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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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年紀小一輪多也就算了,性別也模糊那可了不得。
鼬聞言輕笑著轉過頭,暮靄天光撒在他臉上,青濯看見宇智波鼬的半邊側臉從陰影轉向光亮,讓整個人顯得無比柔和。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那時候的驚鴻一瞥。
也是輕柔一笑無比釋然,淡去了生死愛恨,模糊了時空界限。
青濯想,自己大概有些瞭解,為什麼當初瑛瑛會對著二維的人物大發花痴,偏偏對真實存在的自己不假辭色了。
畢竟有些溫柔,真的令人無從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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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智波鼬的關係似乎就從那一個下午後開始緩和,美琴媽媽總帶著打趣的神色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明顯在說“看吧我就知道你是在鬧彆扭”。
青濯對此除了撇撇嘴也不做其他,畢竟旁人看來,似乎也只能這樣猜測。
而宇智波富嶽那個一心撲在家族事務上的父親,除了幾餐的時間外加偶爾在走廊上遇見,從來都少見人影。每天打個招呼已是難得,要他關心自家小孩兒的彆扭心思明顯是不可能。
溫柔的母親、嚴厲的父親、厲害的哥哥再加“可愛”的自己,應該算是旁人眼中幸福美滿的家庭。青濯本來也這樣以為,但某夜又一次的失眠讓他出外遊蕩,然後想到,或許這個家並非想象那麼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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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也是我們一族與村子的中樞人物間的溝通橋樑,你應該有所自覺吧!”
平時只覺得嚴厲的父親此刻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同,帶著些只有雙方才能明白的暗示。但鼬對此的反應只是平平淡淡一個“哦”。
青濯直覺這番談話不是自己這樣的“小孩子”應該瞭解,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又聽人說“明天的集會你一定要參加!”
這已非單純的談話而是族長的威嚴,青濯好奇宇智波鼬會如何應對因而止住了腳步,卻聽見少許沉默之後鼬放鬆了的聲音,他叫“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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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識破的某人乖乖往回走,躺在床上依然無法入眠。
失眠的症狀以前並沒有過,是在來這兒以後陡然產生。不是身體有什麼缺陷,而是入夜時分,青濯總能感受到一股陰冷潮溼的觸感。
以前總以為,控魂師這個職業是血緣帶來的,脫離原先的肉身本該就此了斷,後來才知曉並非如此。控魂的能力存在於靈魂,所以在這個大院裡,青濯可以感受到殘缺的靈魂和徘徊的怨恨,夜晚時候強烈到讓他無法入睡。
但一來身體與靈魂還未完全契合,屬於他的控魂之力還未甦醒,二來他曾擁有過的陰陽眼此生並不存在,所以青濯只能感受,而無法真的看見。
人類往往對於無法看見的事物懷有未知的恐懼,青濯即使不至於恐懼,但驟然的身份轉換總會有些不舒服。而且或許是死過一次靈魂出竅的原因,青濯的靈感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要是原來或許為他工作提供更多便利,但而今,靈感愈強的人愈吸引那些東西,所以他的夜晚更加不安寧。
想著是不是要來個強化訓練提升精神力的時候傳來清脆的敲門聲,然後是腳步停駐在門口。
“佐助,睡了嗎?”
青濯眨巴著眼睛有些好奇鼬來此的目的,而且有人幫他打發漫漫長夜沒理由拒絕不是。
門剛開啟,先進來的不是宇智波鼬,而是他的一個彈指。青濯吃痛怒視著他,對方卻只是笑說“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青濯攤手,“失眠。”
鼬眉頭皺了皺,關切地問:“聽老師說你最近總在課堂上睡覺是這個原因麼?”
青濯點頭。
鼬眉眼間的擔憂越發濃重,他摸著青濯的頭髮詢問“最近,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這個問題問得很巧妙,小心翼翼避開了對方可能的反彈卻也能就此鎖定異樣源頭的範圍。青濯倒沒想這麼多,還是乖乖點頭。
“佐助,所謂忍者,就總是要忍受許多存在。它不以你的喜好為轉移,明白麼?”
青濯依然點頭,心想有的睡我自然願意,可是忍者本身就是一個與殺戮脫不了干係的職業,身在最大忍者村的大家族裡面,有些個無意識的幽靈咒怨糾纏是很正常的事情。自己特殊體質,在陰氣最重的夜晚睡不著才是正理,否則睡夢中就被全部侵蝕掉了好吧。
這些理由當然不能和宇智波鼬講,青濯看他一臉的擔憂,突然湊近。
的確沒錯!青濯想。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