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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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咱舟山群島,漁民都以酒為主食,天天喝,甚至頓頓喝。甚至一天不吃飯可以,不喝酒不行;沒有菜行,沒有酒可不行。每每打漁歸來,漁民家屬首先準備好的就是老酒,在漁船出海之際,漁民們要將一罈罈老酒搬運到船上備用。我生活在舟山群島期中的一個島上,漁民相互之間都把老酒當做吉祥禮物。上千年下來,咱那裡親朋好友之間贈送禮物,首選便是老酒。孩子出生、生日、結婚、造房子也得喝老酒送老酒。這送老酒呀可是漁家祖宗留下來的一大傳統習慣。海島上誰家有喜事,在老酒罈上貼上“囍”字紅紙,送上幾壇表示深情祝賀。漁民們覺得送禮送老酒特別喜氣洋洋,既實在又吉利,皆大喜歡。”
苗輕風端起來飲了一口。把酒碗推到凌雲面前。這個風俗在舟山群島上,不管客人來的有多少,都使用一個碗,邊喝邊轉圈邊加酒。他們認為大家用一個碗才顯示他把你當自己人看待了。
凌雲在東海艦隊待過,所以對那裡的風情多少還是瞭解。端過老酒大喝了一口,讚道:“聽大人說“老酒天天醉,皇帝萬萬歲”。這舟山老酒採用的是自然發酵方法釀造。以精白糯米、優良小麥和老矸湖佳水為原料,俗稱三者為“酒中肉、酒中骨、酒中血”。舟山德順坊有三年存,五年存,此酒想必是舟山德順坊十年老酒“玉香雪”吧?”
苗輕風面露讚賞。微笑間端起碗來再喝一口。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俞飛兒脫口而出。“老爺爺,我也試下可以嗎?”
苗輕風點頭。
俞飛兒也不在意碗已經被二人傳喝過,端過來就喝。“嗄。老爺爺壞死了,這酒太難喝了。一點都沒你們口中說的那樣好喝。”酒入喉,那生澀的味道讓俞飛兒差點吐了出來,最後還是吞入腹中。只為嘗試那生澀的一瞬間。
苗輕風輕輕點頭。顯然甚是喜歡俞飛兒那口無遮攔的天真模樣。
“喝了“玉香雪”我都不知道可樂是啥東西了。什麼時候動手?”
凌雲待得俞飛兒離開桌位去洗手間後,突地問道。
苗輕風毫不理會凌雲。自顧著飲酒。稍刻後,沉聲道:“你準備怎麼死?”
凌雲苦笑了下,道:“我有選擇嗎?”
“沒有!——生活嘛,就是生下來、活下去。這是對我們這種人說的。你不是!”苗輕風自有股霸道的氣息。
“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
“大凡妖魔入世必有反常。我只希望世間少一些殺伐,少一些血腥。多三分和諧,七分安逸。”
“苗前輩認為我就是那個入世妖魔?”凌雲不溫不火,看不出一點驚訝。一如五年前,那場死亡事故時的清醒。那次,他逃脫了。這次呢?
苗輕風變戲法似的整出一把二胡。遞給凌雲,道:“你今天如果能拉出一曲我滿意的曲子,我答應你,至少暫時不要你的命。”
“救命曲?”
“隨便!”
凌雲接過二胡,衝剛走出來的俞飛兒道:“合作一曲?我拉你舞?”
“凌雲哥哥會拉二胡?”俞飛兒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趴在凌雲桌子上道。
“試試吧!”
凌雲看了眼苗輕風,穩然如泰山。喝著老酒,八風不動。
這個時候是下午的淡季,肯德基內人員及少。不多的人不時得打眼望來。一來是對苗輕風的裝扮好奇,二來是凌雲手裡的二胡好奇。這個年頭,大家玩的都是鋼琴,薩克斯之類的高雅東西。早把二胡這個中國古典的音樂器具拋棄了。
凌雲深吸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次出手關乎著自己的性命,那個牛叉的猛人可以一招要了自己的命。這麼多年來在部隊鍛煉出來的體質會像道風般被對方摔成肉泥。
凌雲端直了身體,藉著剛才那碗老酒的餘韻,手臂抬起,弦弓搭上了二胡座。隨著一聲震撼悽美的音樂響起,凌雲很快的入了狀態。
二胡不像手提琴那麼好拉,它難度很高,因為它弓在兩根弦的當中,又兩根弦,所以不是那麼的方便,但,對於二胡本身這個樂器來講卻是最具有挑戰性的。
苗輕風從二胡的第一聲響起,神情就是一震,隨即陷入了“梁祝”的淡淡哀愁中。這讓他想起了那個她,他曾經愛戀的物件。刻骨銘心!
陳玉冰出生於上海,四歲開始學二胡,從六歲起就登臺演奏,九歲破格進入中國東海艦隊文工團,之後在部隊工作生活了十三年。1980年陳玉冰考入上海音樂學院,1984年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