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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掰回去對準了藍頭髮,藍頭髮嗷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隔壁的房間傳來了跑動的聲音。
我皺了皺眉頭,可能有人在隔壁,窗戶又破了,已經被聽到了。
刑寒坐在椅子上,臉上始終都沒有表情,他突然笑了,“二,就算他不來,你也殺不了我的。”
藍頭髮躺在地上,他的喉嚨被槍打穿了,正在往外冒著血,藍頭髮瞪著眼睛捂著槍口,拼命地想要發出聲音,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門外的人聽到了槍聲都想來開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打不開。
這時候刑寒手上戴著的手銬掉在了地板上,刑寒看了看纏在他身上的繩子,隨後他的手上就多出了一把短刀,在藍頭髮詫異的眼神中,刑寒一刀就割斷了捆著他的繩子。
刑寒站了起來,眯著眼睛看著地上動彈不得的藍頭髮,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刑寒的憤怒,刑寒蹲了下去,輕輕的甩了一下,他手上的短刀立馬就增加了長度,變成了一把砍刀。
刑寒微笑著把砍刀放到了藍頭髮的眼前,說:“你怎麼這麼大意呢?二。”
藍頭髮用非常不甘心的眼神看著刑寒,刑寒面無表情的了結了藍頭髮的生命。
藍頭髮的追隨者不斷的從視窗跳進來,他們都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著刑寒,刑寒默默地轉身開啟了門,我看到刑寒的心腹跟一堆他的兄弟就站在門外,用一種輕蔑的目光望著窗邊的人。
窗邊的人有些慌了,於是還沒跳進來的打算逃回去,在逃回隔壁包廂的時候嗷一聲就墜樓了。
刑寒看了看我,說:“走吧。”
我跟在刑寒的身後,走出了這個包廂,血靈纏在了我的腿上,一動不動的,就像我褲子上的裝飾一樣。
上車後,刑寒把砍刀扔到了車後座,拿出了煙盒往嘴裡塞了根菸,他問:“痴纏鬼找到沒有?”
我搖了搖頭,“可能沒找到,我沒見到荒於嬉。”
刑寒瞟了一眼飯店,然後轉頭說:“去酒吧喝一杯?”
我撇了撇嘴,說:“不去。”
刑寒沒說話,他繫上了安全帶,我剛想說我要回去了的時候,刑寒的車子就飛了出去,“我cao你大爺的刑寒!我還沒系安全帶!”
“這不給你時間繫了你自己不繫關我什麼事啊?”
“cao。”
我拉過安全帶繫上後,就翻了個白眼,刑寒開啟車窗往外彈掉了菸灰,一隻手熟練的打著方向盤,一邊打著呵欠說:“其實你沒必要去cao我大爺的,他年紀大了,有啥事你就衝我來吧。”
刑寒對著我咧開了嘴,一副欠揍的表情,我又是一個白眼,“你怎麼這麼jian。”
刑寒把菸蒂彈出了車窗,吹了聲口哨說:“要不我們不去酒吧了。”
刑寒突然轉了個彎,然後開上了另一條路,我驚訝的看著刑寒說:“幹嘛?”
刑寒扭頭對著我笑著說:“我有個朋友家有座很大的地下酒窖,有了她,我們還去什麼酒吧啊,去她那兒就行了啊!我剛才真是煞筆了。”
車子開到了一棟非常異域風情的別墅門口,刑寒的車剛到,大門就緩緩的開了,刑寒滿意的笑了笑,就把車開了進去。
輕車熟路的把車開到了這戶人家的車庫後,刑寒對我說:“走,下車。”
他帶著我從側門走進了別墅裡,一個留著齊腰黑長髮的女生就坐在側門裡邊的小廳裡,背對著我們在看一張報紙。
刑寒走上去撩起了那個女生的頭髮,然後坐在那個女生旁邊,女生順勢靠在了刑寒的懷裡,就在女生要去吻刑寒的時候,刑寒推開了那個女生,對我說:“進來吧,別客氣。”
這個穿著白色浴袍的女生才意識到刑寒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她有些尷尬的回過頭來看我,看到我的時候,我感覺她更加尷尬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過去,坐在了他們的對面,刑寒察覺到女生的表情不對勁,就問:“你不是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吧?”
女生回過神來,看著刑寒說:“你說什麼呢?喝點什麼啊?那個帥哥是你的朋友嗎?”
這個女生留著中分頭,五官非常精緻漂亮,不知道為什麼,看上去有點眼熟,刑寒笑著說:“是啊,你先給他一杯果汁吧,我上樓洗個澡,哦,對了,把酒窖的鑰匙給我。”
女生微笑著說:“在床邊的桌子上,可不許喝光了我的好酒。”
刑寒打了個ok的手勢,就站了起來,他對我說:“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