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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琪不禁對他微生反感道:“先生!昨夜在華山上,兄弟曾請先生一施神箭以為人間除害,結果先生以累無仇隙推託了,先生雖未如兄弟所請,然而小兄弟對先生之高風亮節,卻十分欽佩,誰知先生也是個言不由衷之輩!”
浪萍生怒道:“那不同!我為人處事的準則,一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這賤婢辱我太甚”
林琪冷笑一聲道:“先生此言差矣!此地原為別人私宅,先生無端侵入,犯人在前”
浪萍生怒道:“就是我擅入私宅,她也不該動刀傷人。”
林琪笑笑道:“照先生說法,她確使對先生有不敬之處,罪也不至於死呀!”
浪萍生不禁為之語塞,片刻才道:“那她打了我一掌,又該如何?”
林琪正色道:“在下未明是非曲直之前,無法加以定論!”
紫鵑冷笑一聲道:“這倒可以,公子不妨問問他,他那一掌是為什麼挨的?”
浪萍生惱羞成怒,厲聲叫道:“林兄再不走開,兄弟可要連你一起得罪了!”
林琪聽他的口氣,分明是自知理屈,完全是無理髮橫了,倒是大感奇怪,因為由浪萍生的為人看來,品行十分端莊,難道他會做出什麼不端的事嗎?
紫鵑又叫道:“你為什麼不說話了?要不要我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
浪菇生目射怒火,哼了一聲,長箭再度脫弦而出,這次勁力更強,居然將林琪也罩入箭風之中。
林琪被逼無奈只得拔出腰間長劍,迎著箭影砍削出去,卻是伏魔四式之一的“風生樹下”。劍尖幻出乾點碎影!
但聞一片吱冬吱冬之聲,那支長箭被林琪的劍氣劈得粉碎,金竹的碎屑紛向四周灑下,而林琪卻被箭上的巨勁,推得連動三四步!
浪萍生見林琪居然能削碎他的長箭,倒是大吃一驚,可是他飛速地又搭上一支箭,比在胸前道:“林兄劍術精妙,兄弟萬分景仰,不過林兄還是退出的好,否則兄弟將要以穿雲射法來得罪了!”
林琪仍是和顏悅色地道:“先生為什麼一定不肯善了呢?”
浪萍生怒道:“善了不難,除非她給我打一掌,摑下她兩顆牙齒來!”
紫鵑冷笑道:“行啊!只要你有本事,多打掉幾顆也沒有關係!”
浪萍生怒吼一聲,牽弓控滿,勢如抱月,林琪認山這正是他昨夜用以射落木魈的姿勢,心中不禁微驚!
因為這種姿勢,正與他昨夜射木魈時的姿勢相同,發時天搖地動,如霹靂驟驚,端的厲害之至,林琪見了忙道:“先生!請暫莫發矢,容兄弟一言!”
浪萍生停手道:“你要說什麼?”
林琪原是緩兵之計,實在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可是事情擠到這個程度,又不能不說話,思索片刻才道:“先生與兄弟認識雖暫,卻也是肝膽之交,此間主人則是兄弟的師門前輩,照理說兄弟不該偏袒哪一邊,只是兄弟感覺到你們兩方面都沒有什麼深化大恨,何苦一定要互以性命相搏呢?”
這幾句話說來說去,仍是老套,因此浪萍生聽完後,把眼睛一瞪道:“林兄沒有別的見教嗎?”
林琪頓了一頓道:“當然是有的,不過先生可否先回答兄弟的話?”
浪萍生怒道:“那也行!本來我聽林兄說起白玫瑰女傑的種種事蹟,頗思一識斯人,可是白玫瑰不肯見我”
林琪忙道:“先生怎麼知道白前輩不欲相見呢?”
浪萍生臉上微紅,白玫瑰在一旁冷笑道:“還問什麼?我不是說過他們在旅店偷聽我們的談話嗎?”
浪萍生怒聲道:“不錯!那時我們是在隔室,不過那是出於連管家之意,他是不放心林兄單身一人出來,才邀我作陪!”
白玫瑰冷笑道:“難道我會加害林公子不成?”
浪萍生也冷笑道:“連管家念主心切,此舉並無失當!”
白玫瑰微怒道:“那你們在隔室聽了半天,應該知道我對林公子並無惡意,為何又追跡前來?”
浪萍生抗聲道:“正因為你的態度太神秘了,使我們不能無疑,你與林兄之間,並無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為什麼不許別人知道?”
白玫瑰怒道:“我自然有不可告人的理由”
林琪聽他們爭論下去,勢必又要鬧翻了,連忙阻止道:“好了!好了!這些都是題外之事,目前我們亟需要解決的是大家引起的誤會”
浪萍生怒叫道:“這不是誤會,而是一種蓄意的謀殺!我們剛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