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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露出胸口的大片……肥肉。他取下了眼鏡,一對平時帶著儒雅光澤的眼睛往上勾起,顯得淫邪又噁心。
而他的面前,一個披散著頭髮,穿著同樣白色的浴袍的女子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嬌笑一下,扔掉右手中的手機,猛地抬起頭,嫵媚地衝錢文森笑了笑。
那女子赫然正是張佳佳。一男一女,穿著私密的浴袍,相會酒店……
左寧薇宛如觸電了般,哆嗦了一下,猛然抬起頭,驚駭地盯著錢文森,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也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
見狀,錢文森挑眉,儒雅地笑了笑:“怎麼了?有問題?”
“沒有,多謝錢總提拔,只是今天的中央空調開得有點低,我……阿嚏……”慌亂中,左寧薇匆忙中胡亂找了個藉口,為了增加可信度,她還應景地吸了吸鼻子,表示自己真的有點冷。
瞧見她胳膊上冒出的雞皮疙瘩,錢文森搖頭無奈一笑,帶著長輩的寬容口吻:“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就愛胡鬧,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愛惜,出去披件衣服吧。”
左寧薇點點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錢總教訓得是,我先下去了。”
錢文森坐回辦公桌前,衝她揮了揮手。
左寧薇笑盈盈地走出去,還不忘替錢文森帶上門。
但等門一合上,她的嘴角便耷了下來,皎潔的眉眼間愁雲密佈。未免被人瞧出端倪,左寧薇低垂著頭,大步往衛生間而去,直到走向到洗手檯,掬起一把冷水,在臉上撲打了兩下,她才從剛才的不可思議中回過神來。
瞧著鏡子中自己臉上藏也藏不住的震驚和意外,左寧薇苦笑了兩下,抬起手,在臉上搓了兩下,直到臉上的表情恢復成平日的模樣才往外走去。
剛出洗手間,她就跟張佳佳撞上了。
“寧薇,你去哪兒了呢?我正想打你電話呢,走吧,該去吃飯了。”說完,張佳佳上前,挽住了左寧薇的胳膊。
左寧薇手臂僵硬地任她拉著往電梯處走去,眼神有意無意地落到她的臉上。
“喂,寧薇,我問你呢,你一直盯著我做什麼?才十幾分鐘不見,難不成你就想我了?”張佳佳邊說還邊用左手捧住臉,做了個美美噠的樣子。
左寧薇回過神來,唇角一翹,學著張佳佳的口吻笑眯眯地說:“對啊,想死你了。對了,你剛才問我什麼?”
說話間,兩人被擠進了電梯裡。
正值午休時間,電梯里人滿為患,張佳佳衝左寧薇眨了眨眼:“待會兒再說。”
兩人從十六樓下來,去了隔壁的餐廳,兩人各點了一個套餐,尋了一處相對僻靜的位置坐下。
“來,你最喜歡的酸梅湯。”張佳佳將一杯飲料遞給了左寧薇。
左寧薇含笑接下:“謝謝。”
她早上給張佳佳帶了銅鑼街的生煎,張佳佳這是藉著酸梅湯還她的人情。雖然朋友之間不必分得那麼清,但禮尚往來,有來有往是做人的一項好習慣,也是能令友情之樹長青的好辦法,畢竟誰也沒義務一直無條件的付出。
左寧薇與張佳佳很好的踐行了這一點,今天你請我吃飯,改天我請你看電影,出差旅行,總不會忘給對方帶禮物。兩人的友情也在這種你來我往中漸漸加深。
左寧薇甩了甩頭,左手按住太陽穴,緩緩地揉了揉,心道,也許這幾天太熱,她都出現幻覺了吧。
可不是幻覺,昨天她去賀老先生的老房子尋找賀家以前的鄰居,詢問這夫妻倆的舊事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一條拇指粗粉紅色的小蛇,跳起來就咬住她左手手腕處。
她嚇得使勁兒甩了甩手,將那小蛇甩進了草叢裡,然後飛快地跑出了小巷,在路邊攔住一輛緩慢開過來的私家車,急切地說:“麻煩你幫幫忙,送我去最近的醫院,我左手腕被毒蛇咬了一口。”
私家車主下意識地往她的左手腕望去,只一眼,私家車主就挪開了目光,然後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瞟了她一眼:“有病,年紀輕輕腦子就壞了。”
然後趁著左寧薇怔愣的瞬間,他飛快地發動車子,離開了左寧薇的視線。
被人莫名其妙地罵了一通,左寧薇倍感委屈,她低頭往左手腕處看去。
這回受到驚嚇的變成了她。
她左邊手腕上那道傷口不知何時竟消失了,連血絲都沒留下,白瓷一樣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瑩瑩光澤,晃得她眼花,仿若剛才被蛇咬的那一瞬間只是她的錯覺。
若不是身體上還殘留著的痛感和手腕上那一粒芝麻大的紅點,她真會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