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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夏頡,也正是因為這麼一個有些扯淡的理由,才會被天道時不時的利用一下的。要不然憑藉他那麼強大的修為,怎麼會這麼慘?好吧,實際上有很多人,打破腦袋想要被天道同化融合呢。
這個可是他們修行理念之中的極致啊。
夏頡說完了這一番話後,整個人也都清爽了好多。積蓄了上萬年的抑鬱,一下子好了大半。他想要拍拍溫小天,又想起他還是特工時候看過的電視,說什麼古代男女授受不親,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本來看到對方狼爪伸過來的溫小天還提心吊膽的,見到對方收手,也鬆了口氣。
估摸著任何見到了那隻乾瘦的充滿汙穢的手朝著你過來的人,無分男女,都會是和溫小天一樣的糾結。
這也太磕磣人了。
“對了,女娃子,既然拜師了,為師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夏頡喝了一口酒,含在嘴裡,潤嗓子。
溫小天愣了一下,旋即腦海中飛快的運轉,叫什麼?那肯定不能說自己叫溫小天啊。隨後,他下意識的就想,自己或許應該杜撰一個白姓。就是這麼下意識的,溫小天吭哧吭哧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弟子弟子姓白,叫叫白,白潔”
“噗”
白潔雖然勞資是一個純潔的特工,但白潔這個名字也太坑了啊。夏頡沒控制住自己,嘴裡的一口酒,帶著嘴裡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刷過的臭味,一齊噴了出來,噴了溫小天一臉。要不是有口罩擋著,就洗臉了。
夏頡乾咳一聲,“為師這個剛才嗓子有點兒癢癢”心裡頭卻有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你是少女啊,又不是少婦,叫什麼白潔?叫什麼白潔?
溫小天自己也苦逼了。
自己的嘴怎麼就一順溜,將名字叫成“白潔”了呢?對於這位少婦,他也是隻聞其名,沒有看過原文更沒有瞅過影片的好吧。只是剛才太過於緊張,所以才順嘴一禿嚕,把名字給起錯了。只不過現在要改,也晚了。
而且有必要麼?
鼻翼間全是某人口腔中的惡臭,即便能改,也沒有意義了啊。
溫小天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白潔。
白你妹啊。
夏頡弄了這麼一趟尷尬事兒,噴了自己的女徒弟一臉,也沒有臉面見自己的新徒弟了。趕緊吩咐了一句,就閃人了。至於徒弟的身份地位,住哪裡,夏頡一點兒也不關心,他現在就想去睡覺,最好是一覺不復醒。
太坑了啊。
溫小天鬱悶的喘著帶有夏頡口腔中,難聞的惡臭的酒腥氣。只是他必須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強忍著噁心,再一次施展出紙繪的身法,朝著燕王府趕去。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大毅力了。
換一個普通女人,肯定受不了,會活生生的被燻暈過去。
一路風馳電掣,回到了燕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這不僅僅是晚了,而且還是遲到了半天多的時間呢。白葉子讓女僕一字排開,自己坐在了主位上,然後就開始對溫小天進行三堂會審。女僕們摘了口罩,一邊兒咬著有些發冷發硬的炸糕,一邊兒問話。
溫小天站在中間被圍觀等到女僕們吃完了炸糕,都散了之後,院子裡就只剩下了白葉子和溫小天。白葉子問:“一身的惡臭和酒氣,都快要餿了,究竟怎麼回事兒?”溫小天感動的都要哭了。原來咱媳婦早就發現了啊,還以為不知道呢。
溫小天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當聽到溫小天給自己起名“白潔”,然後被夏頡噴了一臉之後,差點兒樂的坐在地上。
毫無形象的拍拍溫小天的肩膀,白葉子強忍著說道:“虧你忍得住,現在還帶著臭口罩。行了,熱水都已經準備好了。趕緊將衣服脫了去洗一下白潔,虧你想的出來。”白葉子很無良,很猖狂的大笑。
四濺的水花綻開,溫小天跳進了洗澡桶,例行公事的將各種香料都捏的粉碎,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因為被惡臭包裹了將近一天的原因,這一次洗澡,足足洗了兩遍。而溫小天在洗澡的途中,也開始研究了一下那個水晶吊墜。
水晶吊墜應該如何使用,夏頡沒有告訴他,只是說,秘密就在撼魂曲中。只是撼魂曲那麼神的神曲,是能夠在這人煙密集的燕京城唱的麼?真要唱一遍,估計燕京城的人都能死去一大半,剩下的一半還是瘋子。
殺傷力太大啊。
可這水晶吊墜裡面,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秘密呢?
迷離的水晶,散發出奇異的光澤,甚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