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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包括我自己),都有一個壞習慣:還沒有開始寫文,或者只寫了指甲蓋那麼一點兒,就開始對著天花板流口水——幻想自己的後記怎麼寫

就像無邊黑暗的一簇火光,這個存在於臆想之中的“後記”小胚芽,自此越長越大,越長越燦爛奪目,最後甚至變成了寫文的動力

以下是舌在遇到瓶頸的時候:“我這輩子連後記都沒有寫過!怎麼能就這樣倒下了呢?”(沉痛狀)

(於是,舌用火柴棍棍撐住眼睛,帶著對後記的無限憧憬,栽在鍵盤上流著口水睡著了。)

(稍微學過科學的人都知道,當口水和鍵盤內部的電路相遇,便會產生短路。這一短路嘛鍵盤燒烤?)

(這就是被稱為“舌串燒”的由來。)——盡責地解釋。

進入正題。

掩卷反省篇午夜三點的時候,在鍵盤上敲出“全書完”這三個字。

如果我不那麼困,如果第二天不上班,如果我不是在兩天內趕了兩萬字——我想我是應該戀戀不捨將稿子從頭看到尾、再從尾看到頭。

第一次的長篇,就這麼結束了。

可惜近來實在是心力交瘁,於是毫不留戀地關了電腦,往床上倒去。

第二天清早明知要遲到,還是忍不住開了檔,把最後趕的兩萬章節重讀了一遍。

就兩個字:羞愧。

倉促之下必無好文。

忍著蹺班改文的慾望,抱著木已成舟的厚臉皮,把稿子給編輯發了過去(然後抱頭鼠竄)。

抖個內幕。《太陽峽谷》這故事,三年前就斷斷續續發芽了,寫了個開頭便一直擱著。為了參加鮮網的徵文,就寫了《原魔》這個完全獨立的故事。

可想而知,那時的我是根本沒有打算要寫後面三集的,於是這個故事,算個早產兒吧。

其一,故事在我的腦海裡早已縱橫交錯,上下三代。寫的時候從中間切入,在交代往事和人物關係的時候免不了潛藏的背景。讀者一頭霧水也極有可能。(小舌舉手:可是據說後來他們都看懂了沒天理。)

其二,很多人喜歡《原魔》,我一直很想問為什麼。

除了上面提到的故事背景的緣故,我後來又仔細讀了《青禹》《紅牙》《螟蛾》,發覺後三集筆墨之下,或許我投入的感情淡了,忘記了想要說的話。

且不說這種感情的淡化和主題的消失,是由於刻意追求文筆,還是由於故事的拉長,它確實存在著,並不受我的控制。特別在《青禹》之中,大段的傾訴抹殺了情節的緊湊(小四舉手打斷:我討厭青禹!)

罷了。我是個挑剔的人,特別是對自己。

說點正經的。

記不得遇到多少次瓶頸了。對著螢幕枯坐半夜仍然添不了幾行字的滋味,非身臨其境不能體會也。

有時候是完全寫不出文,有時候是對寫出的不滿意。前一種令我充滿鬥志,而後一種顯然令人絕望。那時便要學會尊重自己的勞動成果,哪怕你認為它一文不值。

寫作辛苦又寂寞。讀者回應就是最好的糖果。(容易養成會客室重新整理癖。)

最後想說,寫手最重要的是心平氣和,永不自滿。

我是斷不敢稱這部小說為“文學”的。我讀書不深但是很雜,大多時候寫作娛人娛己,不想讓單純的故事承載太多東西。但是,流行小說之外,畢竟還有那麼多可以吸收的營養,小至書本,大至社會。

《太陽峽谷》是不是悲劇呢?我覺得不算。

肩負宿命、微笑著消失的人們,並不可憐。浪跡天涯的人們,找到幸福了也說不定。

我想假如以後也會不停寫作,那麼也是為了紀念人類感情中一切正面的、濃烈的因素。只有這些才值得去寫。

人物閒話摘自會客室的話:“在本傳中,小蛾至少沒有像在同人裡受到的那種待遇——被封曜灌得爛醉,被四葉敲頭,染蕃茄汁裝死,被海德捏臉,一個人被丟在街上,COSPLAY本田透,COSPLAY由希女裝版——唉,只能用悽悽慘慘形容。”

在《太陽峽谷》傳說中的惡搞同人版裡面,小蛾受盡折磨,明顯可愛多了。

唉,名義上的主角。每次寫他我都覺得好難下筆。(舉手:我喜歡寫封曜。)

封曜呢?喜歡他的人不少。他是個複雜的人。比起小蛾,封曜的性格鮮明很多。各人對他的理解不一。(舉手:翼同學猜他是組織巨頭。)(小舌狂暈:我還巨舌呢。)

女性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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