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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個看屋子的老傭人,無親無故,也沒有回去的必要!
另外還有一些詩文同窗,則因為自己闖了幾年江湖,與他們的生活性情都脫了節,也不必再去看他們了!
“可是!我總得有個去向呀”
想了半天,他突然記起了啟蒙的師父——簫聖柳無非,他還跟鐵劍無敵謝長風等人在一起商討進剿十三友之事。
侯行夫那批人的力量太大了,柳無非謝長風等絕對不是對手,他應該去幫幫忙,再者也該去看看夏妮,告訴她不必在十三友中鬼混了,他已有足夠的力量可以與十三友中那些敗類一爭
決定了目的,他立刻又有了精神。
十三友的老窩設在太原,謝長風等人聚集在臨潼,兩地相去不遠,正好趕著去看看情形,趁機會也可以除奸蕩邪,以不負此身絕學!
想到這兒,他的豪情大發,加緊策馬前行,他腰下的長劍幌動著,不住地碰擊著踏腳的蹬鐵,發出叮叮的響音!
就是這聲音使他的心中一動!
費冰離開了十三友,一定會有個更厲害的人物補進去,也許就是費長房自己
他在劍挫鐵掌蓋中州之時,連進已經把伏魔劍三個字叫了出來,費長房不會不知道,也不會毫無準備!
而他這幾年來,也闖下了不少的名聲,從被梅華栽贓,贏得金簫狂魔的名號後,江湖人見之側目,認識他的人太多了!
這一身打扮也就太引人注意了!
因此他略加盤算,在一個縣鎮裡歇了下來,賣了駿馬,改買一頭小黑驢,又買了一套舊衣服,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換了起來!
等二天重新上路的時候,他已變了一個人!
俊朗的臉上塗了一層*,粘上幾綹山羊鬍子,再加上一身破儒衣,已像是一個落拓的老丈士,何況他手中還拿了一個長布招,正面寫著“相天下”,反面是“丈王神課”,還起了一個號——“若愚山人”。
長劍用破布一裹,搭在驢子後面,手裡再加上兩根鐵簡,十足是個走江湖的算命先生,走過一個小池塘,他一面打量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來,可是他確信不再有人會認出他,因為他自己也不認識自己!
驢子不如馬,放開蹄子一天也走不了多少路,幸虧他這頭驢,還十分神駿,每天多少還能趕個百餘里!
連走三天,看看已快到臨潼,卻在一家村店中看見了一個熟人,那人正是鐵掌蓋中州易原的叔叔天外醉客。
他倚著一張白木桌子,一口口地直往嘴裡灌酒,面前只放著幾碟鹽豆鹹菜之類的下酒物!
林琪看了倒是心中一動,覺得事情不尋常,因為有兩點地方看來不對勁。
第一,這傢伙年紀雖不小,可是紅光滿面,威嚴不發自生,然而這一次竟是瘦多了,眼睛也黯然無神,有點病態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上次動手時那種唬唬迫人之態!
第二,在交手時,聽他們的口氣,好像他與歲月閒人是時刻不離的,現在居然只有一個人在此喝悶酒,豈非是透著離奇!
第二點還可以解釋是歲月閒人偶而因事離開一下,第一點卻費解,短短才幾天功夫,一個人怎麼會瘦得這麼多
由於心中懷著太多的詫異與震驚,使得林琪忍不住跨下了驢,慢慢地踱到另一張桌子上坐下。
這家酒店的生意很零落,除了他二人之外,根本就沒有第三個客人了,可是林琪坐下之後,卻沒有人上前招呼
好在林琪的本意也不是要吃喝,只是在盤算著如何上前去搭訕,因此也不在乎,只是悠閒地坐著。
天外醉客客連喝了好幾口酒,同時也不住地用眼角看林琪,林琪不去理他,自顧自地坐著,悠閒如故,天外醉客好似忍不住了,終於開口道:“先生可是要酒菜?”
林琪裝模做樣地點點頭,天外醉客又道:“那恐怕要等很久,這店中沒有夥計,只有一個老掌櫃的兼理一切,他去辦一件急事了,一時間恐怕回不來!”
林琪笑著搖搖頭道:“沒關係!山人可以等一下!”
天外醉客似乎很不願意有人在旁邊打擾吧,乃又道:“掌櫃的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前面十幾裡處就是縣城,先生何不到城裡去打尖!”
林琪微笑道:“不要緊!山人可以多等一下,實不相瞞,山人此刻囊中只剩下幾枚銅錢,大概也只夠在這裡坐坐,城裡的酒館太貴了”
天外醉客嗯了一聲道:“看先生的模樣似乎不應該拮据如此”
林琪裝出苦笑搖搖頭道:“跑江湖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