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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啊了一聲。他緩慢地脫衣服的動作,簡直是在犯規。
閻墨裝作若無其事,拿起彎鉗。碘水塗了塗傷口,小心地將半截釘子取下。
她的髮梢因為彎腰,全數落在季澤的肩頭。季澤偏頭看著她,目光柔和。
閻墨認真的時候,原來是這樣。
閻墨將半截釘子取出,當地放進器皿內,熾熱的血,霎時湧出。
她按著傷口,彎腰去那繃帶。她今天,穿著皮裙,彎腰的時候,曲線盡露,蠱人至極。
季澤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垂眼,不再看她。
閻墨包紮的動作很快,只是最後剪開時,未站穩,不小心跌入季澤的懷裡。
之前有衣服,現在是赤著的懷抱。肌膚相貼,熱意頓時上湧。
抬眼,四目相對。閻墨未想到,自己是這麼想要季澤甘甜的陽氣。靠的越近,越是渴望,他血的味道還這麼濃,身上撒發出蠱惑陰間鬼怪的氣味,又這麼香。
“季澤,你怎麼這麼可口。”她露著兩顆梨渦,甜甜地說。話音剛落,她便攬上季澤的脖子,在他腿間立著,直直地看著他。
季澤的回應很淡,彷彿毫不在意閻墨的舉動。直到,閻墨未壓抑住對陽氣的渴望,低頭,吻住季澤。
撬開他的牙關,舌頭輕輕纏上他的舌根。一股暖流從他的小腹升騰起,緩緩地落入閻墨的喉中。閻墨的每一顆毛孔都舒展開,腿肚焦黑的一片逐漸緩和,恢復成肉色。
季澤雙眸滯在她的身上,不抵抗,也不迎合,由著她在自己口中肆意妄為。末了,他左手動了動,攬上閻墨的腰。
閻墨從髮梢到指尖,都宛若觸了電。她按下季澤攬在自己腰間的手,含著魅惑人心的笑:“意外。”
閻墨的肉體越是趨向腐爛,對陽氣的渴望,便越是增加。
她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
季澤眼簾顫了顫,轉身,開始穿衣服。
是的,意外。季澤對自己說。
*
季澤車上放著音樂,還是那首《月光曲》。閻墨聽不得這種老派的音樂,手指轉著廣播旋鈕,不斷的跳臺,轉到一首吵鬧的搖滾樂,她在停下,拖著腦袋:“季醫生,我開車了。”
季澤雖然這首歌炸的腦袋疼,皺著眉:“關掉。”
“小氣。”閻墨扁扁嘴,關掉音樂。車裡霎時陷入一片死寂,氣氛實在尷尬。
季澤又揚手,開啟廣播,語調冷冷地:“開吧。”說完,他翻開今天拿的那疊資料。藉著燈光一頁一頁地讀。
閻墨睨了一眼他手上的資料,看見一排小字—患者徐振國。
大晚上,他進醫院,偷偷的到住院部,只為了拿病人資料。季醫生,真是有趣。
到公寓樓下:“季醫生,回見。”車鑰匙在閻墨手指上轉了一圈。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