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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約吃了一百多個孔雀蛋撻後,孔王山的後代都被滅光了之後,白得得終於合道了。
合道對白得得本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如今元氣補足,修為的積累也足夠了,是以很自然地就突破了。
尾椎骨開始升騰起白得得熟悉的酥癢感,白得得趕緊凝神靜心。陰陽修容花的副作用已經是她的老朋友了,按說抵抗力應該變得越來越強,但實則卻是越來越難熬。
雖然容舍就在身邊,可是根據以往的經驗,他通常都要等自己熬不住了才會出手幫自己。俗話怎麼說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反正容舍是無時無刻都不會忘了鍛鍊她。
但是癢,其實遠遠比痛讓人更難受。
白得得以為自己這一次又得把全身都抓爛才能被解救,哪知道尾椎骨才剛剛過電,嘴唇就被柔軟的唇瓣覆蓋住了。
可能是幸福來得太容易,以至於白得得拼命地睜開了一線眼睛,以確定眼前這人的確是容舍,而不是別人假扮的。
白得得心裡嘀咕,真是奇怪,這一次容舍怎麼這麼好心了?
嘴唇被細細地啄著,被輕輕地吮吸著,舌頭被捲起來共舞,身體被燥熱了。
香汗淋漓的白得得軟得像一團粉棉癱在容捨身下,她的突破早就完成了,陰陽修容花也乖乖地歸位了,容舍似乎還不知疲倦地在幫她“解毒”。
白得得雙手撐在床欄上,艱難地扭過頭,想對容舍說,她已經好了。可惜容舍似乎理解錯了她的意思,反而往前探了探身,重新咬住了她的唇。
白得得心裡哀嚎一聲,眼下這動作真的是突破人類柔韌極限,虧得她是修士呢,星體雖然脆弱,但好在柔韌度極好,不然她的腰真要折了。
容舍似乎不是嗜好欲之人,今日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折騰不休。頓時讓白得得有種又墜入了那種令人難以啟齒的夢的感覺。
說實話,白得得都許久許久沒跟容舍親熱過了,上一次好像也是突破的時候才有交流過。
容舍平日雖然任白得得予取予求,但唯獨在床榻的求歡之事上,比較彆扭。白得得過了最開始那股子新鮮勁之後,也就不再為難容舍了。畢竟到了她們這個境界,肉身的慾望之樂已經不算什麼了,重要的是精神境界。
是以南草給白得得灌輸的一切東西最後都被她斥之為情趣太低階了。本來老魔頭就是個猥瑣貨。
重逢後,南草和唐不野的事兒,白得得雖然沒太多功夫去關心,但這倆人的動靜真的是不小。白得得就撞見過好幾次,這倆人竟然沒羞沒臊的一點兒遮掩都沒有的就野合。
白得得有私下說過南草,結果南草居然猥瑣地說來不及設結界。白得得信他才有鬼,她覺得南草就是個暴露癖。
南草卻嘴裡叼著草問,“容舍就從來沒這麼猴急過?”
“當然,容舍怎麼會跟我舅舅一樣不……”講究。白得得沒往下說,突然想起來唐不野是她舅舅,不能說自己舅舅的壞話。
以前白得得以為她舅舅是要當和尚的,結果現在居然和南草如此沒有下限,動靜大不說,而且還特別頻繁。
白得得曾經是去自己外婆那裡告過狀的,讓她規勸自己舅舅兩句,畢竟自己是小輩嘛,不好說。結果她外婆張若也心更大,說是年輕人沒開過葷就這樣,過幾百年就好了。
“可是你不覺得他們太過火了嗎?這樣不利於修行吧?多浪費時間啊?”白得得道。
張若也擺手笑道:“哪有那麼嚴重,當初你外公和我剛成親的時候,比你舅舅還誇張呢。”
白得得認真思考後道:“我不喜歡這麼誇張。”
所以,容舍現在這麼激進,白得得並沒覺得被恭維了,好容易熬過這一波,她輕輕推了推攬著她正上下摩挲她光裸的脊背的容舍道:“我想去觀想一下星空,突破合道之後肯定能有更深的感受。”
容舍的手頓了頓,“現在?”
白得得坐起身道:“對啊。”然後還開始拖容舍的手臂,“大好的時光可不能這麼浪費。”
容舍眯了眯眼睛,什麼時候,床笫之事在白得得眼裡成了浪費大好時光的事了?從杜北生回來以後麼?
白得得將容舍拉起來之後,去疊瀑圖裡洗漱更衣之後,就又拉著他上了露臺。
白得得枕在容舍的肩頭,仰望星空。她似乎格外親近星空,但凡有空閒,總是會在屋頂仰望星河。
容舍將星河水遞給白得得,她滿足地啜了一口,喝著星河水,仰望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