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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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圈紅痕,她自嘲的勾起嘴角,如果不是知道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恐怕真的會為他那瞬間的深情迷失自我了吧。
她徑直出了頒獎典禮的大廳,歐陽非白,你會為過去付出代價!
獨自走在人行道上,何淺漸漸平靜了下來,恍然發現,她不禁搞糟了趙暖暖的採訪,還將自己暴露於仇人的眼皮底下,下一步該怎麼走?歐陽非白為什麼成立市長的二公子?
趙暖暖的電話適時傳來,他嗷嗷叫苦:“淺淺,鬱悶死我了,竟然是個女人,我靠,我都說了我是同性戀了她還不信,不依不饒的,我今天差不多繞城跑了個來回,累死我了,再也不找網友了。”
她暗歎了口氣,事實表明兩個人受難總比一個人感覺好些,或許今天最倒黴的那個人不是她,她說:“趙暖暖,知道什麼叫報應了吧?你就不該來破壞我來之不易的週末的,我還有更‘好’的訊息要告訴你。”
趙暖暖打了個寒顫,他有不好的預感。
“我把你的採訪搞砸了,”何淺半自嘲半調侃的說,“估計明天還能上報紙頭條。”
何淺確實上了頭條,而且基本上每家報紙的頭條都是她,很不幸的,幾乎所有關於她的評論都是負面的,而宏博也受到嚴重的質疑和非議。
早上宋文濤當著她的面將報紙狠狠摔在桌子上,氣的頭髮都直了:“看看,看看你這叫辦的什麼事,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幹律師這行,行事要謹慎,做人要低調,我平時的話你都聽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外面現在怎麼評價你,怎麼評價咱們事務所,你腦袋都用來吃飯的嗎?!”
宋文濤溫文爾雅的一個大律師被她氣得臉色發青,七竅生煙,差點說出滾蛋這樣的話。
媒體的報道確實很讓人氣憤,竟然說她是跳樑小醜,想借著歐陽非白往上爬,說她為提高知名度口出狂言,明明不配提鞋的人是她,說宏博培養出來的律師人品有待商榷,實力也不過是靠緋聞吹噓出來的罷了,甚至更有的分析說她冷傲孤高隱藏著渴望被潛規則的心
這已經有人身攻擊的嫌疑了,她完全可以告他們侮辱誹謗,可是她不能,這樣做只會把事情鬧得更大,媒體會打著法律公正保護弱者的幌子給司法施壓,宏博會輸得更慘。
這就是社會,何淺終於從五年前的教訓學到了這些,但是她卻依然束手無策,面對歐陽非白的時候依然無法冷靜。
何淺的生活條件並不好,欠債無數,父母雙亡,有個弟弟才14歲,還在上學,她不得不找了份兼職,酒吧服務員。
今天是她和仲夏夜當班,她還在為媒體的那些報道頭大,興趣缺缺。
仲夏夜遞給她一杯果汁,笑著問:“喂,思春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何淺接過果汁:“沒有啦。”
仲夏夜給了她一記白眼:“你當我山頂洞人啊,都上報紙頭條了我能不知道,那傢伙是你什麼人?說吧,在哪裡搞上的?別告訴我你是善男信女啊。”
何淺聳聳肩,剛想接話,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臉色瞬間煞白,著了魔似地望著門口。
仲夏夜順著她的目光,看到四五個年輕人說說笑笑從門口走了進來,貴族公子哥的打扮,長到都不錯,尤其中間那個,簡單的黑色襯衫硬是被他傳得風姿卓絕,領口上門兩顆釦子閒閒的松著,他雪白的胸膛若隱若現,誘人無限遐想,鳳眸微微彎起,魅惑力十足,舉手投足都顯得高貴優雅,他們在距離吧檯不遠的預留桌位坐下。
“是他?歐陽非白!”仲夏夜興奮的問。
何淺趕緊扭過頭,低聲回答:“是,我不想見他,那桌交給你了。”
仲夏夜沒有拒絕,也沒有多問,有兩樣東西她從來不嫌棄,一是錢,二是帥哥,況且那邊一桌子都是帥哥。
歐陽非白一進來就看到了穿著waiter制服的何淺,他也微微驚訝,沒想到她會在這裡做服務生,那種冷性子的人能做得來這行嗎?心裡不免起了捉弄的意思。
跟他一起來的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哪個不是精明,順著他的目光瞟了一眼立刻了然。
“非白,那邊那個就是讓你碰釘子的妞吧,”周凱調侃道,“長得還可以嘛。”
“唉唉,是誰說只要是妞他就能搞定來著?哈哈哈。”劉恆磊火上澆油。
“歐陽大律師,你就自罰三杯承認你誇口得了,咱哥兒幾個就放你一馬怎樣?”趙龍濤見風使舵。
歐陽非白盯著何淺的目光就像獸盯著他的獵物:“不用,等我拿下,你們丫幾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