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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微妙的波動,如果不是他已經習慣運轉功法,恐怕根本便發覺不了,所以在那一瞬間他才會有那麼一說,使得便是出於先機,詐對方自行現身。
但是說完再查探竟是一絲波動也沒有了,這讓陳鶴不由的奇怪起來,便走到了薛姓女修的屍身前,陳鶴此人最是心細,這已是他在生死間養成的習性,正是這一點細心謹慎使他逃過了很多必死之局,所以他對自己的感覺非常的信任。
即使地上真只是一具屍身,他也半點沒有小視,而是目光藍光一閃,開始從頭到尾檢視,直到查到了那薛姓女修的脖頸處,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手心一轉,丹田那團灰泥便出現,然後像戴手套一般,那灰泥將整個左手都包裹住,這才彎腰從那薛姓女修屍身脖子處用力一掙,便取到了一隻銅鎖。
這隻鍋銅鎖毫不起眼,並帶著一條銅鏈,看起來像是凡人間父母親戚贈送小孩的長命鎖,在修仙界來看根本不值一錢,換任何人也不會在意,但是它出現在一個金丹期修士身上可就有些牛唇不對馬嘴,何況還是個美女修,雖然接觸薛姓女修的時間不長,但是此女穿戴極好,也極通享受之道,就算是一隻耳環,鑲嵌的也必是難得的晶石之類,又如何會把一隻如此斑駁不堪的銅鎖掛在身上。
陳鶴半眯的眼睛看著這隻只有三厘長寬的小鎖半晌,他的透視神通雖然跟靈目猴一族相比不過指尖尖,但是卻也遠超其它修士,剛才便用了一下,發現這銅鎖之中似乎有一團綠色之物,雖然看不清,但陳鶴已猜到應是元神之類的。
被泥所覆蓋的手指挾著這隻銅鎖檢視了一會兒,面色一次便要將其捏碎,就在這時那銅鎖中竟是傳出了薛姓女修驚慌的聲音來:“陳道友,還請手下留情”
陳鶴眉毛一動,指間仍然挾著此物故作驚訝道:“薛道友?你怎麼會在這鎖中?”
薛姓女修的聲音有些孱弱,但落入人手也只能解釋道:“這鎖是我無意間得來法寶,名叫魂鎖,肉身若失,元神可藏身此處,剛才那麒麟獸要滅殺我,我也是不得已才如此做,至少還能保個元神不滅,陳道不會怪罪小女子吧,當時情況相信陳鶴也是清楚的,小女子也只能出此下下之策了”
陳鶴倒也沒追問,倒是對此鎖有些興趣,似乎感覺到陳鶴打量的目光,薛姓女修只得開口道:“此魂鎖因材料限制只能一次,若不然我定會找到合適的肉身將此鎖贈送於道友”
薛姓女修確實是極為聰明的,為保一命也是費盡了心思,她不等陳鶴反應,便道:“我與陳道友當初一見如故,此洞府請道友來也是頗為猶豫了一番,道友若是因此生小女子謀算的氣,那也是理所當然的,確實是我有錯在先,有負於陳道友,但現在五人已死三個,我也是肉身不保,魂魄也不知能存在多久,道友要殺我真是易如反掌,但是小女子斗膽還是想請道友救我一命”
陳鶴眼中不由露出一抹嘲意,指尖似有似無的加重了力道,順口不冷不淡的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想必道友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句話的深意,我若留下道友性命,恐怕日後道友便會想方設法的謀取我的姓命了”
薛姓女修停了片刻,這才道:“我願意讓道友在我元神上印下禁制,日後唯道友馬首是瞻,甘願受道友指使吩咐,陳鶴應該不知道我雲夢澤神之一族的族長之女,從小修行某種元神秘術,元神強大,並擅長一種尋靈秘技,日後道友必會要用得上我的”說起這個薛姓女修倒是有一絲傲氣。
陳鶴聞言倒是眉頭微微一鬆,他之前確實是有想要將她滅殺的念頭,換成任何一人,如果沒發現便罷了,發現必是要斬草除根,否則後患無窮,但剛才薛姓女修的幾句話倒是讓他有些鬆動,元神上禁制是一種禁術,這種禁術極為霸道,對施術人是無害的,針對的是被施術者,一旦施術便要永生聽從施術人的吩咐,不得有背叛的念頭,只要有一絲便會立即被施術人察覺,瞬間便可將其滅殺,可以說薛姓女修的元神一旦被下了禁制,陳鶴只要一個念頭便可讓她永遠消失於天地間。
雖然此術霸道,但是必須要被族術人配合,強行是不可施行的,而薛姓女修所說的神之一族,陳鶴在雲夢澤倒是聽人說起過,此族人極神秘,每出一個必是強者,沒想到薛姓女修居然是其中之一,這便也能解釋此女敢在麒麟面前自行散了元神逃過一劫,實際可能只散了一小部分,其它的便躲進了魂鎖之中,畢竟誰又會想到此人元神詭異,異於常人呢,連上古麒麟獸都騙了過去。
薛姓女修見陳鶴不言語,微微有些惱羞成怒,但畢竟此女聰穎,半晌便幽幽道:“陳道友是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