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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修長十指,攙扶著烏蘭離去。
江山還沒有回來,烏蘭在江山的‘天上,人間’裡的辦公室坐著,她覺得胸口漲得難受,心揪揪著,頭很疼,烏蘭揉了揉太陽穴,拉開抽屜,找到雪茄,然後動作嫻熟的點燃,閉著眼,出神。
煙霧瀰漫中,烏蘭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像在飛。左手臂放鬆的垂下,‘啪!’桌角的水杯被碰到,落地碎裂。
烏蘭身子一抖,睜開眼,站起,看著滿地的碎片,燈光下有水珠不甘心的在碎片裡盪漾,烏蘭蹲下,歪著頭看著那滴擺來擺去的水珠,嗯,這個角度,有五彩的光呢,殘缺的美麗。
烏蘭伸出右手小心的撿拾著碎片,將殘缺的美麗放在左手上,一片一片擺好,她專心的低著頭,粉頸伸長,瘦弱的背向前彎著,像在插花擺弄藝術品般的往左手上小心的放著玻璃碎片。
“鈴”
烏蘭身旁辦公桌上的電話突兀的響起,她的心脫離地心引力往上跳了一下,烏蘭的身子一驚,拿著碎片的右手抖了一下,左手腕上就被輕輕劃了一道,很淺,很短的一道血印兒。
烏蘭看著血珠,哦,不,只能算是小小的血粒,稀薄的緩慢的從毛細血管裡滲出,感覺很特別呢。好像胸口不那麼漲了。烏蘭覺得很神奇,她蹲在地上,反手將左手的碎玻璃嘩啦一下扔回地面。隨手撿起一片向手腕動作輕柔的掃了一下,嗯,微微刺痛的感覺,淺淺的血印浮現,嗯,很真實的疼痛呢,烏蘭體內那些莫名叫囂著的疼痛因子找到了一個小小的細細的突破口,一時間得到了釋放。只是在心中默默的想他也不可以麼?他好痛苦呢,他想在痛中解脫麼,他應該很痛很痛吧,烏蘭抬手
江山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烏蘭右手拿著碎片再往左手邊移動,
“不要動,我來撿。”
烏蘭果然頓住,江山將烏蘭手裡的碎片小心的接過,眼睛看到她手腕上淺淺的傷口,皺眉,烏蘭笑,
“三兒,你得多預備幾個水杯了,不夠我摔得哦。”
“丫,怎麼這麼不小心,起來吧。”
江山翻抽屜,找到消毒水消毒,拿創可貼給烏蘭貼上。
烏蘭笑,
“三兒,你也忒大驚小怪了,這麼小的不算傷口的劃痕不用緊張兮兮的吧。”
江山低著頭繼續往烏蘭手腕貼上創可貼,
“貼上吧,眼睛看不見,我就假裝不知道你疼。我受不了你疼。那比砍我還難受。”
烏蘭的心被重重撞了下,痛。原來被人愛著關心著寵著緊張著呵護著心也會痛呢。烏蘭笑,
“三兒,行啊,你也會說這麼肉麻兮兮的話。嗯,孺子可教也。”
“丫,我實話實說。”
“呵呵,三兒,行了,說你胖你就喘上了。”
烏蘭又失眠了,怎麼也睡不著。她不忍心亂動,江山的睡眠一向很淺,輕微的動靜他就會甦醒。江山每日高強度的工作著,他的辛苦烏蘭知道,烏蘭聽著江山略有些沉重的呼吸,暗想,是不是隻有在自己身邊他才能如此放鬆睡得如此香甜呢。
烏蘭閉上眼,林正南冷漠的臉,冷漠的眼神,冷漠的表情浮現在眼前。他冷漠的話語在烏蘭耳邊迴盪。自己把他逼得多麼痛苦。是誰說過:冷漠,有時候並不是無情,它只是一種避免被傷害的工具。她並不想傷害他呀,她想讓他幸福呢。該怎麼做才好呢。
悅耳的手機鈴聲在深夜不和諧的響起,烏蘭在黑暗中睜開眼,手摸索著江山的手機。
江山已經醒來,低沉的聲音,
“什麼事?嗯,知道了。”
“丫,阿姨有點發燒,特護送醫院了。”
烏蘭與江山迅速穿衣上車。路虎在寂靜的路上飛馳,烏蘭手緊緊攥著,神情慌張,江山瞥了她一眼,伸過一隻手,溫暖而有力的大手攥住烏蘭的已有些汗意卻依然冰涼的手,江山沉穩的聲音在密閉的車廂裡響起,
“丫,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江山等在外面,烏蘭換上無菌服走進特護病房。那個人和護士守在那裡,烏蘭看向媽媽,媽媽對著烏蘭笑,
“丫丫,你怎麼看起來比媽媽還憔悴。沒事,沒事,就是輕微發燒,小張(張特護)有點小題大作了。”
烏蘭握住媽媽的手,坐在床沿,對著媽媽語氣輕鬆的說著,
“媽,小張是知道你想我了,讓我來看你呢。睡吧,媽,我陪著你。”
烏蘭的媽媽好像真的沒事,看起來很健康,只是不時的發低燒,各項檢查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