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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又能知道,其實他真的很想從這段單相思中走出來,可他就是不由自主,儘管知道他們不一樣,可他仍是放不開,如若能放,在知道她和司燁交往時,他就已經放開了。
冷魅兒看向周圍的觀眾,秀眉擰的死緊,沒想到這男人也是個難纏地主!當初還以為他最好打發呢。
“有什麼話回去說,你們想丟人,我們可不想!”銀崢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而後拉著冷魅兒地手抬手就攔了一輛計程車。
冷魅兒看著拉著她上計程車的男人,鳳眸帶著詢問之意,這男人不是有車嗎?坐什麼計程車?
銀崢眼神一冷,性感的薄唇冷冷的吐出:“髒了!”
他的車,只載她一個女人,如今被別個女人碰了,他寧願丟棄。
冷冷地兩個字,讓冷魅兒嘴角狂抽,這男人是有潔癖還是怎麼著?可這計程車不是更髒嗎?畢竟他的車才被凌嘉悅坐了一秒鐘都不到,而這計程車可是什麼客人都載的。
男人的心還真是無法理解,悶騷男人更甚!
不遠處的凌嘉悅當然也聽到了他那冷冷地兩個字,她本就沒有平復下去的火氣‘騰’地一聲,直衝腦頂,“本小姐可比她乾淨多了,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你不嫌她髒,倒是嫌我髒,真是荒謬。”
她性子本就刁鑽狂傲,野性十足,這心儀之人如此不留情面的當眾侮辱,什麼理智,面子啊,全丟到一邊了。
銀崢利眸猛地射向她,指尖的靈力竄出,正想抬手之際,手卻被一隻帶著涼意的如若無骨的纖手抓住。
冷魅兒臉色平靜,鳳眸深沉如海,讓人探不清裡面的情緒,她轉首看向一臉怒容的凌嘉憶,淡然道:“凌嘉憶,這女孩的命換你不糾纏,如何?”
其實她大可弄死這個少女,而後不再理會凌嘉憶,可是,這男人對她的感情是真的,她能感覺的到。
雖然不愛他,但也沒有到討厭他,甚至傷害他的地步,如果這樣能使他放手,這個女孩,她饒她不死。
凌嘉憶渾身一震,她這是在以這種方式逼他放手嗎?她何其殘忍?
他惑人的桃花眸帶著一絲惱恨之色,看向一旁仍然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妹妹。
他知道,就算她不動手,也自然有人代勞,那幾個男人疼她如珠如寶,一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又豈會允許別人對她如此辱罵?
若是沒有她開口阻止,嘉悅是必死無疑。
“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
冷魅兒淡淡丟下這句話後,和銀崢二人乘坐在一旁等待的計程車,揚長而去。
周圍的人群見主角都走了,自然而然也就散開了,凌嘉憶看也不看一眼凌嘉悅,徑直上車,點火,他像是洩恨似的,猛踩油門,效能極好的蘭博基尼‘咻’的一聲,駛離了餐廳門口,獨留凌嘉悅一人在那裡罵罵咧咧。
充斥著劣質香水的計程車內,銀崢的臉色依舊不好,他看著旁邊閉目養神的女人,淡淡地開口,“你變了!”
冷魅兒眼皮微抬,看向他,輕笑一聲:“怎麼個變法?是好了還是壞了?”
“變仁慈了!”
若是以前,要是有人如此辱罵她,她定然不會放過,凌嘉憶放不放手,於他們而言,沒多大關係,反正不是同道中人,他要糾纏,也要找的到人才行。
她行蹤不定,修煉起來也許就是幾年甚至幾十年,幾百年,他凌嘉憶一介凡人,沒那麼多的時間等待。
“呵呵,只是一個被嬌慣的小姑娘而已,本性不壞,更何況,她還不值得我為她染血,還有你,不要隨意出手,傷身的。”
她自己的性子,她自己知道,也許在她的認知裡,這一切理所當然,沒什麼,可在正常人看來,那就是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了。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要說,她也無法,她不可能將每一個說這話的人都殺掉,只要她自己心裡不在意就行了,她從不會因為別人的言論,而給自己心裡添堵。
還是她送給冷希蕊的那句話,她的行為,不需要去對別人解釋。
銀崢聽著她平靜的話語,感受到她在說這話時,身上散發出來的傲然脫俗之氣,溫柔的眼眸露出一絲瞭然和感動。
看來,她的修為又上升了不少,她那不是變仁慈了,而是不屑與之較真,那是強者對弱者的蔑視,他還要努力才行,不能被她甩的太遠。
“我聽父親說,你和陌璃結婚了?”狹窄的車廂內,銀崢那磁性的嗓音再一次傳來。
“嗯,不過兩年前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