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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殛宇好像突然扭到了脖子般猛停了下來:“不是,”他乾巴巴地道,“我只是在模仿一隻撥浪鼓。”
“”
顧殛宇一行剛將馬車藏好,船就靠了岸,紅漆的大船映襯得那渡口愈發寒酸,就像一塊爛木板。
“其實本來就是一塊爛木板。”炎君在一邊介面,“你是跟著秦臨來,才看到渡口的。”
“那其他人都去不了嘍?”顧殛宇好奇。
“不是啊,像我的話直接飛過去就好了。”
“”現屌被狗咬
顧殛宇看向川君。
川君笑道:“我可以把湖分開。”然後露出河底走過去。
“那陸子瞻呢?”顧殛宇脫口而出,問完了才想到要看閻冠宇的臉色,好在閻冠宇的臉色並無異樣。
呸!我看他臉色幹嘛!?
“壤一般會架一座橋吧?”川君道,“不過我沒有看到過,他每次來這都喜歡一個人。”
顧殛宇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座長達千米橫跨島岸的長橋,微愣一秒,接著狠狠想象陸子瞻哭喊著被惡狗追著撒腿在橋上奔跑的樣子。什麼叫現屌!這才是真正的現屌!
不過我們顧大少神經雖然粗,但腦筋卻很靈活——雖然一般都在不需要他靈活的時候靈活著——“他喜歡一個人來這?”顧殛宇靈活的腦筋在這個短句上繞了三圈,接著那個思考的尾音便被強行遏止,掐死在萌芽中。
上了船,顧大少才發現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本來坐坐馬車嘛,也就是顛一點,忍忍也就過去了,忍不下去了還可以對著秦臨一直碎碎念,現在他卻是頭暈腳軟,張嘴就吐得一塌糊塗,連抱怨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顧殛宇趴在船沿的欄杆上有氣無力地望著一成不變的洞庭湖水。
“還有多遠啊?”他呻吟了一聲。
“大概,這麼遠吧。”炎君在他腦內答話。
“‘這麼遠’是多遠?”
“說近不近,說遠不遠。”
“你讓我冷靜會兒。”顧殛宇撫額。
“你終於在看到我時會冷靜不下來了!”
“”我錯了,我不該跟你搭話。
顧殛宇轉頭想回船艙,突然見船頭甲板處閃過一抹熟悉的背影。他原本轉身的動作就僵在了原地,因為暈船而半眯著的眼睛徒然睜大。
太過於熟悉,讓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太久,以至於顧殛宇都要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他的樣子。
但甫一見到那背影,顧殛宇的心裡就像有什麼被釋放出來了一般,滿腦子清晰浮現出那太過於熟悉的音容笑貌。
一直以來刻意不去想,不回憶不在乎,做夢夢見只假裝忘記,拼命壓抑想要見面想要馬上找到金就可以去看他那蓬萊仙島般的新居的衝動
陸子瞻你這個妖孽!
只是一個背影,顧殛宇的防線就山崩地裂。
顧殛宇尚未在船上找到陸子瞻,或是那個和陸子瞻背影相似的傢伙,船就靠岸了。
炎君全程見證顧大少從不想上船到不甘下船的演變史,一直默不作聲。
原來壤君是治療暈船的良藥麼?
不過,如果陸子瞻這個時候在顧殛宇面前露面就算他輸了啊!難道是想劍走偏鋒,為了那句最後的附註——“如果給予能自己記起你,賭局就算你贏了”?
閻冠宇危險地眯起眼睛。長靈壤君,這麼冒險實在不像你的風格,難道你就如此篤定,長靈泉眼不會忘記你?
那麼,就讓我們看看,是你厲害,還是加築在長靈泉眼記憶上的封印厲害吧
上了島,顧殛宇終於得以躺到了床上。
這裡像是誰的大型莊園,島上有山有水,亭臺樓閣都被打掃得十分細緻,顧殛宇等人就住在島中心最大的院子裡,桌上甚至有新鮮的水果。
顧大少美美地睡了一覺後,才後知後覺想起來要問這是什麼地方。
“應該算是洞庭君的陸宮吧,”川君道,“不過是修來給龍女和柳毅的,洞庭府君不怎麼喜歡出龍宮。這裡一直空著,很多人就把它當客棧用了。”
“客棧?要收錢麼?”
“不收,洞庭君人好,還有很多人都已經把家安到島上來了。”秦臨道,聽起來倒是頗為欣賞洞庭君的大度。
“人善被人欺啊”顧殛宇感嘆。
“事實上,洞庭君應該不在乎這些。八百里豐澤漁米鄉,如果有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