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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也帶兵進京。不過選擇在距京都六十公里開外扎兵。據傳親王中要數寧王的兵力最弱,從帳蓬扎兵的規模來看,不過區區三千人。
但寧王可以說是各親王的眾矢之的,各親王都知道,倘若燕子寧一死,皇上尚未有子裔,皇位必定順理成章傳給燕子健,不過誰也不願放棄這個唯一的機會。爭霸天下,是每位手握兵權又身負皇族高貴血統的夢想,說不定在這個天賜良機的時刻,付出一分力氣,天下就是自己的,換了有野心的人,誰不想放手一博?
而且,在他們看來,寧王的實力最弱。他們怕什麼?重要的是,當日徽王的帝位來得並不算光彩,宣王、樂王、靜王他們是前朝孝哲皇太后所出,他們焉能吞下這口氣?
誰快,天下便是誰的。這個道理,相信誰都懂。到底誰笑到最後,不到最後關頭,誰又能說的清楚?
一時間,皇城外已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皇城已嚴令死守,街上已戒嚴。太后忍住悲痛,詔令文武百官商議對策。國不可一日無君,文武百官提出最直接的辦法,便是——立儲!太后已經動搖了,在永寧宮中秘密召見寧王。與寧王裡應外合,可以說是目前唯一退敵的辦法了。
我心中不相信,燕子寧就這樣戰死了。手,緩緩撫上小腹,淚水已經無聲留了下來。還有一個多月,素未謀面的孩兒就要來到人世間了,他的爹爹怎麼可以扔下我們母子二人不管,一個人走了呢?這怎麼可能,怎麼可以!?
“娘娘,你都兩天沒有吃東西了,你不吃,肚子裡的小皇子也要吃的。”清芙看著我一籌莫展,擔憂又上升了一層。
可我真的吃不下去,揮人讓人將食物撤下去。
祥貴急急走進來:“娘娘,不好了!大臣們在朝廷上要求娘娘交出兵符,否則不退朝。”
逼宮——他們這是在逼宮!我氣得發抖,敵人尚在虎視眈眈,兵臨城門,我們已經窩裡鬥了。
朝中大臣直到下令死守城門才知道,真正手握皇都兵權的人,是皇后。他們被這個訊息震驚得無法言語——堂堂大燕皇都的兵符,怎麼可以交到一個女子的手上呢?后妃是不得干政!這是祖訓啊。於是朝中大臣想到的辦法不是去勸退皇都外蠢蠢欲動的親王,而是在金鸞殿上逼宮——皇后不交出兵符,他們就不下朝。
我起了身,道:“擺駕金鸞殿!”祥貴與清芙對望一眼,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一步步邁向金鸞殿,心中不由得感慨萬端,怎麼也想不到我會在這樣的情況再次走上金鸞殿。
“皇后娘娘駕到——”一聲聲冗長的通傳,我步入大殿。雙眼落在那龍椅上,龍座上人去樓空,不禁喉中一陣難過。你不過才走一年,別人都來欺負我們了。要是你在,這幫蠢材哪敢這般放肆?
文武百官齊刷刷向我望來。我向太后行了禮,坐在太后身側。人才坐定,就聽到文武百官齊聲啟奏:“請皇后娘娘交出兵符!”
我深吸一口氣,朝眾人深明大義的道:“皇上在戰場上失蹤,這段時間多得眾卿家處理朝中事務,各位辛苦了。本宮特此來殿上與眾位商議,選出賢能之士,本宮好將手中的兵符交付到他手中,也不負皇上當日的一番所託。”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個人,我輕輕掃了眼,見出列之人是兵部左侍郎,便道:“左侍郎,有何啟奏?”
左侍郎嘴角微微牽起,眼中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道:“堂堂大燕的兵符在娘娘一個女子手裡,這並不適合。臣等奏請,皇后娘娘將兵符交到何再將軍手裡。”
我微微一笑:“何將軍可是眾卿家共同舉薦出來的麼?”
眾人面面相覷,顯然不是。我就知道不是,當日聽燕子寧說過,朝中關係錯綜複雜,為了各自的利益分成好幾派。顯然這個何將軍不可能是眾人舉薦出來的。各派要舉薦,也會薦自己派系的人。眾人見何將軍不是自己派系的人,也懶得出聲了。
我朝眾人笑道:“既然不是眾人舉薦出來的,兵符暫且由本宮儲存。”
左侍郎微微一滯,看了一眼一旁的嚴都督,繼續道:“臣、臣等認為兵符握在娘娘手裡,這非常不妥當。”
我的臉微微一沉,淡淡的道:“兵符是皇上出征前要本宮代為儲存,難道左侍郎認為皇上的做法有不妥之處?”瞧了眾人一眼,繼續道:“那請問左侍郎,兵符握在誰的手裡才適合?”
“這、這”左侍郎一下子沒有詞了,舉薦出來的人,已經被否決了,只得看向一旁的丞相大人。眼看丞相大人要出列啟奏,我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