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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至此,一旁沉默半天的淚西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她轉過眼,目光直直地望向楚弈那張完美無暇的俊臉,清楚看到他眸底的慶幸,抿抿唇道:“大王,淚西有一事想跟大王商量。”

揚揚眉毛,楚弈凝住眼底亮光,不知道她為何突然開口。

“大王。”淚西帶著一股堅定的決心,誠懇而疑惑地注視著他,“大王可知道我北詔境內,也有不少地方遭受了冰凍災害?”

楚弈再次揚了揚眉毛,彷彿有點吃驚,順口問道:“什麼意思?”

淚西道:“大王真不知道嗎?在距離落京不到千里的地方,好幾個州縣的百姓現在都無法耕種,人們的日子窘困不堪”

話未完,楚弈握緊手中酒杯打斷她:“誰告訴你這些的?”

“我”

銀冀的目光已來回在他們身上週轉了幾圈,閃爍中的黑眸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端著酒杯的姿態依然優雅平靜。

楚弈卻皺起了眉:“你在王宮之中,怎會知道這些?莫非你去觀月庵時,聽說到了什麼?”

可惡,即便是觀月庵,也幾乎是與世隔絕之地,加上有侍衛把守庵堂,她哪有機會出去聽得民間之事?

淚西咬了咬唇,道:“我從哪聽說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王是否知道這些情況?若是不知,情有可原;若是知道,為何不去解決百姓困難,救百姓於水火,反而只顧自己在宮裡尋歡作樂?”

“放肆!”

手中之杯重重放下,楚弈的俊顏緊繃,先前的怡然笑容早已不見蹤跡。

尋歡作樂?

她竟然說他不顧百姓而在此尋歡作樂!

尤其看到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瞳裡閃現出一股倔強,一股似乎認定自己就是“昏君”的倔強,更加讓他怒火中燒。

“可惡,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漆黑的瞳孔射出陰鷙而銳利的光芒。

淚西只是想趁機跟他聊聊百姓的困境而已,並不想挑釁或觸怒他,未料他聽得此事竟然如此生氣。

悄然看了看神色淡然的冷君銀冀,對方似乎並不受他們的影響,依然面色自若,她才悄悄鬆了口氣。

至少,她沒有惹得貴賓不高興。

可是,楚弈怎能對自己這樣說話?身為國妃,難道連開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記得從前母妃許儀兒就常常給父王提出建議,父王都不曾怒斥過。

她何淚西雖不敢將自己身份地位與母妃相比,但她一日身為國妃,就一日有權利在這大殿之上說話。

她注視著楚弈,語氣不卑也不亢:“大王何以動怒?我身為國妃,自然有為百姓說話的權力,何況我國偏北方的百姓受災是真,身為君王難道不該及早設法解決麼?”

大掌一拍,桌子上的酒壺、杯子嘩啦啦作響。

聲音不大,卻立刻驚動了殿下的臣子與正在表演的藝伶們。

整個大殿瞬間變得無聲。

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已豁然起身的君王身上,他的腰挺得筆直,無形中讓人感覺到一種緊繃的力量。

他們每天滿臉笑意,瀟灑俊雅的大王竟然動怒了?

還是在貴賓面前。

楚顏與紅瓦兒相視看了一眼,都睜大了眼睛看向王座旁的男人。

大家莫不都在猜測,國妃娘娘到底說了什麼,讓大王忘記了身份禮儀,拍案而起?

淚西對銀冀微微一笑:“淚西失禮了,真是抱歉。”

銀冀輕輕地搖了搖頭,清冷好聽的聲音響在安靜的殿堂之中:“國妃娘娘憂國憂民,是北詔百姓之福,楚王真是幸運,讓銀某人羨慕不已。”

楚弈沉下眼,笑容有絲僵硬,朝銀冀拱拱手:“銀兄見笑了。”

眼睛微微眯起,然後,站起身,他冰冷地逼視臉頰一片白潤的淚西,命令道:“國妃娘娘,才從觀月庵回來,該回去歇息了!”

他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就想趕自己走?

一想到豐澤鎮的遭遇,不知從哪湧上倔氣。

淚西也站起了身,挺起胸脯回視著他:“多謝大王關心,但淚西想知道大王對正在受苦的百姓,將如何處理?”

楚弈見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與自己對峙,瞳孔緊縮,眯著一雙目光森冷的黑眸。

他是北詔之王,這裡是他的天下。

這樣一個女人,憑什麼在大殿之上質問他這個一國之君?

北方百姓的災害之事,他確有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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