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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顧漂亮的淺色裙子,一屁股坐在了花壇上面。
我走到她的身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看著她,溪久靜自顧自的哭著,哭著哭著,溪久靜突然站了起來,“怎麼了?”
溪久靜擦掉了眼淚,然後拿出手機看了看,她說:“我都這麼傷心了,也不知道秀染傷心成什麼樣了。”
其實那一刻她帶給我的感覺是震撼的,我們那天晚上根據她跟我在電話裡聽到的聲音資訊,找了至少有兩個小時,才在鐵軌旁邊的小公園找到了秀染。
秀染趴在人工湖的護欄上面,一直默默的掉眼淚,溪久靜讓我在外邊等她,她說讓秀染失戀的物件其實是我,秀染現在一定不想見到我。
雖然我覺得根本不關我的事,不過我還是等在了外面。
那天晚上十一點多我們才回到了校門口,學校早就不能進去了,於是我在那間小旅館我的房間旁邊給她們兩個人開了一間,讓我沒想到的是,本來我的耳朵就靈,小旅館隔音效果又不好,她們兩個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說的夜話全都入了我的耳朵。
荒於嬉的咳嗽聲把我從漫長的回憶里拉回了現實,他啞著嗓子說:“終於開了,開了快兩個小時。”
我站了起來,看著荒於嬉說:“好了嗎?”
鄴岑也站了起來,他走了過去對著白玉不知道弄了什麼,然後只聽到“嗒”的一聲,鄴岑回頭對我說:“澈澈,過來點兒,待會你後邊會開一道門的。”
我走了過去,荒於嬉默默的把我拉到了他的身邊,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那這樣說的話,墓延早就認識這個鄴岑了啊,後來怎麼樣了?”
鄴岑有些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說:“我當時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第二天我們倆在學校門口碰面的時候,他好像又把我忘了。”
白玉亮了一下,隨後我原本坐的地方慢慢的開了一條縫,縫隙逐漸的大了起來,我才看到牆壁裡面其實有一扇門,牆壁完全裂開了以後,門上面的灰掉了下來,我才看出了門的形狀。
鄴岑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一下門邊,就出來了一塊玉石,荒於嬉湊了過去,問:“還有機關啊?”
鄴岑點了點頭,然後說:“這個比剛才那塊更冷。”
我隔著荒於嬉跟鄴岑毫不猶豫就把手按在了那塊白玉上面,還沒接觸到玉石,寒氣就已經傳到我身上了,在我的面板碰到玉石的一瞬間,門就開了。
荒於嬉驚訝的看著我,鄴岑二話不說立刻把荒於嬉推了進去,然後一把將我拉了進去,鄴岑速度很快,門的速度也是,我一鬆手這道門立刻就關上了。
鄴岑鬆了口氣,他說:“你們確定你們要找的東西在這裡嗎?”
荒於嬉戳了戳我的手臂,說:“不確定,好黑啊,我戳的是墓延嗎?”
“嗯。”
“開個燈,我這個好像沒電了。”
話音剛落,周圍就亮起了光,我看著手裡剛拿出來的手電,鄴岑推了我跟荒於嬉一下,我們三個人都躲進了旁邊的石頭縫裡,我的後背緊緊的貼在牆上,我們三個動都不敢動一下。
鄴岑悄悄地從手裡拿出了一塊黑色的布,他輕輕的抖開了那塊布,然後把那塊布放在了地上。
鄴岑的手離開那塊黑布後,黑布自己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樣,自動掛在了我們躲的石頭縫隙外面,這時候我們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響,他們可能沒有我聽得那麼清楚,所以兩個人還在滿臉迷茫的聽著。
一陣腳步聲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全身一震,猛的看向了黑布,因為我覺得腳步聲是直接朝著我們在的方向來的。
我的手自己悄悄地伸向了匕首,在我的手摸到匕首的時候,來人自己掀開了黑布,我們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但是奇怪的是,對方好像看不到我們,他只是打量了一下這裡,然後轉身就走了。
腳步聲漸漸的遠了,燈也滅了,荒於嬉冷不丁的說:“墓延,他就是另外那一半。”
我沒有說話,因為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走向我們的人其實就是梳此念。
鄴岑問:“什麼另外一半?”
荒於嬉拿過我手裡的手電,開啟以後他看了看鄴岑,說:“你剛才沒看到那個人的長相嗎?”
鄴岑搖了搖頭,荒於嬉走了出去,說:“跟墓延長得一模一樣。”
荒於嬉說完就蹲了下去,他撿起了一樣東西,鄴岑看著我說:“真的嗎?”
我看了鄴岑一眼,就走了出去,鄴岑順手收起了那塊黑布,他警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