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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記得我呢。”
我有些尷尬,因為我跟弟弟長得有幾分相像,心說她不會是弟弟欠下風流債的物件吧?
滁一美並沒有繼續為難我,她只是笑了笑,說:“那下火車的時候一起走吧?”
我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就回床上了,說實話,這個女生給我的感覺並不怎麼樣,按道理說,女生火車上就算見到熟人也不會這麼直接搭訕,還邀請對方到她床上坐,南方人不像北方人那麼熱情,南方人感情往往是比較淡漠的,她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我也說不出是因為什麼。
接下來的 一路上滁一美除了吃東西,睡覺,就是看著我發呆,也沒有其他的不正常的舉動;有時候我被她盯得幾乎要換一個車廂,但是還好,後來她也睡了過去,而且睡得很熟。
火車快到站的時候我就起來收拾東西;發現原來跟她談話時候她拿出來的那個盒子現在已經好好的放在我外套的口袋裡;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的床鋪;滁一美還在酣睡;即將到站了她還沒有一點點要醒的意思;我開啟那個盒子;裡面是一塊玉佩;還有一張紙條;我把那個盒子合上放在一邊繼續整理東西;整理好了東西,坐在床上等火車停。
火車終於到了,我拿好行李打算走;看到她還沒有醒;於是我拿起盒子放在她枕頭邊上;然後輕輕地扯了扯她的枕頭;滁一美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她爬起來跟我說了幾句話;就開始收拾東西;在滁一美還在埋頭收拾東西的時候,我就已經走了,出了火車站我直接就攔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計程車,司機彈了彈菸灰,用粵語問:“年輕人,去哪裡?”
我用普通話回答:“xx大學。”
司機啟動了車子,說:“50文。”
我用粵語問:“50元是不是包上樓?”
司機乾咳幾聲,說:“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啦,收你30啦。”
我說:“20。”
司機說:“哎呦,年輕人,你這樣我們沒辦法做生意的啦。25啦,25。”
他從後視鏡裡看我,我看著他,一字一句的用普通話說:“我不想多說。”
然後他搖了搖頭,就開車了。
一路上司機都沒有跟我說話,到了一個紅綠燈的時候,他問:“年輕人啊,你去那裡讀書啊?”
我反問:“不然我是去賣刨冰嗎?”
司機呵呵了兩聲,說:“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都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吃父母的用父母的,出門打的,餓了吃飯館,一買就買名牌,還看不起我們這些勞動人民。”
我也呵呵了兩聲,說:“您言重了,雖然我確實有著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自信,但是我可不是吃父母的用父母的,出門就打的,凡事要名牌的那種人,而且我也是勞動人民,不可能看不起勞動人民。”
無意間我把凍僵的手放到了口袋裡;卻發現一個硬硬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那個盒子。
我愣了一下,急忙開啟了那個盒子,果然還是那塊玉佩,紙條也還在,我搖了搖頭,開啟了紙條。
上面寫著:靈性之物,勢必認主。
這時候司機突然用普通話說:“這間學校可不是很太平喲,年輕人。”
我還沒緩過神來,司機就笑嘻嘻的轉身看著我用粵語說:“到了,年輕人,拿齊行李哈。”
雖然心裡很鬱悶,但我還是把盒子塞到口袋裡,付了錢下了車,沒有再多問什麼。
看著那輛計程車揚長而去,我心裡開始打鼓,滁一美說我們學校死過很多人,而這個司機又說我們學校不太平,看來這間學校確實有些玄乎。我拿好行李走進了校門,沒走幾步,行李就被人抓住了,我回頭,看到一個標準南方男生正嬉皮笑臉的看著我,說是標準南方男生,是因為他瘦瘦的高高的白白的看上去甚至有點弱不禁風的。我轉過身一看,他身邊的兩個男生正抓住我的行李箱。我心想難道這就遇上打劫的了?
那個男生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身高180+,而這個男生比我高出了一個頭,南方男生長這麼高確實蠻讓人意外的,在我的潛意識裡,都覺得南方男生都是個子小小非常秀氣斯文的型別的。
他看著我壞笑著說:“你是新來的學弟吧?長的不錯嘛。”
我冷汗瞬間就下來了,碰上打劫的沒多大問題,可這劫色就不太好說了,況且這是一個爺們被另一個爺們劫色的事情。
他直接摟過我非常爽快的說:“哎,以後你就是我的新老婆了啊,說吧,老婆,你宿舍第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