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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會···”她生生吞了後半句,在她印象裡,季澤永遠是那副拒人之外的模樣,對誰,都是淡漠疏冷。
也是,那個拿著票跑進劇院的女人,確實靈動又漂亮。
“那麼”季澤禮貌地回:“我先進去。”
她撐著笑;“好的,季醫生。”
他坐到閻墨身邊時,閻墨的眼睛直直地對著天花板,嘴裡念念叨叨著人體的各種組織。
見季澤坐下了,她立刻多嘴問著:“你的老患者?”
“嗯。”
她歪頭,端詳著季澤的表情:“季醫生,你好像很開心麼。”
他臉上的神色,是放鬆了不少。
季澤看向她,確實,因為這個患者,他心情愉悅了些。即使他不在醫院,不在手術檯前,還是會有人告訴他,他每天的救死扶傷,都很有意義。
他勾了勾唇:“難得。”
“難得什麼?”
“你會吃醋。”
閻墨噗嗤一聲,對季澤哈了一口氣:“是不是很酸。”
季醫生嫌棄地捂住閻墨的嘴:“快開始了。”
劇場的燈倏忽關了,只剩了舞臺有了光亮。而後,一群演員挨個上場,一幕一幕,演了一個荒唐又浪漫的故事。
閻墨呆呆地看著話劇演員誇張地念著臺詞,對著舞臺撕心裂肺地喊著。
她突然眼角溼漉了些,摸了摸,一串潮溼的淚黏在她的手指。
末了,劇場裡的人陸續地走出劇院,季澤遞給閻墨一張紙:“怎麼?”
明明是喜劇,她卻哭了。
“人間美好的事物,真的很多。”閻墨吸了吸鼻子:“其實做人,嗯”她挽著季澤的胳膊:“也挺好。”
季澤沒回答她,直視著前方,漫無目的地和她走著。
“我活了太久。”
路牙邊的人慌張地看著來往的車輛,等待著最佳時機穿過馬路,只有她,不緊不慢地和季澤走著,壓著那條白色的斑馬線。
她說:“快忘了,活著是怎樣一種感覺。”頓了一頓,閻墨說:“直到最近,我才深切地體會著。”
“連呼吸,都彌足珍貴。”
到了票後印著的那家酒店,她抬頭看了一眼:“所以,季醫生,你要好好活下去哦,至少,這輩子。”
季澤沉默許久,遞了門票,遞了身份證,接過房卡,上樓。在空蕩的樓道,他終於開口:“你也要。”
“?”閻墨拽著包鏈看他。
“好好活下去。”
她嗤笑一聲:“最近的事,還讓我明白一個道理。”她點了點季澤的鼻尖:“做人,要及時行樂。”
剛說完,“吧唧”一聲。她將鏈條包摔在地上,勾住季澤的脖子。就在長長的樓道上,倚著雍華的桌布,用力吻了上去。
季澤攔腰將她抱著,回吻她。
他們沒有過多的耳鬢廝磨,更多的,是在激烈地互相侵略著。從攻佔口中的寸寸土地,到舔舐侵佔著頎長的脖頸。
到房間門口,閻墨迷離著眼,懸空抵著門,一手摸著季澤口袋裡的房卡。
滴地一聲,房間開啟,季澤清冽地笑了笑,抱著她一齊躺倒在那張大床。
她支著身子,胡亂地解開自己的衣物,最後她也煩了,紮上頭髮,翻身,跨坐在季澤的身上。
“季醫生,原來你請我來看話劇,是想吃了我。”
季澤的指腹,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淡淡地回:“現在,是你在吃我。”
她格格地笑著,真的俯下身,去咬他的耳垂。
他心中的火被全數勾出,他也回敬著,啃了啃閻墨精緻的下巴。回身,將她又按在了床上。
“墨墨。”他聲音嘶啞了些。
閻墨反手捏著枕邊一角,凝睇著他,應承著他的輕推慢送。直至,到達巔峰,她忍不住,細碎的吟聲蕩在空氣中,修長的手指插在他的髮梢裡。
他撥開閻墨溼亮的髮絲,伏在她的耳邊,笑了。他第一次,笑的這麼用力。
閻墨拍了拍他的頭:“嗯?”
“我也”他貼著她的脖頸,在她耳畔輕輕地吹氣:“好喜歡你。”
*
“勞累”的雙休日結束後,閻墨整個精神狀態陷入了萎靡之中,她特別後悔,為什麼要和季醫生看那場話劇,為什麼要去那個酒店。
看著雪白的試卷,她腦子裡除了嗯嗯啊啊的叫聲之外,就是一片空白。凌晨好不容易把季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