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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墨掛了曹院的慰問電話,扭頭髮現季澤竟然還等在她的身邊。
“季醫生,一直看我幹什麼呀。”閻墨邪邪地笑著。
季澤冷冷的:“自作多情。”
“那是什麼?”
“備註換了。”季澤開口。
閻墨憋著笑:“好好好,小氣鬼。”說著,她按了兩下。舉起手機放在季澤的面前:“滿意啦,季醫生。”
季澤嘴角顫了顫,那串號碼的備註從良家婦男,變成了小澤澤。
他無語,未再搭理閻墨,朝電梯口走著。
“對了季醫生。”閻墨趕上季澤:“你要不把那個張哥,給主任吧。”
“明天準備手術。”季澤按下電梯按鈕,當的把閻墨擋在了門外。
閻墨看了眼時間,正好中午12點。
她回頭,朝剛剛的病房走去。在一號床,她停了下來:“時間到了。”
那個靈魂猛地從肉體抬起,飄在半空。一旁的心電圖,變成一根直直的線。病房裡,只聽得見家屬的痛哭聲。
“閻小姐,謝謝你。”靈魂伸出手,格外的平靜。
“免了。”閻墨朝前走了兩步,將一塊銀色的晶片放進他的上衣口袋,拍了拍:“過橋的時候,聰明點,別讓人發現了。”
靈魂點點頭:“那我走了,閻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地獄小劇場:
地獄日報:“閻小姐,如果有機會,您是否會嘗試和人類交。配?”
閻墨:“交。配?”
地獄日報:“就是人類的一種低階的繁衍後代方式。”
閻墨:“呃···其實主要是看某人的精力和熱情。”
地獄日報—我彷彿懂了。jpg
第二天頭條
震驚!真相居然是這樣!閻墨人間配偶竟然是性。無。能!!!
回家的閻墨慌忙向某人解釋:“這都是亂寫的,我沒這麼說。”
某人勾了勾唇角:“人類有一句話,事實勝於雄辯。”“什麼意思?”
某人脫掉衣服,抱著閻墨到了房間:“你說呢?”
第5章 第4章
無影燈懸在半空,刺眼的白光曳在張哥的臉上。他區域性麻醉了雙腿,頭腦卻還算清醒,只是瞳孔逐漸放大,空洞的眼睛對著閻墨。
閻墨看了眼他,目光回到了季澤的身上。
這場手術,季澤主刀,手術進展的不算順利。切開左小腿後,他半舉著雙手,眉頭深深地鎖著。
小腿末梢的血液已經不迴圈,至少左腿算是廢了。焦黑的腿上,已然發出了一股腐爛的惡臭味。
半響,季澤放下手術刀,對著閻墨:“縫合。”
閻墨走近了兩步,捏著持針器。抬眼,瞥見一串淚從張哥的眼角滑落。他有意識,也能感受到手術的程序。未做手術卻又縫合上小腿。他該是預料到了自己的左小腿已經保不住。
他是一個軍人,失去一條腿,意味著前途盡毀,意味著所有關於軍人夢想盡失。他的未來,一眼看到底:輪椅、撫卹金、偶爾的朋友的關懷、一輩子的孤單。
他還不到30歲。那串眼淚裡,只剩了絕望。
人絕望的時候,常如在湖中溺水,即便周圍只有一根希望的稻草,也要拼命地抓住不放。
張哥只記得,三院醫生的那句:“保守治療,或許還有保住的希望。”
季澤亦然看到張哥的那串眼淚,他的心臟劇烈地收縮了一下,只是開口的語調,依舊淡淡的:“快。”
他再去回望閻墨,她的半張臉被口罩遮住,所能看見的情緒,全然寫在了眼神裡。
亦如昨天,冷漠。
“閻墨?”季澤喚了一聲她。
她頓了一頓,開始縫合。
*
一臺毫無意義的手術做完,季澤洗完手直接解了手術服,也未和閻墨打聲招呼便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門口等著的,是那個拿著DVD錄影的記者。見到季澤,他小跑上去,開始不斷地詢問張哥的情況。
季澤一路走,他一路跟。到了電梯口,記者終於追上了季澤:“季醫生,張哥他不能截肢的。三院的醫生說,可以保守治療。”
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著張哥的感人事蹟:軍人,因為救人燒傷。也因為軍人的身份,他需要那雙可以立著的腿。
他說了好幾遍希望醫生可以理解,季澤始終沒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