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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說?”
“他說有急事,不能等你了,他在嵩陽等你。”
“那位客官是男還是女的?”
“他穿男裝,帶一頂帽子。”
“他還說了些什麼?”
“沒有,他賞了小的一兩銀子,就匆匆走了。”
董卓英點點頭,令小夥計離去,心中不由暗暗思索著那位客官,究竟是何小宛?還是夏若雲?除了這二人那還有誰!
驀地——隔壁房內傳來人聲駭極的呼喊,接著是一陣腳步雜沓之聲,看來是房客們湧到那邊去看熱鬧。
“怎麼回事?”
“呀!死了人了!”
“好年輕的人,怎麼會遭遇橫死?”
“誰知道”
七嘴八舌,叫成了一片。
死人,在江湖人來說,根本是芝麻綠豆的小事,司空見慣,不足為奇。
董卓英不去理睬,仍自憑窗獨坐。
“哎呀!這是什麼玩意?”
“好漂亮的一塊玉牌,嵌在金鼎上。”
“看來是江湖仇殺,出門在外,少惹是非為妙。”
“啊!”董卓英自語了一聲,驚得跳了起來,腦流裡旋轉不停,玉牌金鼎,柳家莊送給自己的寶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臨行前,自己記得託付古風保管,古風留下住柳家莊。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會有玉牌金鼎?一彈身,飄出了房門。
只見隔壁房門大開,三三兩兩的房客,又好奇又畏縮,流連在走廊上,捨不得走,指手劃腳在交談。
店主趕了來,像木雞似的呆立在房門口,好似失去了主意。
董卓英三步並作兩步的走過去,一頭衝入房中。
房中地上,躺著一具年紀二十幾歲的人,血漬殷殷,流了一地,手中抓著不放,正是他在柳家莊的寶物。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董卓英心切古風的安危,柳錚愛古風如子,柳家莊財大勢大,怎麼能讓玉牌金鼎流落到外面來?八成是出了差錯!
一時之間,董卓英憂心如焚,他自覺在柳家莊比武大會上,榮任主持人,風光榮耀,一切處理得都很好。
想不到——突然,一箇中年的黑衣人探頭向房內望了望,低聲向店主道:“碰到這種江湖事,算你倒黴,老闆,不必報官了,快去找柳莊主。”
說完,縮頭就走。
董卓英大喝一聲道:“站住!”
那黑衣中年人看了看董卓英,面上毫無驚恐之色,態度從容,笑道:“尊駕是跟誰講話,大呼小叫的?”
“在下就是叫你。”
“沒有稱呼,你慣常這樣叫人?”那中年人說。
“在下事急。”
中年人眉毛一皺,頗有不耐煩神色,冷冷道:“尊駕有何指教?”
“是誰殺了那年輕人?”董卓英開門見山。
“哎呀!尊駕是存心找大爺的麻煩?”中年人面孔一變,拉袖子準備揍人。
董卓英知他裝腔作勢,緊追著道:“閣下不說出個道來,這場官司你打定了!”
“為什麼?”
“區區在下就是證人。”
“你見到我動手?”
董卓英避重就輕,續道:“那閣下是來自嵩陽郭家堡?”
此話一出,那人面色大變,已失去先前的沉穩,不過他仍強辯道:“兄弟恰好路過此處,只是進來瞧瞧,尊駕不可隨便入人以罪。”
“鬧下還沒有回答在下的問題。”
“兄弟來自何處,與這命案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
“對不起,尊駕不講理,兄弟可不奉陪。”
劈面打出二點寒星,彈身上了屋簷,一溜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董卓英避過暗器,懶得追趕,大聲喝叫道:“回去告訴玉哪吒,叫他準備後事。”
店東眼露驚慌,看看屋簷上溜走的人影,又看看董卓英,拿不定主意,囁嚅地道:“這怎麼好?這怎麼好?”
董卓英安慰他道:“店家,快去買一付棺材,先把那人葬了也好。”
說畢,隨手遞給他十兩銀子。
店家千恩萬謝,連連道:“多謝,多謝!客官真是好人。”
“不必多禮,那人是由滄州來的,在下和他有一點淵源,一切事情有我負責處理,你忙你的去吧!”
店東轉過身向圍觀的眾人道:“諸位,有這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