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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本該登基為皇帝的皇長子,其實,早已隱居到了這名不見經傳的修業寺之中。”
此話一出,就連一向冷靜自持的輕寒都不禁露出驚訝神色,當朝皇帝的兄長,竟是眼前這個心如明鏡般的悟心大師?這一訊息簡直猶如一道驚雷,直直劈中輕寒同縵舞這兩個毫不知情者。
韓仲淡淡掃過眾人各自迥異的反應,繼續說道:“世人皆知天元當朝皇帝沉迷酒色,終日不務朝政,任憑權臣在朝堂之上呼風喚雨,全然不講江山社稷放在心上。再這麼下去,難道你就不怕你天元數百年基業毀於一旦麼?”
此人說的倒是並無虛假,當今聖上荒淫無度,廟堂之上宦官佞臣黨派林立彼此爭鬥,看似富庶的天元朝,其實眼下已然是國庫空虛,儼然成了空有其表罷了。
悟心的眉頭稍稍擰了起來,語氣平平一如既往,“寧王殿下身為寒國二皇子,對我天元朝的事情倒是瞭解的不少,不知意欲何為?”
韓仲豁然一笑,“悟心大師果真是聰明人,本王好不容易來到你這修業寺,就是為了證實傳聞所說皇長子落腳於此之事是否屬實,如今確認果不其然,自然是希望能夠全服大師重歸朝堂。想必大師也不希望天元朝百年基業毀於一旦吧?”
嘴上說得是冠冕堂皇,悟心心裡再清楚不過,此人帶上了數百士兵衝進修業寺,哪裡由得他說個“不”字。況且,果真是像他說得這麼簡單,僅僅為了天元百年基業?
哼,悟心冷笑,神情與方才無二,口吻卻生硬了不少,“如此說來,寧王殿下果真是為我天元勞心勞神了麼。只是老衲有一事不解,我天元之內事,何勞寒國二皇子插手?”
說這話時悟心有意無意加重了“內事”與“寒國”二詞,有意給韓仲提個醒兒,少管別人家務事。
這韓仲是個聰明人,自然聽得出悟心話裡的深意,他意欲染指天元江山的圖謀,從來就沒期盼不被悟心看穿。反倒是對方若真看不透著一層,可就只能怨他韓仲一時眼花,沒看對人了。
韓仲言簡意賅地嚴明自己真正目的,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從來不需要多繞彎子。
他的意圖相當簡單,趁著天元朝綱大亂,讓悟心及時挺身而出,而後登基稱帝,再之後,讓這新登基的天元朝皇帝扶自己一把,除去寒國太子——也就是他自己的嫡親兄長,一統寒國。
“屆時,你我握手言和,使天元朝同寒國世代交好,如此也免去了連年征戰的血雨腥風,豈不甚好?”
韓仲雙目緊緊盯住悟心,那一雙眸中迸發而出的,乃是足以燎原般的灼灼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吉利的日子,此乃今日開V第一更!俺努力爬去碼字,但願三小時後能更出第二章~不過話說變天打雷了糾結
52 返廟堂山雨將欲來
他在等待悟心的答覆,在他兩側隨時候命計程車兵也在等待。點頭允諾,則生;搖頭拒絕,則死。僅有的兩條路,就看悟心作何抉擇。
然韓仲顯然是低估了悟心的能耐,同樣也低估了眼前這幾人的實力。
悟心回過頭來,緩緩掃視了一遭,與身後三人一一對視。眼神於空氣中相交的那一剎那,結果早已決定。
他回過頭去,淡然微笑,從容不迫。
韓仲直視著他的眼,無須過多話語,悟心的神情已然顯露出其堅定不移的決心。
再無過多言語,韓仲輕蔑地瞥了悟心一眼,心中狠狠咒罵:果真是個不是抬舉的老東西。
“既然如此,休要怪本王手下無情。”纖長的手指輕輕做了個揮動的手勢,綿軟無力,猶如風中搖曳的嬌花,但繁華雖美,其毒無窮。
隨著他的手勢落下,兩側士兵齊齊亮出兵刃,毫不猶豫地衝上前來。
此等狀況早在做下決定的那一刻便可以預見,眾人並未感到有絲毫驚詫,立即各自展開架勢,與士兵們互博起來。
然說是互博,倒不如說是單方面廝殺更為妥帖。
“寡不敵眾”這四個字放在眼前這幾人的身上毫不受用。清涼傷勢未愈,被悟心叮囑只需站在一旁觀戰即可,雖說只有三人之力,卻全然未將那群技藝不精計程車兵們放在眼裡。
三人攜手,頃刻間便將那群士兵解決得七七八八。
縵舞手臂斜拉一揮,順勢撂倒與她糾纏不休的兩名,眸光霎時犀利投向隱匿在人群后,逐漸產生了不安情緒的韓仲。
虧她當日屢次三番助他一臂之力,沒想到竟是個黃眼兒狼,何謂引狼入室?大約就是眼前這般光景。她的眸光一沉,只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