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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一堂,審問著勾結妖族的叛徒。
那個叛徒,竟就是谷青山的師兄,古賀子。
這一場審問本與白若鬼沒什麼關係,但當白若鬼衝上大殿時,掌門秘言到她耳邊,希望她等一會。
畢竟是有求於人,她自然要尊重要求的這個人。於是便坐在一旁,聽了場別開生面的審問大會。
之所以說別開生面,是因被審問的這個人,骨氣實在可以。
掌門幾次三番問他為何勾結妖族,他愣是一句話不應。
白若鬼也終於瞭解到,昨晚果然是妖族偷襲,且還是這個雲荒門弟子相助的偷襲。原本雲荒門早已佈下了天羅地網之陣法,只等妖族自投羅網,任妖族再是厲害,到了那陣法裡,也定死傷慘重。可這天羅地網教這個弟子告知了去,才導致昨晚妖族悄無聲息的成功偷襲。
白若鬼在一旁看得心急,想若是被審問的這個人一直這樣不開口,這個審問大會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她能等得,清明可等不得。
隱約記得,以前在天界,作為斧頭神君的時候,和太上老君學過一個法術,不論是凡人還是神仙,中了此法術,都會控制不住情緒把心裡的話全部吐出來。
雖然從來沒使用過,但不妨一試。
她悄悄抬起袖子裡的手,彈出一個微不可見如螢火蟲的光芒,直奔古賀子的胸口而去。
待那光芒淹入胸膛,古賀子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突然站起來,仰天大笑。
眾人皆是嚇了一跳。
古賀子赤紅著眼睛盯著那高高在上的掌門,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道:“我就是想毀了這裡,毀了雲荒門。只要雲荒門一日在,奈何便一日不得自由。奈何一日不得自由,便一日不會快樂。我恨這裡,恨鎖妖塔,恨所有讓奈何不快樂的東西。我要毀了它們,毀了它們……”
聲音漸漸落下,他又變回了原本的模樣,蒼白的臉頰染了一層血色,眼神驚疑不定地四處瞟,完全不復當初的鎮定自若。
白若鬼微微嘆息,這個法術的效用維持的時間也太短了。
時間雖短,效果卻很佳。
此時大殿上所有人都驚訝地大眼瞪小眼,不能明白奈何是誰,更不能明白他們雲荒門哪裡得罪那個叫奈何的人了。
白若鬼只曉得他口中奈何便是指太上老君座下奈何童子,並不懂他話中意義,一頭霧水地看向上方的掌門。
只有作為奈何本人的雲荒門掌門懂那些話。
雲荒門掌門一臉不可思議的震驚色,走到古賀子的面前,道:“你……你記得?”
古賀子終於恢復平靜,看著掌門,微微點了下腦袋。
雲荒門掌門似乎想笑,又似乎在忍住不哭,“呵,你記得……原來你記得……呵,你記得……”
古賀子欲言又止。
雲荒門掌門聲音微微發顫,“那我再問你一次,你可否願意在這一世裡與我□□仙道?迴歸仙位?”
古賀子眼神一愣,道:“我不修仙道,不求迴歸仙位,只想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於修仙?難道回到那個老頭身邊,就這麼重要?”
雲荒門掌門定定看著他,“你果然還是沒變。”
古賀子道:“我不會變,不論輪迴幾次,我都不會變。變的是你,奈何。”
雲荒門掌門苦笑了兩聲,“是麼?”臉色一冷,端出了掌門的威嚴,“來人!把古賀子押入底牢,永生永世不得放出!”
幾個弟子應聲站出,將古賀子押了下去。
原本幾乎快進行不下去的審問大會就這樣在一片疑惑聲中,快速地結束了。
幾個長老站出來想問話,都被掌門回絕。最後,掌門只留下了白若鬼一人。
待大殿人一走光,白若鬼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這個古賀子究竟是什麼人?”
雲荒門掌門微微嘆了口氣,道:“你不是之前問過我是不是偷盜奈何通幽鏡的人嗎?我現在告訴你,偷盜奈何通幽鏡的,是曾經與我形影不離的好友,通幽。”
白若鬼怔了怔,“竟是通幽童子。怎麼會是他?”印象中的通幽童子,模樣冷酷,不愛笑,總是一副凝望著遠方出神的模樣。怎麼也不會想到,那樣一個人,會作出偷盜之事。
雲荒門掌門悵然道:“我與他本只是太上老君煉成的兩顆丹藥,因偶然得天界靈氣養成,又得太上老君相助,方化了仙身。我們一出生便一直在太上老君身邊做事,從沒有去過外面的世界,所以對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