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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在看自己,風鈴沒有抬頭,當然她不是小孩子,怎會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可她還是裝傻的問了句:“你要我學會彈‘露華濃’是麼?”
“那個是要學,但也不重要。”銀朔饒有趣味的看著風鈴窘迫的臉,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帝都城有名的花魁,你難道什麼都不知曉麼?——”故意拉長了聲音,他的臉微微朝風鈴身上貼去,左手撫上她的肩膀,鼻子摩擦著她的臉頰輕輕遊移。軟軟的,熱熱的,麻麻的,風鈴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
忍不住像後退了一步,再一步,他卻是步步跟上。銀朔用手攔住她的腰側,使她無法再向後退去。“躲什麼,早晚不都是我的人。”
風鈴的神情很慌亂,這跟她在舞臺上的表演的時候大不相同,誰會想到那麼風情萬種的絕代豔妓會有如此的小女兒心態,銀朔勾起一個邪魅笑,用雙手捧住她的臉,嘴唇貼了上去。風鈴雙手推攘著他的胸膛,想要躲開,奈何臉已經被手掌控,動不了半分。
緊緊閉著嘴唇,不管他再如何輾轉,都絕不肯讓他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眼裡閃過一絲陰狠的光,銀朔抬起身右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覺悟麼?”
自己是在做什麼?風鈴也在心裡問自己,不是說為了報仇什麼都可以捨棄麼,那為什麼不能讓他吻自己?當初既然決定留下,為什麼現在還要反抗?依他吧,就依了他吧,等到迦洛那魔徒死了之後,自己就割腕自盡。這樣想著,強迫著,她閉上眼,如桃花瓣粉嫩的唇微微輕啟,似是在邀請眼前的人一吻芳澤。
可風鈴的身體卻在下一秒被人猛地推開,她重重的跌落在地上,疑惑的抬起頭,她看向眼前的人。
銀朔站在她的前面,腳下踩著秋冬留下的黃色落葉,早冬的天已經很冷了,唯有梅花凌寒盛開,朵朵綻放在枝頭,純白若雪。偶有幾多花瓣從樹上飄落,盤旋在他的身前,只是他望著風鈴的眼裡,透出的冷意比這漫天的寒風更讓人戰慄。
上一秒心情還很好,風鈴不知道他為什麼心情好。可現在他的表情卻足以把這一切凍結成冰,同樣的,風鈴依舊不知道他為何生氣。
“如果是他,你是不是也要如此?”
他?風鈴愣了一下,難道,說的是迦洛?想到這裡,她自嘲的笑了一下:“不然,我怎麼能有機會殺他呢?”
看到銀朔的臉更加慎人,她反而笑了,並且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何必呢,我告訴你啊,我跟你之間,也不過是交易而已,你別太當真。”
“吃醋?”銀朔低頭冷笑了一聲,額邊一縷微卷的劉海兒輕輕飄了幾下,他再看向風鈴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冷漠的像是第一次見面:“就算有,也不是為你。所以,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一陣寒風襲來,撩起他寬鬆的紫色衣襬,立在一側的琴雖未有東西扶持,卻不曾倒下。他左手抱過古箏,轉身朝不遠處的住處走去。風鈴依舊坐在原地,注視著他越走越遠的身影,心裡只覺得他這麼的喜怒無常,怪不得是妖王,這樣的心思怕是誰都猜不準。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她如今算是徹底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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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這裡了吧?”連翹和肉肉穿過了層層樹林,來到一個開滿不知名花朵的田野,而在田野的正中間,有一個小木屋。“走,我們去看看。”
通往茅屋的地方是一條田園小道,肉肉微微走前前面,他注視到這放眼望去都看不到盡頭的花田,這愈加香濃的問道,以及怨憤,他已經確定,郎中口中的“末日”,就是這花田的主人。而他,應該就住在前面不遠的小木屋裡。
木屋的外面圍繞了一圈的木欄杆,連翹站在入口處,試著喊一下:“有人嘛——請問——屋子的主人在不在——”
木門輕輕開啟,連翹的心跳重了一下,要出來了要出來了!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先落入兩人視線的,是一隻穿著灰色繡花鞋的小腳,光憑這個,就可以猜出是個女的。果不其然,走出門的是一位年近六旬的老太太,可以看出因為常年勞作面板非常不好,周圍堆積在臉上,這讓連翹愣了一下,她轉過頭,用眼神問向身旁的少年——她是末日?
肉肉緩緩地搖了搖頭。這個老婦的身上,一點法力都沒有,能種出這麼大花田,以及可以把所有外來索藥的人都解決掉,那他一定功力非凡。
“小姑娘——你們,有事麼?”老婆婆開了口,只是聲音很是沙啞,有點像就要燃燒到尾部的蠟燭,帶著刺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