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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包括他們怎麼一起回到西硫;千辛萬苦見到楚寧;在宮中發生了什麼趣事;然後回家;被安以顏的父親也就是他家的老太爺如何責怪;然後他們又怎麼逃了出來;再到東篌;巧遇公主;仗義出手。
從沒發生過的事情在他嘴裡說來也是曲折離奇生動有趣;安以顏邊聽邊笑;視線掃到嬴闕略帶失神而想往的表情時;臉上的笑意卻莫名的收了。
敲門聲突然響起。
樂小白停下述說;看著嬴闕。
後者反應不及似的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再度迴歸到那個嚴肅認真不怒自威的帝王;“誰啊?”
黎尚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是微臣;陛下;您該回宮了。”
嬴闕靜默了一下;站起來;走到門前;手指碰上門框時;卻停頓了一下;回過頭來;衝兩人笑道;“今天晚上謝謝。如果可以。寡人真地希望自己能有朋友可以像今天晚上這樣;彼此說說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趣事。可惜;寡人就算是想要編些東西來講;都編不出來”
嬴闕說完;開啟紙門;走了出去。
安以顏看著已經再次關上的紙門。嘆了口氣。
她同樂小白剛剛同嬴闕說的。都是假的;這點聰明如嬴闕;又怎可能看不出來。說不定就連三人第一次同嬴闕相遇時;兩人同他說的那些西硫地趣聞;他也知道那裡面根本全是不盡不實地地方。
其實;嬴闕自始自終都不曾真的指望同從安以顏和樂小白的身上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他真正想要的;大概只是那種說話的氛圍而已吧。
嬴闕身為帝王。看起來什麼都有;可事實上;卻恰恰缺少了最正常地人際交往。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就算是最忠心的大臣;他們想地也只是嬴闕的基業穩不穩當;而不是他這個人開不開心。
所謂的帝王。其實就是那種可悲到連一個假裝的朋友都沒有的人。因為所謂朋友;本來就是要在彼此面前無所顧忌的;可又有誰能在他面前真地無所顧忌呢?所以。就算明明知道彼此都是在演一出叫做友情的戲;可嬴闕卻還是情不自禁的沉迷了進去。
其實。嬴闕是如此寂寞;楚寧又何嘗不是呢?或者該說;楚寧要比嬴闕還更加寂寞;所以她才想要把安以顏留在身邊。可聰明如她;卻也清楚;如果她要強留安以顏地話;那她想從安以顏身上得到的那份意義也就會隨之消失。所以她任由安以顏來去;卻給了她一個可以隨時回去地地方。
嘆了口氣;安以顏站起身;拉上樂小白道:“好啦;回去了。”
樂小白聽話的隨著她起來;倆人慢慢的踱步回去。
暫居的小院裡;因為安以顏沒有回來;所以天雖已晚;大家也還是在各自等待。
秦絡和隨日就拿了倆壇酒;在院子中的涼亭裡對月飲酒。
兩人的面前都擺了酒碗;可隨日根本不耐煩拿著酒碗一碗一碗的喝;索性捧著酒罈;直接往嘴裡倒酒。
看見秦絡仍舊耐性十足的慢慢就著酒碗來喝;隨日皺眉;數落道:“你也真是不嫌麻煩;直接對著罈子喝多好。男子漢大丈夫的;別喝酒也弄得這麼小家子氣嘛。”
秦絡笑笑的看他一眼;“像你那樣牛飲似的喝酒;哪品味得出這桂花釀的香味?”
隨日撇撇嘴道:“不好意思;我想品的是大口喝酒的滋味;跟這桂花釀可是一點都沒有關係!”
秦絡低聲一笑;突然道:“若是猊今在這兒;聽你這話;一定把你手裡的酒搶下來;再給你換上一罈最劣質的黃酒;讓你盡情享受一下大口喝酒的滋味。”
隨日沉默了一下;輕聲道:“秦絡;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現在做這一切的意義都是什麼?”
秦絡挑眉。
隨日認真的看著他道:“秦絡;到底我們都是西硫人吧;雖然從小被師父養大;理應該報他老人家的養育之恩。可是東篌國的王權糾紛;說到底與我們有些什麼關係呢?我們到底為什麼要為了那些本應與我們沒有關係的事情去拼命?現在;猊今在西硫的後宮中;伺候著一個有好多好多丈夫的女人。他從小那麼任性;什麼事情都喜歡讓別人聽他的。可現在呢;卻不得不收斂脾氣;去討好一個女人。而我們兩個;一次次的出生入死;好幾次都險些把性命搭上這樣真的值得嗎?有什麼意思呢?”
秦絡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如果你這樣想;那你可以回顧家去啊;你現在已經不是孤
隨日咬著牙;瞪著秦絡;“秦絡;連你也這麼說嗎?我知道;自從我身世的秘密被爆開之後;大家就都不信任我了。哼;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