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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德庸跪在地上驀地就打了個顫,在慕容絕珛身邊照顧龍體這麼多年,從未見過慕容絕珛這般大怒:“臣,是”
兩個匠師此刻聽著這聲音,就連柳德庸都不保了,更是不敢耽擱,此刻立即就這般上前去,匆匆忙忙將獸爐一搬,搬到面前來,當著慕容絕珛的面將這獸爐拆開。
只見此時獸爐還是打翻時的模樣,方才進殿來收拾東西的人根本不敢碰這鎏金獸爐一分,此時連同那傾灑了一地的安神香灰燼還在地上。
兩個匠師頓時說不出的忐忑,圍著這獸爐看。
獸爐看起來並無異樣,只是這爐子一側,雕耳一處,顯然被硬物砸出了一個口子,此刻兩個人要將獸爐拆開,自然要從破口的地方開始入手,這一刻圍著這破口處,只看到有不似尋常的東西從裡頭溢位來。
兩個人的面色頓時一暗,就圍著這破口處看。
方才已經面色蒼白,這一刻不僅是面無血色,連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起來。
慕容絕珛方才冷冷問他們,是不是足銅所做,他們還信誓旦旦說:是,是足銅所做。
可這一瞬明眼人都能看得到,這獸爐是中空的,只怕被硬物所砸的那一瞬間,便已經能聽出聲音的不尋常。
政靜站是便。若不是有人會拿硬物去砸,那麼重一個東西,外頭裹著這一大層銅,怎麼都發現不了這蹊蹺。
兩個匠師此刻全然蹲了下來,手撫在獸爐上,瑟瑟發抖:“皇上”
慕容絕珛此刻就冷了眸眼在看,歷眸狠狠挑起,一言不發:“柳德庸毒婦從良記全文閱讀。”
柳德庸幾乎在這寒聲中打了個哆嗦,趕緊上來。
這一瞬看到這爐子裡頭竟然是沁出水來,看到這東西,似水又不像是水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慌了心!
對著其中一個匠師便道:“快,去拿個器皿來。”
但凡是能接出裡頭的東西的器皿,都可以!
這一刻已經不再計較那麼多了,東西送上來以後,兩個匠師瘋了般的將獸爐缺口開啟,裡頭灌滿了這種“水”,立刻神情凝重的接了出來。
慕容絕珛此時就站在一側,三個人跪在地上,唯有他此時一身龍袍顯得威嚴無比,連冷沉的眸子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殺意。
柳德庸不敢再耽擱,這一刻哪怕瞎了眼都可以看出不對勁來。
今夜並非不僅是龍顏大怒,更甚的是顯然有蹊蹺,深在深宮之中的人,怎能不知這是出了什麼事。
此時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就這般看著一整個器皿的東西。
面色沉重
他似是見過這種東西
兩個匠師此刻也踉蹌跌坐下來,其中一人瘋了般,大喊:“銀水是銀水”
另外一個也面色沉寂,連聲都沒有了,只驚恐的張了張嘴,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柳德庸也沉了臉,聽到銀水二字
“皇、皇上”連話已經說不清晰。
慕容絕珛這一刻就這般看著三人的反應,眸光有些冷。
燈火搖曳,打照在身上,投下的暗影恰好籠罩著前頭的三個人:“告訴朕,這‘銀水’是什麼東西。”
兩個匠師支支吾吾,已經徹底匍匐在地,不斷的叩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慕容絕珛眸光一深。
柳德庸此時嘴唇囁嚅,顫抖:“皇上臣,有話要與皇上說。”
這一刻下意識的去捻了爐中的安神香,越是聞著安神香的氣味,越是怕得瑟瑟發抖,這一瞬已經全然不是剛進殿那般了,甚至比剛進殿那時還要覺得可怕。
怕得整個人都跪不穩了,隨時會跌下去。
慕容絕珛冷了聲,看著已經不正常的兩個匠師:“滾出去。”
兩人幾乎瘋了般趕緊退下,唯有柳德庸此時在大殿內,已經叩頭跪了下來。
“皇上這銀水,是天下至毒之物,一般在匠師手中,是用來與硫石放在一起,做成紅色顏料的宮牆的硃紅色,乃至於做封蠟和油墨,奏摺上的批紅也亦是用這種銀水所做,珍貴得很尋常人家根本用不起,還可用於作畫與石印術。”
“醫藥用的硃砂,也是偶用銀水所做,可”為難的樣子,面色死白。
慕容絕珛冷了聲,威嚴的眸子都露出了兇光:“可什麼?”
。。
誰做,要誰血債血償
“可”柳德庸還是顫了聲。
“臣好像已經知道皇上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