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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次,他竟然也會冒著被永久革職的風險,救閻大人。想必,也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至於最終的結果; 一切; 都要看命了。
他和閻王對視了一眼; 淺淺地笑了笑。“老大,我先回去了; 我得好好想一想; 審判會上我該怎麼說。”
他的語氣裡; 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苦澀。
閻王點點頭,在範無救離開的一剎,突然開口:“無救。”
範無救輕輕抖了抖,他第一次; 聽到閻王他這麼無助的聲音:“如果,地獄委員會能放墨墨一馬”他說:“以後···”
“老大,這事你放心。”無救回頭,手插在口袋:“閻大人是我和必安看著長大的,以後,我和必安一定會盡心盡力幫著她。”
“那麼。”他將那縷靈魂放在銅盆裡:“無救,保重。”
“老大,你也保重。”
黑無常的鼻尖一酸。
*
2021年冬
江裡飄著綿綢的小雪,氣溫陡降至零度以下,空氣中透著刺骨的涼意。市醫院的門口,病人較往常又多了許多。
季澤穿了件單薄的白外套,倚著醫院邊的欄杆,雙指夾著一根未熄滅的煙。
醫院的幾個新來的護士佯裝無意的路過季澤的身邊,同他打了聲招呼。到了醫院裡,才噗嗤一聲,笑作一團。
“剛剛季醫生看我了。”其中一個小護士面帶悅色的說著。
“屁嘞。”另一個小護士從鼻腔裡嗤了一口氣。
氣氛僵了一下,很快,幾個小護士又彼此挽著手:“哎,季醫生好帥呀。”
“帥有什麼用”高挑的護士開始指點人生:“我還是喜歡忠犬系的,季醫生那種冰山男,我可不喜歡。”
“我不管,有臉就夠了。”
“花痴。”她們剛笑了幾聲,只聽兩聲乾咳,不遠處走來一位氣質溫婉的白褂女醫生,她聽到季醫生這幾個字,在電梯門口頓了一下,清冷的眸子對上這幾個聒噪的小護士。
小護士噤了聲,你推我搡地匆匆離開。
“柏醫生這次又沒升的上去。”
“憑她的情商,能一直待在醫院不被排擠,就算是奇蹟了。”
“噗”高挑的護士招了招手,幾個小護士團簇過來:“聽說她從前,還追過季醫生呢。”
“我去,不是說,季醫生從前的女朋友。”終於有人開了口:“也是我們醫院的,三年前,車禍去世了。”
“閻墨?”
“噓···”高挑的護士使了個眼色,離他們不遠處的醫院水池邊,徐攸寧正立在那。
他將手中的一杯咖啡遞給季澤:“澤哥,手術結束早點回家休息吧。”
季澤將剛吸進去了那口煙全數嚥進肺裡,苦澀的感覺在他心頭一點點的漾開:“今天是墨墨的生日。”
徐攸寧的手滯在空中,眼角流著悲傷:“那個···”
季澤抖了抖菸灰,轉身面朝冬雪,悠長地吐了口氣:“說是生日,不過是我初遇她的日子。”
“澤哥,今天我開車吧。”徐攸寧倏地開口:“我幫你約承恩寺的住持。”
季澤不做聲,朝前走著,到了拐角的垃圾桶,徒手熄滅的煙。菸頭在他指尖打了個旋,“當”地落了進去。
徐攸寧在他背後,微微地嘆氣。就從車禍那天后,季澤比之前更加沉默,一夜之間,之前他從不觸碰的煙和烈酒,出現在他的家裡的各個角落。
他沒想到,澤哥愛閻醫生,愛的這麼深。
徐攸寧給車裝上了防滑鏈,季澤抱了些紙錢放在後備箱。兩人一路沉默,直到車開到承恩寺上山的小徑時,季澤才開口,淡淡地對徐攸寧說:“大壯,車停這裡。”
徐攸寧微微一怔,停了車。季澤拿了一疊紙錢,下車,走到路牙處。前幾年被撞壞的欄杆早就翻了新,刺眼的紅色晃在季澤的眼前。
他緩緩地半蹲下去,點燃半捲紙錢,火光和欄杆的豔紅交相輝映著。
“閻醫生,我來了。”他說:“第三年,你在那還過的好麼。”
徐攸寧坐在車裡,降了車窗,靜默地注視著季澤。他只是看見季澤單薄的背影,被烏煙和火光籠罩著,鼻尖一酸,眼角的那抹淚就止不住地向下掉著。
季澤還半蹲著,徐徐念著:“那個腫瘤病人,治好了。”他說:“可惜,沒和你一起完成手術。”
“你說,不要用饅頭祭奠你。”季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