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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個黑了心肝兒的作孽”我眼淚汪汪地望著。
乾隆哪還受得了,一把把我摟在懷裡,亂叫道:“我的小心肝兒,趕明兒我閒了,一定再過來看看你家主子!”
我一把推開他,起了身,不屑地道:“哼!我們可不敢指望!本來就是戴罪之身,原該閉門思過的宮裡那麼多娘娘,各個都是上尖兒的服侍,我們哪裡比得上!我只傷心,我們家主子的一片至誠真心,卻讓一‘無情漢’給白白辜負了!”
乾隆聞言,不禁氣就打一處來,一摔袖子,慍怒道:“那是她自己不尊重!那能賴誰?”
我聽了不禁好笑,嗔道:“不尊重?娘娘對您是哪點兒不尊重了?是給您小性兒使了?還是‘架橋撥火’了?!您倒是說啊?以前的事,我沒經歷不知道,也不敢渾說!只這服侍了一場,純皇后在時敬重皇后,安分守己;純皇后不再了,又勞心勞力的!可憐我們娘娘,就算累死了,也沒人知道!”
“那個小性兒要是在別人面前,難保沒有!她面上對我冷冷的,這也叫上心?我看他對別人上心才是真的!”乾隆賭氣道。
“這話不就在賭氣不是?!難道就得時時笑臉相迎,好言好語,撿著好話說,和摸順毛的貓兒狗兒似的奉迎著您,這才叫上心?”我駁斥他道。
一句話正戳中乾隆痛處,噎得乾隆一時語塞,半天沒上來一句。但見他慍色見消,臉上竟有一絲愧疚,我知這話他是聽進去了。
遂把涼茶倒了,沏了一杯新茶上來,放於他手中勸道:“娘娘表面是冷淡,那是她性格要強!她嫁進了皇家一天,也就認了。娘娘的那顆心雖說是冷的,也得請皇上像捂熱手一樣,把她給捂熱咯”
☆、鹹福宮內福難全,永和宮裡難祥和(上)
正說著,汀蘭在窗跟底下叫我道:“蘭兒,娘娘醒了,你上去伺候吧”
我怕她進來看見乾隆,就應著站起來要走。
乾隆一把抓著我手道:“你別過去,我正想去看看她。”
說完徑直開啟隔扇,沿著遊廊,一溜煙的往西次間去了。我也從房裡出來,頂頭看見汀蘭,汀蘭不明就裡,打趣我道:“這一上午都沒見你,鬼鬼祟祟躲在屋裡幹什麼呢!”
我望著乾隆走遠了,心裡才鬆了口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又沒耽誤了上差,礙著你什麼了!”
她站在院裡,叉著腰,笑罵道:“別裝了,你們做的那些瞞神弄鬼的事兒,打量我不知道呢!如今正忙著,姑且饒了你這回!不是讓你上前頭伺候嗎,這是又趕著往哪去?”
我胡亂編著話道:“今兒大妞剛從長春宮撥過來,讓她上去了,娘娘前兒吩咐了,讓我看看令嬪去!”
鹹福宮和儲秀宮是對門,離的非常近,我帶著流花兒過去,沒走幾步就到了。令嬪住的鹹福宮不大,是典型的小四合院,空氣裡的味道卻格外的清甜,院落遊廊拐角處,隨意擱著幾盆玉簪花。小喜子大老遠就看見我了,連忙趨步上前,眉開眼笑地對我道:“秦官女子萬福!”
我衝他擺了擺手道:“什麼‘秦官女子’聽著怪咬舌的,還是叫蘭兒姑姑親切!我是替皇后娘娘來的,你家娘娘可得空?”
“您可是來巧了,正好撤了飯下來,娘娘正進阿膠糯米粥呢,您稍候,我去給您傳去!”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他笑著出來引我道:“您受累了,娘娘在前殿升座。”
我帶著流花兒進了鹹福門,打發她去下房找阿雁,自己便往前殿去了。
進了前殿,上設寶座,有御筆親題“鹹福宮”,東壁懸掛《聖制婕妤當熊贊》,西壁懸掛《婕妤當熊圖》,見令嬪已端正坐於寶座上。此時的令嬪雙頰略微發福,臉色不似以往蒼白,倒是撐得面板愈發透明,略施粉黛,頭上只一件玉簪花折枝金簪,耳邊彆著景泰藍紅珊瑚耳環,手上仍然戴著那個半新不舊的景泰藍手鐲,一套家常的蜜蠟黃折枝的旗裝,已然擋不住大幅攏起的肚子:這一身的首飾雖繁複,卻一點不累贅和沉重。
她端莊沉靜的坐在那裡,含笑著看著我,一對笑靨,兩兩生花。
我跪在那裡,行了大禮,她示
意我起身,指著椅子讓我坐了,阿雁奉上茶來。
她滿面春風,微啟雙唇,話裡透著欣喜,真誠地道:“妹妹大喜啊!”
經她這一說,我倒有些誠惶誠恐,連忙道:“娘娘言重了,奴婢有什麼喜呢?您才大喜呢!”
令嬪聽了自是喜不自禁,忙問道:“皇后娘娘可好?我聽人說,最近身上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