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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的看著我,我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接電話,在我望向螢幕的時候,她動了一下,我立刻看向她。
她挪到一張落滿灰塵的桌子前面,然後坐了下去,我趁這個機會滑開了螢幕。
“珞晨軒?”
“嗯,小澈,是我。”
珞晨軒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我鬆了口氣,“你醒了?”
珞晨軒嗯了一聲,問:“你那邊怎麼樣了?”
“我媽媽的葬禮在明天,雖然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不過現在我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晚點我再打電話給你。”
“發生什麼事了嗎?”
珞晨軒有些擔心,他可能動作大了點,於是我聽到那邊邢寒讓他不要動。
我一邊看著那個正在發呆的白影,一邊說:“沒什麼事,你先睡一覺吧。”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那個白影突然抬起頭來看著我,她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我問:“你會說話嗎?”
然而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舉起那個杯子,“你要這個?”
她點了點頭,我把手上的杯子拋了過去,她一下子站了起來,把那個杯子握在了手裡。
她背對著我拿著杯子站了好一會兒,然後回頭說:“中了寄生毒的人已經好了,你回去吧。”
我問:“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她把那個已經變成了金色的杯子舉過頭頂,嫣然一笑,“我就是那個獻血的人啊。”
說完,她就不見了,“喂!上次在這裡躲在櫃子裡的也是你嗎?”
我情不自禁上前一步,“是啊,我要守著我的血嘛。”
我聽到回應後渾身一震,隨後我又問:“那你看到拿我的手機的那個人了吧?”
“看到了又如何。”
“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長什麼樣?”
但是很久很久都沒有人回應我,看來她是離開了。
我嘆了口氣,坐在她剛才坐的位置上,而我剛坐下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我跟溪久靜剛混熟的時候,溪久靜還是連名帶姓的叫我,後來有一天,上完了語文課,課間的時候我在等我朋友,溪久靜突然回過頭把一顆糖果紙疊的五角星遞給我,說:“不如我叫你小綿羊吧?”
我愣了一下,看著溪久靜,然後看了看手裡那顆五角星,說:“你願意吧。”
溪久靜打了個勝利的手勢,然後站起來說:“太好了,為了慶祝這個偉大的時刻,我再送你一樣東西吧!”
我好奇的看著溪久靜,溪久靜從她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透明的袋子,然後她把那個裝滿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袋子塞到了我手裡,“這是茶花,可以泡茶哦,送給你。”
說完,溪久靜就一蹦一跳的跑出了教室,我拿著那包茶花看著教室外停下來的溪久靜,她正在跟一個女生聊天,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默默的開啟了那個簡易的包裝袋,從裡面取出了幾片花瓣放到了嘴巴里,從此以後我就喜歡上了那個味道。
我坐著的木桌突然裂開了,我反應過來一下子撐了起來,木桌轟隆一下散架了,我看著滿地的木板發呆的時候,地下室的門開了,外面傳來爸爸焦急的聲音,“兒子!兒子!你在裡面幹什麼?”
也許他害怕失去我,他的聲音在顫抖著,他不顧一切的跑進來,哪怕被路上的箱子絆倒了,也努力的爬起來朝我跑過來,他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看著我,他的臉都緊張得抽搐起來。
“快點出去!”
爸爸拉著我就要往外走,外面有幾個人站著看著我們,“哎呀,老具,你兒子不就是來地下室拿一下東西嗎?你幹嘛那麼著急?”
“就是啊,哈哈。”
他們都在取笑爸爸,爸爸一言不發的拉著我到了外面,出到了柴房,爸爸放開我的手轉過身來看著我,盯著我好一會才說:“回去洗個澡睡覺吧。”
我低下了頭,“我掉了東西在裡面,所以進去拿。”
爸爸伸手用力的關上了地下室的門,然後上鎖拔掉鑰匙,他的動作一氣呵成,爸爸站起來拍了拍我衣服上的塵土,說:“聽爸爸的話,以後不要一個人去這種地方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說:“爸爸,那我回房間了。”
爸爸嗯了一聲,順手把鑰匙放進了他上衣的口袋裡,他說:“快去睡覺。”
我走出了柴房,然後拿起了手機,準備給邢寒打電話找珞晨軒,這才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