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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雙掌相交。
董卓英紋風不動,站在原處。
而藍衫人卻被震得“蹬蹬蹬”退後兩步,才拿樁站穩。
藍衫人雙睛兇芒畢露,微微一愣之後,長身墊步,正準備再施殺手。
卜大明冷喝道:“住手,如再有人敢動手,老夫就趕他離開這間屋子。”
陸平也急急伸手一攔道:“老何,忍著點。”
藍衫人一掌被震退兩步,心中不由暗吃丁一驚,暗道:想不到這年輕小娃兒,功力竟是如此之高,在間不容髮下接下自己的全力一擊,卻一點兒都不見吃力,出掌迅捷絕倫,罕聞罕見。
小書僮大聲喝道:“你們二入怎的如此無禮?”
陸平此時不想多事,只想早早離去,賠個笑臉道:“小哥,這事不能怪我二人,大家同是客人,只能怪於姑娘故意找麻煩。”
於珊一聞陸平此言,眉頭一皺,大感不耐,上前一步,指著陸平和藍衫人道:“你們出不出去?”
陸乎怒道:“你是卜老前輩的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要咱們出去?”
於珊杏眼圓睜,先發出一陣慄人的冷笑,笑聲中充滿了蔑視,道:“憑我是卜老前輩的弟子。這種資格夠不夠?”
陸平聞言一怔,望著卜大明,雖然氣憤,卻不敢妄動,問道:“老前輩,她說的是真的嗎?”
卜大明點點頭道:“不錯。二位請吧!”
陸平此時已感到一切均居下風,回頭朝於珊和董卓英恨聲道:“大爺今日不和你們計較了,下個月再見!”
話聲甫歇,已和藍衫人相偕向室外走去。
於珊等藍衫人和陸平二人走遠之後,突然珠淚盈眶,跪在地上,哽咽地道:“記名弟子於珊,拜見師父!”
卜大明愛憐地注視著於珊,道:“快起來,不必行此大禮,老夫自從第一次與你偶然相遇,也算有緣,心中就想收你為弟子。”
說罷哈哈大笑,狀極愉快。
於珊玉面嬌紅,兩耳發赤,期期艾艾地道:“師父,弟子聽說”
董卓英不知道於珊有什麼困難的話,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口,張著一對俊眼,焦急地望著他。
卜大明慈祥的道:“你有話儘管直說。”
於珊鼓起最大的勇氣,道:“弟子聽說黑臉章八,原是老前輩的師侄,不知道是否有這回事?”
卜大明的神情突然一黯,乾枯的嘴唇不住地在顫抖,久久,才喘口氣說道:“你聽誰說的?”
“道聽途說,不足為信,弟子所以到今天才敢說出來。”
“不錯,是有這麼一回事。”
董卓英和於珊聽了不由悽然相視,內心無限激動,這其中必有一段痛苦萬分的往事存在。
室內,一時陷入了沉寂。
隔了半晌,卜大明強顏歡笑,問二人道:“你們想聽這個故事?”
於珊道:“請師父自行斟酌,弟子不是為了滿足好奇之心。”
“那是想為老夫打抱不平?”
於珊沒說話。
董卓英卻義憤填膺,怒聲說道:“章八大逆不道,悖棄倫常,區區絕對饒不了他的”
於珊眸蘊淚光,委婉的接道:“章八臉黑心黑,像這種無恥小人,留在世上,已是多餘,師父心中苦楚,說了出來,也許會好過一點。”
卜大明突然一陣急劇的咳嗽,胸脯起伏不停。
小書僮急忙又從懷中掏出玉瓶,倒出一粒白色藥丸。
於珊忙過去,把藥丸接過,送入卜大明的口中,然後伸出纖纖五掌,在他的後背緩緩敲揉起來。
如此,過了半盞茶時分。
卜大明的臉色漸漸恢復,倏然嘆了口氣道:“孩子,往事如煙,徒亂人意,老夫已無面目再提起,該埋葬的就讓它埋葬了吧!”
董卓英一股正義感油然而升,執著的說:“老前輩,晚輩不同意您的說法,晚輩有意見”
“請說。”
“倫常之道,不可偏廢,師者尊也;所謂師尊,又稱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請再說下去。”
“再說我輩武林中,爭強好勝,巧取豪奪,不論如何多變,但萬變不離其宗,門別宗派之間,師徒之分,嚴守尊卑,自古以來,人人都是如此。”
“說得好。”
“晚輩受業黃山,猶記得在離別恩師下山時,恩師交代的第一句話就是‘敦倫常而維天道’,凡有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