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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裡。然而他還沒忘記另一件事,追問道:“叔叔,爐鼎是什麼?很滋補嗎?叔叔用得上嗎?”
在封白心裡,他叔叔的身體實在是很不好,一次又一次的差點醒不來。如果爐鼎有用的話,他覺得,應該要去搶。
封紹倒不覺得爐鼎有什麼該避諱的,在修界,爐鼎就和補藥一樣,只是反覆利用和一次性的區別。於是,他簡略的跟封白解釋了一下什麼是爐鼎,什麼是採補。
封白的靈智果然是有點過高了,不止舉一反三,而且他很快聯想到別的地方:“叔叔,那我們之前做的,吸食化用元精就是採補?我做叔叔的爐鼎,叔叔也做我的爐鼎?”
封紹臉色難看,滿頭黑線,居然被說成是爐鼎、採補哪怕是有這個意思在裡面,但他聽得就是不舒服。於是屈指敲了封白腦門一下,堅決糾正他錯誤的觀念:“不要胡說,沒有感情,單純是為了採補而採補的,當然是做鼎爐。但若是有感情,又兩廂情願,怎麼能叫做鼎爐,怎麼叫採補?”
“那叫什麼?”封白一臉求知的問。
這倒把封紹問住了,但心思九竅的他很快圓了過來,斬釘截鐵的道:“這叫互幫互助,我們這樣做,你好我也好啊。”說完咳嗽了兩聲掩飾心虛,沉聲問了一聲“難道你不喜歡?”
“喜歡。”封白用力點了點頭,仰著臉賴在封紹的懷裡,說:“叔叔只許與我互幫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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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噗嗤笑了一聲,封白也不等他回答;便忽然沉起白霧;化作白虎之前只說了一句:“叔叔,我們來互幫互助吧”
到了夜裡的時候;封紹已經為封白換上了新的下品道袍,幸虧準備得多;不然每次被封白這麼化虎,不知道要崩裂多少件。
兩人跟著散修的隊伍一齊出了酒樓,外面夜色正濃,天無點星。
街道之上零散的有飛劍在上的,也有藉助法器飛行的修者;通往的大約是一個方向。
一般這個時候出大荒州的;都是不能正常出州的修者;要麼是想隱藏身份,要麼是在大荒州犯了事,總之和偷渡差不多。因為正常出州,修者都是要出示注有宗門身份的牌子,就算是散修,也根據地域有各類散修盟,都算作一種身份。
封紹出身崑崙首宗,當然有宗門牌,但他不能用,所以便混到這群魚龍混雜的散修裡。藉著夜色,當地守著州界的宗門弟子收著比白日更多的好處,睜隻眼閉隻眼就放過去了。
能知道這些彎彎繞繞,和封紹過去十年的遊歷分不開關係,而且上輩子他就是俗世凡人,修者不懂的那些彎彎繞繞他都懂。有時候他想,只要躲過呂明淨這道劫,他封紹不管是在世外還是九州俗世,都能活得風生水起,有滋有味
只是這胡思亂想的功夫,跟著夏強師散修隊伍後面的封紹識掃到一記劍光閃了過來。
封紹雖然走神了,但神識可不是吃素的,那道劍光還沒到跟前封紹就反應了過來。不過是道連劍意都沒有的劍光,封紹壓制住了出手的念頭,不想暴露實力。
但封白敏銳的別過頭要撲過去,封紹只好一手攔他,一邊裝成剛剛發現過來的劍光,斜身一側,做出堪堪躲開的樣子。
那劍光雖連劍意都沒有,但也是修者的劍勢,入地便洞響一聲,自然驚動前面的夏強師,他飛掠過來,看向對面那守州界陣的宗門弟子,帶笑道:“幾位師兄,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那些個守州界陣的人是當地大宗下面的弟子,但最多不過是外門弟子,更多隻是記名弟子,好弟子沒有宗門會拿出來守邊的。所以這些人修為大多隻是煉氣階段而已,夏強師雖是散修,但到底是築基中期,叫對方一聲師兄,還是很讓那些弟子受用的。
封紹看在眼裡,暗覺這夏強師雖是劫匪,倒也不是隻有愚勇而已,而且還肯為自己這沒什麼利用價值的人出頭,是真有兩分義氣的。
那些青衣弟子們見了封紹,還有夏強師身後那七八個修者,便問:“你們是一路的?”
夏強師點頭稱是,不只出示了個什麼信物,又送過去幾塊下品靈石,對方眉開眼笑的接了,便擺擺手哼聲一句:“得了,你們進陣去罷。”
封紹跟著御劍進陣,卻是留了心,識掃開來,便見那些守州界陣的弟子們格外關注那些獨自進陣的散修。而且年長的,年幼的都不理,只針對那少年以上,青年以下的修者,不論修為,有疑的便送上劍光一道。
不遠處,還有幾位朱衣弟子,他一觀便知道是那霹靂門的,他們手捧著不知拿著什麼瓶子,在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