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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人的心都沒有了,還能怎麼激烈呢?
“你不怪他嗎?”杜北生明白白得得愛極了容舍,所以覺得她也許會愛得連怪他都捨不得。
怪,怎麼能不怪?但白得得心裡還有個更大的疑問。以容舍的手段和能力,即使不假裝與她好一場,也能逼得她儘快修煉,為何卻要大費周章地贈予她一場空歡喜呢?
這個問題本來該當面問容舍的,但是白得得嘛,太好面子了,當時那種情況,再跟容舍多說一句話,她都想抽自己耳光,所以自然不會問出口,這也就成了懸案。
白得得的話很少,杜北生也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他所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將來一定要打敗容舍,讓他跪在白得得的面前懺悔。
所以星辰梭上,杜北生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閉關。
白聖一和唐色空更是繼續閉關來增加修為,在盤古大陣裡,他們耗費了太多時光。
如此一來整個星辰梭上,還在活動的就只有露臺上觀想星辰的白得得了,當然還有她旁邊那隻蹭酒喝的傻鳥。
這酒不是容舍的“七情六慾酒”,而是白得得自己搗鼓出來的“透心涼”。酒如其名,從喉頭火辣辣地進入胃裡,卻將心給澆了個透心涼,這樣矛盾的對比,很叫人上癮。
傻鳥是喝人的嘴軟,過了半晌,才朝白得得弱弱地道:“那個,其實我只跟了容舍一萬來年,我連如一都不知道,更別說那個人了。”
白得得偏了偏頭,這才想起還有如一這麼個人來。
有時候真的很奇怪,若是你一個人受苦受難,你大概會挺不過去,但是當你發現,你不是唯一一個受苦受難的時候,就會舒服很多。
但這個情形在白得得這裡不存在。她只要一想到容舍對如一也曾經關懷備至,煎熬就會更多一重,所以她不怎麼去想如一這個人。
傻鳥喝醉了酒繼續道:“其實,本來禿毛走了之後,我雖然傷心欲絕,可是看到你和容舍,又覺得這個世界是有希望的,可是現在,嗚嗚嗚——”傻鳥用翅膀抹了一把眼淚,“可是現在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