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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無非大是著急,連忙上來想扶她,謝長風目光峻厲地道:“柳先生意欲何為?”
柳無非歉諮地道:“她是個渾人,謝大俠想必不會與她一般見識!”
謝長風正容道:“兄弟自然不想取她性命!可是此女是非不分,柳先生能擔保她將來不再跟我們搗蛋嗎?”
柳無非不禁默然,因為他自己也無法控制這個傻姑娘,她吃了大虧,難保不會亂來一通。
謝長風目光炯炯地道:“此女一身功夫怪異,假若今日放地過去,異日在對付那狂徒時,她夾在中間搗亂起來,柳先生可有善策安排?”
柳無非更無法回答了,孫冬對林琪是一種無邪的感情,然而這種感情比什麼都深,誰要是傷害林琪時,她拼著性命也會維護他的。
支吾了半天,他才對謝長風道:“謝大俠意欲如何處揹她呢?”
樹長風想了一下,道:“兄弟要點破她的氣門,廢掉她的武功!”
柳無非大驚道:“那不是白白地糟塌一塊美材!”
謝長風正色道:“此女的確是練武的奇材,然而武功之用,可以為善也可以為惡,柳先生能擔保她不為惡嗎?”
柳無非默然無言,慢慢地站了起來,沉痛地道:“隨便大俠如何處置吧!其實這孩子心地十分善良,惡事是不會做的,只是牽涉到林琪,兄弟就無法多說了。”
謝長風歉疚地道:“兄弟也是此意,那個姓林的少年惡蹤已彰,這個女子既然對他情感深切,就是吾等除惡的阻力,兄弟不得不出此下策!”
柳無非背身揮淚,不忍目睹,謝長風也低嘆一聲,舉手朝孫冬的氣門上戳去,忽然樓口傳來一聲朗喝道:“慢!”
謝長風手勢一頓,只見樓上站著一對中年人,男的風度俊雅,洵洵儒者,身著青衫斯文十足,女的鴉發高髻,朱顏雍容。
柳無非見到那男子之後,不禁失聲驚呼道:“林大人”
中年男人拱拱手道:“兄弟林世輝,已經擺脫仕途,柳老師不必再以官場口氣相稱!”
其餘之人不認識林世輝,自然也不知道他會武功,只是為了他的氣度在斯文中另具威儀,對他不免另眼相看。
那中年美婦走過來,彎腰一提孫冬,連拍了她身上的幾處穴道,將她閉住的氣息拍活開來,手法迅速準穩,使大家又是一陣驚異。
柳無非隱約已猜出這美婦是誰,連忙拱手再問道:“這位可是名滿苗疆的蠱神”
中年美婦微微一笑道:“不敢當!妾身就是段金花!”
大家更為吃驚,蠱神婆段金花名滿苗疆,卻從來不履中土,她這次突然現身,而且還陪同這一個姓林的中年人,不知是何身份?
林世輝平靜地對謝長風一拱手道:“兄弟風聞大俠廣傳武林帖,邀聚天下群雄以謀對付犬子林琪,所以特地趕來,參與盛會!”
謝長風訝然失色道:“原來林兄是”
底下的話再也接不下去,因為他總不能當著人家的面,罵他兒子是兇徒!
林世輝卻淡淡一笑道:“犬子所為如若屬實,的確是罪不容赦,只是其中恐怕還有些誤會,兄弟對犬子知之甚稔,好像他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柳無非連忙道:“在下也不敢相信。可是證據鑿然”
謝長風從平濤的手中接過綿紙展開道:“這是令郎親筆所書!”
林世輝看了一眼,臉色微動,將眼睛望著段金花,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段金花則仍在替孫冬按摩順氣,一面漫不經心地道:“那孩子不會無故殺人,不是誤會,就是那些人確有可殺之處!”
謝長風臉色一變道:“段夫人怎麼說這種話?家兄虛寂上人,皈依佛門,與世無爭,死於金簫之下。難道也是該死的嗎?”
段金花冷笑道:“世上僅多假冒偽善之輩,以你而論,空負一代俠王之譽,我剛才就親見你對一個無辜的後輩下毒手,難道她也有取死之道嗎?”
謝長風臉上一紅道:“這女子阻止我們緝拿兇徒,老朽才想廢掉她的武功,沒有要她的性命。”
段金花冷笑道:“她那一身武功習之非易,你平白地將她廢為常人,不等於是要她的命?”
謝長風臉色大窘,一句話也回答不出,倒是林世輝勸解她道:“金娘,我們是來調查真相,不是來論是非曲直的!”
段金花悖然色變道:“真相也要論曲直,這批自命中原正義人士,勞帥動眾,只是為了對付一個年輕孩子,我就是瞧不順眼!”
這幾句話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