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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你啊!”凌嘉悅看著斜靠在車旁抽菸的凌嘉憶,語氣中帶著一絲落井下石的意味。
“嘉悅,你別太認真了,那男人不適合你。”
凌嘉憶對她的話不予理會,他看著黑沉的天空,語重心長地規勸。
他深吸一口香菸,一竄竄菸圈從稜唇中吐出,苦笑道:
“至於我,呵呵,她從來都沒有鳥過我,是我自己硬貼上去的,當初一心想要得到她,可後來才知道,我們相差有多遠,然而,儘管知道,我仍是捨不得放手,還厚著臉皮,一直緊拽著老公這個身份不放,可身為她老公的,又豈止我一人,而我也是她最沒放在心上的一個。”
凌嘉悅聽言,微愣,在她眼裡,這個哥哥一直都是放蕩不羈,視女人為無物的,正因為這樣,她才會經常嘲諷他,說他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三年來,他的改變,她看在眼裡,以前最愛的聲色場所,現在是除非生意上的必要,不然他不會踏足,以前的他,是一副痞痞的吊兒郎當的性子,現在也變得成熟穩重了不少。
他的改變,父母親也看在心裡,不過他們也很是發愁,他們更希望他還是以前那個樣子,而不是如現在,除了工作外還是工作,就連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少見了。
“哥啊,咱不在一顆樹上吊死,不行嗎?何況你選的那棵樹已經吊死幾個了,說實在的,那女人我還真不怎麼喜歡,太媚了,不是一個當老婆的料,做情婦還差不多。”
凌嘉悅拍了拍他的肩膀,難得地一本正經地勸慰,只是說出的話和她的表情,還真是天差地別。
“已經上樹了,又怎可下來?唉!不說了,努力抓緊枝幹吧!只要不被扔下來就好,至於適不適合當老婆,由我自己說了算。”
凌嘉憶扔掉菸蒂,臉上又恢復了他那招牌式的邪笑,“倒是你,我勸你在沒上樹之前,趁早另尋其他大樹吧,你看上的那顆,是沒希望的。”
冷魅兒和銀崢兩人被凌家兩兄妹這一擾,也沒了胃口,兩人隨意填了下肚子,就出了餐廳,遠遠就看到兩抹扎眼的身影斜靠在一部騷包的蘭博基尼旁。
冷魅兒撫了撫額,沒想到這花男還真在外面等著。
銀崢當然也看到了那兩塊牛皮糖似的兩兄妹,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屑,這凌嘉憶都知道魅兒身份了,居然還如此沒有自知之明。
老婆?這個老婆他要得起?
在各懷心思的空當,泊車小弟很快將車開了過來,銀崢接過鑰匙,然而,在兩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一抹黑影快速拉開車門,鑽入車內。
可還沒等她屁股坐熱,只聽,‘咚’的一聲響,凌嘉悅那狂野性感的嬌軀以極不雅觀的姿勢趴在路邊。
“靠!你要不要再粗魯點?”
凌嘉悅忍著全身骨頭像是要散架般的痛意,看著不遠處沉著臉,眼神像是要撕碎了她般的冷酷男人,身子不自覺地抖了抖。
凌嘉憶從這一變故中回神,他快步走到自家膽大妄為的妹妹身旁,將她扶起,“喂,姓銀的,我妹妹年紀小,不懂事,你就別和她計較了。”
“既然年紀小,就看好她,不然哪天惹我不高興,我撕了她,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銀崢那雙被鏡片隱下的銀眸中滿是殘酷與狠絕,剛才那一刻,他是真的很想要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撕碎,他的車,除了她,誰也不準碰。
“銀崢,一個小姑娘而已,別太計較了,更何況又沒做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冷魅兒著實不知道銀崢居然會如此,呃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哼!不要你假好心,居然當我哥哥的面和別個男人出雙入對,還嫂子呢,這種水性楊花,敗壞門風的嫂子,我們凌家才不要。”凌嘉悅這一下是氣瘋了,大小姐脾氣一上來,說話誰的面子也不給。
凌嘉悅此話一出,三個人的臉色皆變了,冷魅兒那張魅臉,覆上了一層寒霜;銀崢更是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刻解決了她;凌嘉憶的俊臉,冷了,他放開攙扶她的手,沉聲開口:“嘉悅,和你嫂子道歉!”
這邊的動靜也惹來不少圍觀的人,眾人對著現場的幾人指指點點,有的人甚至認出凌嘉憶的身份,拿出手機拍照。
雖然三年前那場轟動全都城的婚禮已經漸漸被人淡忘,但是,個別的人還是記得的,更何況凌嘉憶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
凌嘉悅看了眼周圍圍觀的群眾,再看了眼冷著臉的哥哥,心裡越發的不服氣,“我為什麼要道歉,難道我說錯了嗎?當年不就是因為她的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