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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本能地低頭去看我的胸前,結果卻沒有看到那個被勾魂鎖捅出的窟窿,除了一身紅衣上染了些許乾涸的黑色血漬以外,竟是半天傷痕也沒有。
小白像是知道了我心裡在想什麼,輕笑著晃了晃手中的鎖鏈,我順著鎖鏈的方向看去,結果卻看到鎖鏈的另一頭正站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我也不知道這到底還算不算是人,那個東西身上穿著一席青灰色的長衫,長髮披散著讓人看不清面容,一手耷拉在身側一手拽著小白的勾魂鎖,而勾魂鎖的一頭正直直地紮在那東西的胸前,位置同我先前被扎的位置竟是一般無二。
伴隨著鎖鏈的晃動,那個東西微微地抬了抬頭,我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經不住便叫出了聲,因為那張臉我認得。
半邊會火燒燬顯露出乾涸皸裂的面板,半邊臉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青色鱗片,這儼然就是我第一次做夢時那個將我生生嚇醒了的東西。
小白聽到我的聲音後瞥了我一眼便不再看我,轉過頭去,似笑非笑地看著前面那個被勾魂鎖束縛著的人笑著道:“這迷魂陣布得不錯,只不過用這個對付對付知淺這個笨蛋還過得去,不過用來對付我這個老傢伙可就差得遠了。”
我聽到小白自稱自己為老傢伙忍不住便笑出了聲,結果牽扯到先前的傷口惹得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小白淡定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全是“你活該”的意思。
“不過你多少還是有些能耐的,老子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被人整的連衣服都毀了,九月你能耐可不小啊。”
“九月?”聽到小白喚那個鬼東西叫做九月,我忍不住便驚撥出聲,抬眼去仔細打量那個被勾魂鎖束縛住的人,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人就是九月。
“知淺啊知淺,說你笨你還真是將這個字發揮到了極致。”小白看著我邊搖頭邊嘆息,面上的表情全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可我卻也不好去反駁他,因為我腦中早在被小白從夢中喚醒開始就成了一團漿糊,連絲毫頭緒都沒有。
“你可還記得那個夢境?”小白看著我好心提點我道。
我皺了皺眉,努力回想著先前的夢境,忽然便想起了村民在押我上火刑臺前的那一段對話,當時在夢中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現實中的事情乃至於我自己都被我忘得一乾二淨,如今回想起來那個場景應該是村民們因為王遼的死而對我進行的一次聲討,可那明明是場夢境,怎麼會同現實裡發生的事情聯絡在一起,而且當時我明明是被九月藏在了地窖中,又怎麼會撞上那幫村民?
我腦袋是越想越覺得疼,隱隱地覺得抓住了什麼線索,可又無法準確的把握住,這種感覺真是急死人了。
小白看我抓耳撓腮了半天也沒能答上話來,只能嘆了口氣替我梳理頭緒:“知淺你法術修行不佳,但卻對於窺探人的記憶很是在行,那是你的看家本領,那你可看出這村子在之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皺著眉洗洗思索了一番回答道:“這村子平時看起來其實也挺像那麼回事的,只不過村民看著古怪了些,大多數的時候都不太理人,就像我們頭一天進村的時候那樣,我一開始以為只是個荒村,可是後來發現又不是,如今卻也是不知道了。”
如今看這村子的樣子我確實是無法明確的推斷出究竟我什麼時候看到的是真的什麼時候開始看到的是假的,因為眼前的房屋被火燒燬的燒燬倒塌的倒塌,看年歲竟是像被廢棄了三四年之久,可明明前幾日我還見著村民們在這村子裡生活,如果這只是個幻境按理說小白一早就該發現了又怎麼會
“我們所看到的不過是村中那些枉死的村民的記憶罷了。”小白長嘆一聲沉了聲道出了這個謎底,我這才稍稍明白了些原委。
這世間萬物都是存在記憶的就連魂魄都不例外,因而才需要孟婆湯來促使那些滿載前世回憶的魂魄再入輪迴成為一個全新的空白的自我,當然回憶的枷鎖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會生出許多的執念來,而我的工作就是去消除那些有生者的執念,亡魂一定負載了太過沉重的執念便會在過奈何橋時落入三渡河中,直到經過千年乃至萬年的洗滌執念消除方可再入輪迴。
枉死的魂魄如果沒有鬼差來捉其回地府便會因為執念而生成地縛靈,依循著生前的記憶做事,如果這村中的人早就已經在多年前亡故,那麼我和小白的到來無疑是踏進了一個滿載著亡靈記憶的圈子,圈子中那些村民無法感知到我們的存在,依循著記憶做事,因而才會在我們進村求助的時候完全漠視了我們,如此說來能夠感知到我們存在的九月確實有些不同尋常。
我抬頭去看那個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