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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江小花鬆開了手，捏著那塊被她扯下來的衣角玩弄著，她想到之前客棧裡那個顧崇的話，便順口問了一句，“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那個十惡不赦的心魔就是我的？”
第009章 倔強
聽到這個問題，靈昊忽然就不說話了。
看到靈昊的反應，江小花的心忽然有些疼，瞬間想明白了其中一些事的江小花，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抬起頭看著靈昊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爹和靈珩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我不知道。”靈昊猜想江小花大概是自己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才挑了些不怎麼刺激她的事說道，“我是在靈珩養病不能下床的時候知道的，那天我去看靈珩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和我爹在說這件事。”
“在說什麼？”江小花追問道。
“問他能不能追蹤到你的方位。”靈昊看了江小花好幾眼，才繼續說，“靈珩當初送你的防禦法器上有追蹤訣。”
“哦。”江小花重新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布，用了一點靈力，稍微一用力就從上面扯了一個角下來。
靈昊看著江小花將一整塊布扯成一塊塊只有指甲蓋大小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妙鳶師妹。”
“別叫我妙鳶了。”江小花神色淡然的說道，“我都不是元明宗的人了，這兩個字和我已經沒關係了。”
“不管別人怎麼想，你都是我妙鳶師妹。”靈昊搖了搖頭反駁道，“所以，別難過了。”
“我沒難過。”江小花手上的布扯完了，沒有什麼可以扯的就，又撕了一個衣角下來繼續扯。
“妙鳶師妹你別想太多，你要相信靈珩。”
“相信什麼？”江小花抬頭看著靈昊，“相信他的確是因為掌門的命令才會接近我的？”
“即使一開始的確是這樣。”靈昊反駁道，“我瞭解靈珩，如果只是因為我爹的命令，他不會這樣的。”
“靈昊師兄，”江小花打斷了靈昊的話，“你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
靈昊看她又準備繼續扯衣服，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從須彌芥子裡面拿出了一串冰糖葫蘆遞給她：“別扯衣服了，你最喜歡的冰糖葫蘆。”
江小花愣愣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冰糖葫蘆，過了一會兒，才伸手接下遞到嘴邊咬下了最頂上的一顆。
鳶兒感受著嘴裡的味道，小聲說道：“山下賣冰糖葫蘆的小販是換人了嗎？怎麼這麼酸。”
“酸”字才出口，江小花的眼淚就很配合的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滴在了那串冰糖葫蘆上，就好像是自己被酸到流淚了似地。
靈昊當然知道江小花這不過是在為自己的哭找藉口，畢竟以江小花倔強，她從來不會讓別人看到哭，但靈昊依然很不客氣的戳破了她的偽裝：“哪有換人，還是和以前那個小販。”
“是嘛，那這小販一定是換了一家店買山楂。”即使這樣江小花依然堅持自己的觀念，並且又咬了一顆冰糖葫蘆進嘴裡，混著眼淚的冰糖葫蘆，一進到嘴裡就泛出淡淡的鹹味，一時間江小花嘴裡又甜又酸又鹹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味道，只知道吃的她越發的想哭了。
“妙鳶師妹，你想見靈珩麼？”靈昊看她哭的如此悽慘，也有些心軟，終於還是放棄了繼續戳破他的偽裝，而是試探著換了個話題問道，“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帶他來這裡看你。”
“不用了。”江小花搖了搖頭拒絕了靈昊的好意，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既然他過的了元嬰雷劫，就代表我不欠他什麼了，見面什麼的就算了吧。”
“我要回宗門一趟，你好好的待著，別出去，無聊的話就給我發傳音符。”靈昊聽到江小花到現在都不願意和自己說實話，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從須彌芥子裡面翻出了一堆的傳音符放到了江小花的腿邊，“靈珩那邊，我還是那句話，你要相信他。”
“靈昊師兄還有事的話，就早點回去吧。”江小花這會兒已經止住了眼淚，又咬了一口冰糖葫蘆，她現在已經知道該在麼描述又甜又酸又鹹到底是個什麼味道了，那就是苦澀，無邊的苦澀。
靈昊看著江小花心不在焉吃著冰糖葫蘆的樣子，雖然內心還是非常擔心她，但這會兒自己必須要回去了，只好又叮囑了她幾句，想著早點將事情做完再回來陪她，就離開了。
靈昊到了山洞口，往回望了一眼，又確認了一遍洞口的陣法沒有問題之後，才駕著飛劍回了自己院子。
還沒從飛劍上下來，靈昊就看到站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