幾乎是立時飛趕而來,正見封白與女修交戰正酣。
雖然封白並未使出全力,但在長梧等人眼裡,一個築基期能與假丹期劍修鬥得揮灑自如,絲毫不落下風,已叫人驚歎。尤其這個假丹期的女劍修還領悟了劍意,在豫荊州頗負盛名。
長梧與兩位元嬰長老到底佔了修為上的優勢,很快就將兩人分開,並將女劍修制服在地。
女劍修自知行跡敗露,凶多吉少,面色並不悲慼,而是衝長梧等人唾了一口:“逍遙門狗雜碎!要殺便殺,我就不信全豫荊州如此多散修,你全能殺盡,你毀了一個散修盟,還會有無數個散修盟,你抓我們去獵妖獸獲利,我季連雲以精血元魄詛咒你道消神滅!”
“你——”長梧怒不可遏,卻估計封白在場,而另一元嬰真人到底心氣高,何曾有人這般膽大,正要斬殺對方時,卻被封白攔住。
“抓散修去獵妖獸獲利。”封白抬頭和長梧對視了一眼,看向季連雲:“此話當真?”
季連雲一向不是愚勇之人,此時一聽這語氣,便知或有轉機,當即應道:“句句真言!全豫荊州的散修都知道逍遙門的有多骯髒卑劣,自恃為州內首宗,便對我等散修要殺要刮。我豫荊州散修盟近千人,築基修者大半落入他們手裡,此時也不知還有多少活著!”
封白冷冷看著長梧,不置一詞,只是擺弄了一下手裡的崑崙玉符。
長梧冷汗津津,手一轉,又將幾隻錦囊袋塞進對方手裡,掛上滿面笑容討饒道:“妖獸雖殘暴,但也渾身是寶,敝門力量有限,難免需要依靠眾人的力量協助一二。當然,這所獲之利當然大半要歸崑崙,若非崑崙庇佑,敝門豈能變廢為寶呢”
封白目中漠然,略一識掃,便知錦囊袋內俱是上品靈石。他覆手而下,錦囊袋便隱匿於身,長梧見狀,立時鬆了口氣,而季連雲則怒得迸射火光,正要開罵,卻有門中弟子急火急燎的趕了過來。
“門主!有人有好多人來闖門!禁制已頂不住了!”
若非封白將長梧與這幾個元嬰長老牽制在這裡許久,外面也不會如此順利,當然,長梧等人也未料到居然有人敢有這等膽色!
長梧立時帶著兩位長老起行,封白自然緊隨其後。
長梧怕家醜外露,笑得勉強:“何勞貴使親往,方才叫那起子散修打亂了貴使的興致,這回我一定令人好生服侍貴使,叫貴使賓至如歸。”
話音未落,那金鳴交接之聲便清晰入耳,足見這逍遙門的禁制不過爾爾,已叫人衝破。當然,別說是逍遙門這等俗世宗門的禁制,便是尋常世家的禁制,只怕頂不住上千人,哪怕是幾乎都是築基修者的全力一破。畢竟人多力量大,不論俗世修界都是真理。
都殺到家門口,長梧也無心再理會家醜不家醜了,橫豎都叫人看光了,這便與兩位元嬰修者投身戰鬥。
封白不動聲色的拉住了其中一名元嬰修者,正是之前那個不曾動手的,他傳音道:事情鬧得如此不堪,足見這個門主也不是曉事的,我崑崙見之不喜。長老若代勞,或許更佳。
這位元嬰長老雖竭力鎮定,卻也難掩目中喜色,逍遙門本就是唯利是圖,門下弟子長老也莫不如此。既是有利可圖,做長老總也不如做門主。
少了一個元嬰真人的助力,另外兩個元嬰真人進入群修混戰這一泥沼,便遠沒有大殺四方的威風,難免被群力牽絆。散修們雖損失甚巨,但兩個元嬰真人亦沒落到好處,畢竟散修中不僅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