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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看起來仍有著異常柔和地線條。只是那男子卻又有著一雙與五官極不相符的銳利眼神;倒反正使得這眼神在柔和外表的映襯下更顯特別。
安以顏看了聶夭一眼;見她也正看著自己;表情上卻沒有什麼特別。
只是聶夭的臉色本就帶著一點病態的白皙;此時看來更是慘白了一片。
全都是燭光惹得禍啊!由此可見;雖然昏暗的燈光有助於增加朦朧的美感;但膚色非健康白皙的女孩子絕對不適合跟人去吃燭光晚餐。
安以顏的腦子裡面又開始跑馬;但這卻絕改變不了將要發生的事情。
聶夭身體柔軟的靠在椅背上;聲音輕柔的開始審問:“說;你叫什麼名字;你們又都是誰;為什麼要來刺殺我?”
男子冷笑;“你們不是應該知道很多事情嗎?既然能夠對我們的刺殺事先防範;那想來有些事情;你就不需要再問我了吧。”
聶夭微笑;“我確實不需要再問你;不過也許你該好好的考慮一下你有沒有回答的必要。”
聶夭的話音一落;早已站立在男子一旁的一個黑衣衛兜頭就將一桶溶液淋在他身上。
安以顏本能的向後一縮身子。
聶夭看她;“這是一種遇血之後;會讓身體奇癢無比的毒藥。”
安以顏勉強點頭表示明白;有點茫茫然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跑來這裡做什麼的了。
原本安靜的被拷在鐵鐐中的男子已經開始劇烈掙扎;口中忍不住的溢位一種如同野獸一般的呻吟來。
聶夭仍舊平靜解釋;“這種藥發作很快;而且就算是很能忍耐疼痛的人;也不一定能夠忍住這種藥的折磨。曾有人因此而硬生生的將自己全身抓爛的記錄;所以有的時候;對付不怕死的人;我們根本不在鞭打;只能他求死不能也就是了。”
安以顏感嘆;“真;真厲害呀。”
聶夭繼續道:“安公子也許原本並不明白我們黑衣衛的厲害。不過;我們就是做這樣的一類事情的。只要是到了我們手中的人;我們自然都有辦法對付;所以身為能夠避開我們的人;安公子該覺得慶幸才是;再往裡擠可就讓人無法理解了呢。”
安以顏一時沒有說話;終於開始明白聶夭帶她到這裡來看審訊就是為了要阻嚇她離開的了。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明明那黑衣女管事似乎很想拿她過來查辦;而聶夭卻顯然是不想把她牽扯在這件事裡呢?
安以顏認真的看向聶夭;“我說妖妖;既然你也是黑衣衛的;那為什麼你都不穿黑衣服呢?”
第六十一章 舊識
安以顏無聊的撐著下巴;兩手支在桌上。除了最初的掙扎以外;牆上那位失敗的刺客便再也沒有任何動作。一切都變得像是一場啞劇;讓安以顏忍不住竟想起古希臘的雕像。把痛苦隱忍在靜穆之中;以此來達成震撼人心的美感。這是雕塑所能夠給予人的獨特;然而當人體的肉身如同沒有生命的石頭般;將痛苦全部隱忍起來時;那麼作為看客;卻反倒會在心悸之後感到無聊。
安以顏直直的盯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的臉;他緊閉著雙眼;皺起的眉頭卻仍舊顯現出一種柔和的線條。牙齒緊咬在嘴唇上;鮮血從下唇滲出;將一道紅痕直延伸到喉結。安以顏喜歡這個男人下巴的弧度;在他收起銳利的眼神;而隱忍痛苦的時候。
許久之後;在聶夭的示意下;一桶水由男人的頭上淋下。過了片刻;男人突然鬆開了緊咬著嘴唇的牙齒;而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安以顏坐直身子;看向聶夭。
聶夭卻沒有理她;只徑直的注視著男人;“怎麼樣?還想要再忍耐一次嗎?”
男人睜開了眼睛;眼神已經沒有最初那樣的銳利;卻仍舊裝滿嘲諷;“早就聽說過聶夭狠毒;果然名不虛傳。”
安以顏嘆氣;其實她總是不明白為什麼在嚴刑拷打面前;總是要有那麼多人來表現大義凜然毫不畏懼。自問;要真的是她被綁起來折磨;估計人家都還沒有動鞭;她就會什麼都招了。所以;她是沒有信仰和信念的實用主義者;眼見著跟她南轅北轍的理想主義者受苦。還真是無法感同身受。再加上人家又一臉隱忍;就讓事情變得益發沒趣了。
就在她這樣想著的時候;一個黑衣衛卻進了審訊室。在聶夭的耳邊嘟囔了什麼。
聶夭地表情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安以顏卻發現她的眉頭在一剎那似乎是微微地皺了一下;露出一種類似於疑惑的表情。
安以顏湊過去。問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