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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鬢髮還有兄長突生的滿面皺紋,她是有多悔恨,只恨自己當初沒有像電視劇裡的母親一樣棒打鴛鴦。那種心都揪起來的悔恨感她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又哪能對著和米可安有著一樣雙眼的米可白還是和藹可親。
老太太遲疑再遲疑,還是問出了口:“米米她是米可安的妹妹?”
蘇起一愣,隨即收斂了吊兒郎當,“她自己告訴你的?”
老太太點了點頭。
蘇起苦笑。真是不知道她那會在想些什麼,是當真厭惡他到不行,借了他媽的手來擺脫他,還是骨子裡的果敢作祟,高度發揚早死早超生的精神。所以說女人真不能太聰明,他一直把這個奉為經科玉律,立志尋找笨蛋中的笨蛋,接過撿到一隻能吃老虎的豬。
老太太看他表情就知道答案了,頓時更提不起精神,轉身拿抹布左擦一條右刮一把,整個灶臺比不擦還髒。
知母莫若子,蘇起早想到老太太知道後會是這個反應,但也無從說起,就跟他早先說的,很多問題,還是得自己相通才好。
走的時候,蘇淮山把他送到大門口,回頭瞅了眼大門,還是連個人影都沒有,難免有些發愁,“你媽的更年期是不是又到了?”
蘇起超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老爸你能不能別保了,老媽這是替我愁呢?”
蘇淮山眉毛一掀,擼了袖子拳頭就要過來,“你小子好樣不學,勾搭有婦之夫是吧?”
蘇起一閃身直接開溜,一歲一代溝,他跟蘇淮山之間看來是隔了科羅拉多大峽谷了。
蘇淮山一伸手就拽住了他後領,“鑑於你上次眼光是在不咋地,這回提早彙報一下是什麼人物,不然我怎麼給你說好話去。”
蘇起眼角一彎,“好姑娘,特好的姑娘,連卓三兒都被收得服服帖帖的。”
蘇淮山聽了滿意了,卓三兒又二又滑溜,要搞定他不容易。
“就是有個問題,她也是米祖光的女兒。”
蘇淮山的臉頓時黑了。
☆、70、
70、
蘇淮山是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兒子挑老婆的眼光這麼獨到,次次都挑禁區闖,第一次不知者無罪也就算了,第二次居然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蘇淮山無語了,舉起的手掌在空中停了半晌,最後重重落在自家兒子的肩膀上,“你自求多福吧,你媽那我也不可能替你說什麼好話。”
蘇起笑笑,“我媽通情達理,過幾天自然能想通。”
蘇淮山立時就下了賭注,誰家老婆誰清楚,劉鈺最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性子,而且深信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前途不容樂觀。
蘇起倒是無所謂前途亮了多少盞燈,時至今日他明白的最透徹的就是有問題心結都應該說出來,如果藏著掖著,只會更加腐爛,連疤都結不了。
到公寓的時候天都黑了,家裡卻意外的熱鬧,沒進門就能聽到裡面的吵鬧聲。
卓方非領了只毛色相當漂亮的金毛過來,正在給米米示範怎麼讓狗狗做各種動作,執行各種指令,全然忘記對方現在根本看不見。米米也是十分配合,依然笑得很開心,於是那隻狗也來了勁,更加賣力地又蹦又跳的,還時不時地捱到米米手邊賣個乖,再跳起來的時候被蘇起從後面揪住了項圈。
“公的還是母的?”雖然這麼問了,可是同性之間註定相斥的磁場還是讓蘇起在和這條畜生對視的第一眼就認定了性別。
果不其然,卓方非答:“公的。”
蘇起立刻把這隻份量還不輕的盲人柺杖丟到了後頭,“帶回去。”
卓方非不爽了,“為什麼啊!導盲犬可珍貴了,又不是誰都可以申請到,那些人要不是看要狗的是卓三爺我,可不會把哈多牽出來!”
蘇起是理由充足,“可白是暫時看不見又不是永遠看不見,你浪費什麼資源。”
“就是暫時看不見也需要啊,你又不能24小時陪著,總不能讓她一直在家裡坐著吧。”
蘇起撇了撇嘴,抱著雙臂和那隻金毛大眼瞪小眼,奈何金毛這品種智商尚可情商不足,歪著腦袋甚是不明白自己為啥不招待見了。這樣莫名其妙互瞪了半晌,蘇起眼睛都疼,先行敗下陣來,揉著眉心在米米旁邊坐下。哈多再次表現出自家種族特有的低情商,一屁股擠到了兩人中間,還覺得特開心地翻了個肚皮,兩隻爪子扒拉著米米的手過來撓,把米米逗得直樂。
蘇起不由感嘆難怪自己一直攻克不了米可白的鋼筋水泥混築牆了,撒不了嬌賣不了萌啊。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