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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她不該白頭的。
範瑤期期地道:“仁兄,如何診察?”
那婦人失神的眼,只顧盯著董卓英。
董卓英想了想,目注婦人,問道:“伯母,聽範兄說,伯母是因為運功不慎,走岔了經脈?”
“是的。”
“但不知何經何脈不通?”
“帶脈八穴中,有兩穴不通。”
“哦!”
董卓英心頭不由一震。
這可真巧到了家,記得母親說,自己八歲那年的一跪,被一個蒙面人擊傷“帶脈”,命在須臾,莊主“一指擎天‘司徒業”不肯施救,母親抱著自己準備去投河自盡,母子倆一塊死運算元。
後來,巧逢黃山“孤獨老人”路過,用“元陽指”救了自己,又收自己為徒,這種傷,除了“元陽指”和司徒業的“一指禪”之外,再好的岐黃聖手也無能為力。
範瑤顫聲道:“仁兄能為力麼?”
董卓英一點頭道:“可以!”
“啊!謝天謝地!”
“恕我放肆,請揭開棉被。”
範瑤一手執燈,一手揭開棉被,董卓英右手三指半曲,中指戟伸,運起神功,中指立呈血紅之色,比平常漲大了一倍有餘。
婦人枯瘦的面上,綻開了笑容,掙扎著道:“瑤兒,為孃的有救了,這是‘元陽指’功少俠,你是黃山‘孤獨老人’的弟子?”
董卓英不由不佩服對方的江湖閱歷,竟能一口便道了出來,當下一頷首道:“是的,伯母見聞廣博”
範瑤介面道:“小弟曾去過三次黃山,均未能找到令師‘孤獨老人’前輩。”
董卓英微一頷首,道:“他老人家業已仙逝,居處十分的隱秘,不易為外人找到。”
說完,用中指在婦人腰際連點三指,然後向範瑤道:“範兄習過推穴過宮麼?”
“精通,但恐怕內力不足”
“不要緊,令堂現在已可運用本身內元了,請速替令堂推穴過宮。”
說完,董卓英走出明間。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範瑤持燈而出,放在桌上,只見他滿頭大汗,卻掩不住那自內心發出的喜悅,朝董卓英納頭便拜。
董卓英急忙挪開身軀,雙手急急扶起範瑤,道:“範兄,這這如何使得,豈不折煞小弟。”
範瑤笑逐顏開地道:“奉母命叩謝活命大恩!”
“這如何敢當”
“該當的,董兄聖手,起家母沉痾於一旦,大恩不敢言報,有生之日,皆感恩之時!”範瑤滿臉感激歡愉的說。
“範兄,適逢其會,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就在此刻,只見範瑤的母親顫巍巍走了出來,雖然瘦骨嶙峋,但那無肉的麵皮已現紅潤,雙眸也有了神。
董卓英忙起身道:“伯母,你該休息的!”
婦人說道:“不,我幾年不下床了,今晚天遣少俠來此,使我沉痾得救,我要與少俠談談!”
範瑤忙把母親扶坐在靠壁的木凳上。
“瑤兒,你去沽酒,帶些熟食回來!”
董卓英急急搖手道:“伯母,不用,夜深了,小侄已在街上用過,此刻一點也不餓!”
範夫人正色說道:“少俠如果一杯水酒也不肯接受,我母子如何過意得去,雖因家貧,無力款客,心意總要盡的!”
董卓英無奈,只好道:“恭敬不如從命了!”
範瑤道了聲:“失陪!”興沖沖地去了。
範夫人似有什麼話要說,口唇不停開合。
董卓英見狀,忍不住開口道:“伯母有什麼見教麼?”
範夫人先笑了笑,才徐緩的說道:“瑤兒如何與少俠結識的?他一向不與任何人交往的”
董卓英不敢說出實情,只好含糊地道:“是小侄見範瑤兄求醫,詞色誠懇,知他是個孝子,雙方交談起來,得知伯母病情,所以不揣冒昧,毛遂自薦!”
“啊!這真的是緣法了,我已自忖不起!家徒四壁,只有瑤兒身世悽苦,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唉!五行有救!”
“小侄斗膽,伯母昔年在武林中必有相當聲名?”
“噯!少俠問及,我不能不說,我當年的名號叫‘絳衣仙子關寶珠’,少俠沒聽說過吧?”
“小侄甫出江湖,見識淺薄”
“這也難怪,這名號已二十年不用了!”
說完,深深吁了一口氣,眸中閃動著異樣的光彩,似在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