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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你親愛的我現在也不過是個打工仔。”
“蘇少爺您謙虛了,顧總把您看得跟眼珠子似的,這點小事不在話下。”
蘇起繼續打太極,“顧氏姓顧的可不止顧承蓮一個。”
米可安詞窮,也沒耐心陪他兜圈子,索性亮了底牌,“那你是不想要回你的心肝了?放我這可不安全,我可是打從開始就沒瞧著順眼過,指不定哪天脾氣一上頭掰塊下來撒撒火也是有可能。”
蘇起面色一冷,“米可安,她是你妹妹。”
“謝謝,我媽只生了我一個。蘇起,我給你五天時間考慮,五天後外要看到股權讓渡書,瞅著我倆怎麼說還有一半血是相同的我是不會把她怎麼樣,但是我會把她送的遠遠的,藏的死死的,讓你蘇起就是有翻天的本事也找不出來,或者哪天你找到了她也嫁了個糟鼻子瘸腿的還挺了個肚子,我倒要看看你到時對著只破鞋還怎麼心肝脾肺腎!”
蘇起隨手把手機對牆砸了過去。
米可安聽著急促的忙音笑開了花,想讓她沉不住氣自亂陣腳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真那麼淡定。
是人就有軟肋,一旦被捏住了痛楚佛都要跳牆何況他蘇起。
“米可安你真要這樣?這裡是中國,綁架是犯法的,你要在監獄坐上米氏董事的位子麼?”
米可安支著頰笑,“誰說我綁架你來著?沒綁沒捆你可是手腳自由,何況這裡是你家,帶你回來吃頓飯住兩天怎麼就是綁架了?”
米米無言,所以看不見走不出去都是她自己的錯就是了。
她撐著沙發扶手站起來,才走了一步就撞到桌腳,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被蘇起折騰了下,米祖光根本就再住不起山上的別墅,現在換的房子她從沒來過當然就不清楚擺設的位置。
“你總可以領我去房間吧?”
米可安挑了下眉,隨後想起她現在看不見,於是改用說的,“去房間做什麼?”
“好好當個人質。”
“你也可以留在這和我說說話。”
米米疑惑,“我倆有什麼好說的。”
“米可白我真討厭你這個樣子。”
米米本想說你什麼時候不討厭我,正如我什麼時候不討厭你來著,但想想也就算來。米可安的執念想想她也能理解,但是理解不等於贊同,那份執念毀掉的何止她自己曾經幾乎到手的幸福,還順帶毀了兩個家庭,箇中你怨我恨一路糾纏到現在,理都理不清,簡直比多米諾骨牌的崩塌還恐怖。
米可安又問:“米可白你就不想知道蘇起這次會做什麼選擇?不想再看看在他心裡是恨我重要還是愛你重要?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死磕到現在有什麼成果?”
她沒打算帶她回房間,她也沒打算和她在這練嘴皮子,只好自力更生豐衣足食摸著牆壁找出路,聽她契而不捨地追問倒是停了下來,“真心不是試出來是感受出來的,你和他在一起過,我以為你知道。”
米可安不再開口。
米米繼續摸索著前進。怎麼說都是一家姐妹,米可安被她一句話問倒卻再沒下文,彷彿等著看她笑話一般自始至終不發一言也不過來扶她一把。最終如她所願,米米一腳踢到第一層臺階一個踉蹌就跌了下去,磕得下巴都疼。這次鬧大了動靜才算有人過來攙她起來,手的形狀和溫度都很熟悉。
“可安,適可而止。”
米可安嗤笑兩聲,起身離開。
米米本來也沒什麼意願表演父女情深,奈何自己現在身帶殘疾,還有骨氣不起來,只能扶著米祖光的手站起來。
米祖光問:“傷到哪沒?”
“沒。”想想又補了句,“勞駕送我回房,謝謝。”
父女之間還要如此客氣米祖光心都酸,何況這個女兒在他最艱難的時候還陪他坐在拖拉機上一起走南闖北的,他最疼她,鬧成現在這樣他也身不由己,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一手創立的事業就這樣拱手讓人,是人都不會甘心,所以大女兒一說有辦法拿回來他當然全程配合,又不是殺人放火,只是讓女兒回家坐坐。
米祖光很想解釋,父女之間哪有隔夜仇的,可看她沉靜如水的側臉又覺得自己不是想解釋而是要掩飾,矛盾的心情好比一把鈍刀在心口來回鋸著,到最後一句關心的話都說不出口,把人送回房間就狼狽地退出。
米米感覺得到父親的欲言又止,但是他迄今為止的所有作為都讓她寒透了心,已經不是簡單的解釋和原諒就能撥雲見日的。
她摸索到床邊坐下,摸出mp3聽書。米可安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