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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苗兒活在一起,這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賜了。
也不由得感慨,女人少的地方,果然是是非也少。太后被軟禁,燕子健對我處處遷就隱讓,後/宮中就數我最大了!
但這般清閒的日子,很快就要被打破了。楚喬的車隊,聽說快到皇都了。
“苗兒,來父、父皇抱抱!”燕子健不知何時已經走進來,伸手從搖藍中抱起苗兒,語氣盡管有些生硬,但還算是笑容可掬的。
他對苗兒由憎惡到如今的笑意盈盈,顯然是經過一番掙扎的準備的。
聞言,我微微怔了下,瞧了燕子健一眼,只作聽不見。這是他第一次在苗兒面前用父皇這個稱呼。
要苗兒稱呼另外一個男子為父皇,我心裡一千個不樂意不願意,可不願意又能如何?我總不能讓苗兒叫眼前的男子二皇叔,長大後告訴他他的母后身侍二夫。
同樣不樂意的還有祥貴,他的嘴角忍無可忍的抽了抽,但終究沒有出聲。
誰知,苗兒竟然不出燕子健面子,前一刻還在咯咯笑,燕子健一抱起他,瞬間瞪著燕子健大哭起來,哭得肝腸寸斷。
我慌忙接過苗兒在懷裡哄著,這小傢伙一離開燕子健的懷抱,頓時不哭了。
祥貴終是忍無可忍,上前逗了下苗兒,似笑非笑的道:“娘娘,你說小皇子怎麼見了皇上,就象見了殺父仇人一樣哭個不停?”
我心中一驚,瞧了燕子健一眼,燕子健的臉已然冷了下來,眼內閃過陰狠與殺氣,沉聲道:“這後/宮中,實在不太適合留有身份不明的男子,這是祖制不允許的,祥貴你說是不是?”
他居然看出祥貴不是真太監!
這隻會有兩種結果,祥貴要麼出宮,要麼留在鳳儀宮中,留在宮中就只有變成真太監。
“祥貴,還不跪下認錯,都怪本——宮太縱容你了。”我低斥道。
祥貴臉色微變,也知這個玩笑著實開過頭了,猛地跪地:“奴才該死!奴才一時口快,冒犯了皇上,請皇上責罰。”目光卻懇求地看了我一眼。
變成真太監,祥貴是打死也不願意的。他一心想要將清芙娶回家,又怎麼肯變成真太監呢?
我淡淡一笑,道:“祥貴這個樣子留在鳳儀宮確實不太好!”
話一出,祥貴急得臉都紅了,只差沒跳起來。燕子健懶洋洋瞧著祥貴,冷冷地笑了笑,微微眯起的雙眼,仍然染著寒意。
祥貴離開這宮中,還有活命?
我話峰一轉,沉吟道:“不如就升祥貴為副統領,主要負責鳳儀宮的安全吧!沒有祥貴跟在身邊,我還真太習慣。皇上意下如何?”
對於我,燕子健向來是有求必應的。可這次,卻是鐵了心要給祥貴好看,冷冷地瞧著祥貴不出聲。他一直想將祥貴從我身邊弄走,這次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豈能甘心?
我卻不理會那麼多,也不給燕子健發話的機會,只朝祥貴喝道:“還不快謝皇上的恩典?”
祥貴依言謝了恩,在我的眼色下退出去。清芙也知道大事不妙,趕緊抱了苗兒退出去。
燕子健皮笑肉不笑地瞧著祥貴退出去,終是沒有出言阻止。
“你只要有求於我,才會自稱本宮承認自己的皇后身份?”燕子健的聲音雖輕,聽起來卻十分無奈。
我撇撇嘴,不滿地道:“我有嗎?”掙開他的懷抱,不理會他。
燕子健笑了笑,輕輕颳了下我的鼻子:“還說沒有?現在就過橋抽板了,我可是不但饒了祥貴,還升了他的官。那有你這樣對待恩人的?”
我十分不屑地道:“你是祥貴的恩人,可不是我的恩人。”嘆息一聲又道:“祥和因我而死,我不能再失去祥貴。”
燕子健聞言直冒酸水:“你對他們,要比我好得多!”
“你是皇上,大把人關心你。也不差我一個。可祥貴他們不同,命如草芥,剛才你只一句話,就可以置他於死地。”
我瞧了燕子健一眼,大聲警告:“我身邊的人,你一個都不能動,要不,我跟你沒完沒了!”
燕子健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一把將我拉入懷中禁錮起來,滿是壞笑的雙眼輕輕眯起:“說說看,你要如何跟我糾纏不清?”
我感到危險的氣息在身邊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嘴裡呼吸的全是燕子健的氣味,熟悉的氣味。
他強迫我看著他,定定的看著他。他的目光溫柔如水,熱烈如火,滿滿的,全是渴求。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