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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其實並沒有那麼多所謂迫不得已的事情。那四個字;不過是懦弱之人為自己的處境所做的藉口而已。一切都只是源於自己的選擇。如果一個人連在身陷局中的時候;都還懵懂無知;沒有覺悟的話;那麼就算是死了也不過是自找的而已。
與人無尤。
安以顏下樓之前瞄了柳清桐一眼;她有種感覺;柳清桐心中想的;正是與她一樣的事情。所以;他才不辨不解;因為本無那種必要。
下了樓;安以顏坐在秦絡和秋無雙中間。他倆人一個一個傷了左臂;一個傷了右臂;一個拿著一杯酒就在唇邊;卻半天都沒有喝盡;一個卻一杯接著一杯;幾乎已經將一罈酒給喝了。
安以顏笑;“受了傷還喝酒;不怕不好嗎?”
秋無雙已經半醉;正是媚眼如絲的時候;“哎呀;安公子你來了;陪無雙喝杯酒吧。秦公子恁無趣。都半天了還沒有喝下一杯呢。”
秦絡聞言回神一笑;“傷最忌酒;我只是聞聞酒味罷了。”
秋無雙嗤笑了一聲。“聞那個做什麼;能解愁嗎?”
秦絡搖頭;“酒味解不了愁;喝醉了更解不了。”
秋無雙拿了杯子塞在安以顏手裡;倒滿;“管它解得了。解不了呢。喝酒嘛;所求得不過是一場大醉。而人生的;其實說穿了;也同樣不過是一場大醉罷了。一樣的;都是一樣的。”
安以顏與秋無雙碰了杯。“我喜歡人生不過是一場大醉這個說法。”
秋無雙湊在安以顏耳邊;“真地嗎;那我們倆個就喝個不醉不歸;好不好呀;安公子?”
安以顏稍稍的後退了一下;看著她醉了後露出悲慼的眼。然後仰頭將杯中地酒一飲而盡。
秋無雙微愣了一下;隨即笑開顏;拍手道:“好;安公子你夠爽快。”
安以顏微微一笑。
突然覺得。秋無雙其實是很像曾經的她。也許兩人的經歷是不同的;可她和曾經的她一樣。都是憑藉一份執念活下去的。
可是兩人之間地不同點是;那時的安以顏還不明白執念的本質其實是虛妄。所以才一心追求。而秋無雙卻顯然已經很明白這一點;可儘管如此。卻仍舊不能放手。
秦絡伸出手;壓下安以顏的舉杯再飲。
安以顏看他。“怎麼了?你不是一向不論我要做什麼;都不會阻止的嗎?”
秦絡搖了搖頭;卻只是道:“別喝了。”
安以顏看著他;突然覺得他有些古怪;卻又具體說不出究竟古怪在哪裡。
不過到底也把酒杯放下。
秋無雙卻不管那個;她伸手推開秦絡地手;埋怨道:“秦公子;你自己不陪我喝也就罷了;可不能再不讓安公子陪我喝啊。”
三人在這邊爭執的時候;樓上卻突然傳來姚小陶高興的喊叫聲音;“齊大哥!齊大哥;你醒啦!”
安以顏抬頭;正好看見陸櫻亭急急的走進齊垓房間的背影。
柳清桐還在原本的地方抱劍站著;隨日聽見聲音則從一邊的房間出來;走到齊垓的房門口;卻只是靠門站著;而沒有進去。
安以顏同秋無雙告了聲罪;跑上樓去。齊垓的房間裡;已經擠滿了人;姚小陶、趙小妹、樂小白、陸櫻亭全都擠在床前;連魯大夫都被迫退了出來。
安以顏看這情形;第一個反應竟是覺得陸櫻亭好笑。
姚小陶和趙小妹在這;是因為齊垓平日裡頭本來就特別照顧這兩個年齡最小地傢伙;而且此次他會受傷;也都是為了要保護這兩個小的。如果不是他用背後為趙小妹擋了一劍;又拼著斷臂救下小陶;這刻兩人還有沒有命在都還是一個問題。
而樂小白之所以著緊齊垓地傷勢;則多半是因為他是在他眼前傷的。雖然樂小白對齊垓本來也就沒有什麼責任;可他心裡到底覺得如果自己再快上一分;說不定齊垓就不會斷臂。
以上三人關心齊垓那都是情有可原;卻還真不知道陸櫻亭在這裡湊什麼熱鬧。
安以顏走過去;擠在陸櫻亭身前;硬生生把他擠到了後面。陸櫻亭雖然不是擠不過安以顏;可這種幼稚地行為畢竟也不是他一堡之主能夠做得來的;於是也就只得乖乖地讓到後面。
同時;姚小陶已經趴在齊垓的身上放聲大哭;嘴裡邊嗚嗚嚶嚶地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他本來因為不僅年紀小;長得也很矮小;所以最喜歡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可是這時卻也已經完全沒了平日裡的假裝;哭得完全像個孩子。
趙小妹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