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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拿錢砸人了!”左寧薇搖搖頭,惋惜地問道,“這件事是你與錢文森的主意,還是公司的意思?”
“當然是公司的意思,公費出國深造的名額又不是我與錢總說了算。”張佳佳想也不想就將一切都推到了公司頭上。
左寧薇瞭然地點點頭:“也是。”
從她的臉上,張佳佳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麼。不過既然左寧薇主動提起了公司,她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張佳佳眼珠子一轉,替左寧薇分析起來:“寧薇,你是個聰明人,這件事是個醜聞,鬧開了,會影響公司的聲譽,房總作為公司的大股東和執行人,他得對公司,對投資人負責。他可以私底下補償你,但不會允許這件事鬧大。”
她就只差沒說,左寧薇這條細胳膊拗不過公司房總這條大腿了,乖乖拿了好處聽話辦事為上。
為了說服她撤訴,張佳佳可真是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可惜啊,弄巧成拙。
左寧薇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滿臉不解的張佳佳,笑眯眯地說:“今天我倒是要謝謝你,多虧你提醒我。既然公司並不願為我主持公道,那我就自己討回這個公道吧,張佳佳,我會向法院請求,將《桃夭》的所有權歸還給我個人。”
張佳佳直愣愣地盯著左寧薇,她這段話,分開自己聽得明白,可串在一塊兒怎麼這麼陌生呢?
愣神好幾秒,張佳佳才明白左寧薇的意思。她用像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盯著左寧薇:“你是不是瘋了?公司給你發工資,你的設計圖當然是公司的,你還想拿回去,想得美?”
夏蟲不可以語冰,左寧薇揚了揚手機:“誰知道呢,你的幫忙,咱們法院見。”
什麼意思?張佳佳一頭霧水,等她反應過來,咖啡館裡已經沒有了左寧薇的影子。
張佳佳也只當左寧薇在胡說八道,白日做夢,卻不知這是噩夢的開始。
***
出了咖啡館,沒走多遠,左寧薇就看見了拿著公文包下班的左亦揚。
最近這位哥哥為了她的事跑上跑下,每天下班就按時回家,再也不出去浪了,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好好補償補償他呢。
左寧薇走過去,湊到他面前,笑眯眯地說:“老哥,最近你為了妹妹我勞心勞力,皺紋都多了兩條。妹妹於心不安,讓我幫你追那位漂亮小姐姐吧。”
左亦揚推開沒個正形的她:“胡扯什麼,哪有什麼漂亮小姐姐,你別在老媽面前胡說八道。”
左寧薇撇撇嘴:“死鴨子嘴硬,你當我認不出來,她就是你夾在《憲法》中的那張照片上的姑娘,女大十八變這話果然不假,小姐姐現在可比十年前漂亮多了,肯定好多人追。老哥啊,你再不發力,你的初戀就要成為別人家的了。”
左亦揚撫額,眼睛閃了閃,無力地問道:“你從哪兒知道這些的?”
他跟顏伊是高中同學,兩人十年沒見面了,他的大學同學、好友、同事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她怎麼會知道?
左寧薇當然不會是自己親眼“看”到的。她抓住左亦揚的胳膊,賴皮地說:“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反正你還惦記著人家,就別端架子了,我看那小姐姐對你似乎也有意思,老哥,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見都沒見過,你又知道了。”左亦揚瞥了她一眼,不以為意地說。
糟糕,說漏嘴了,左寧薇眨了眨眼,偷偷瞧了瞧左亦揚,見他似乎沒注意到她話裡的漏洞,這才鬆了口氣。
左亦揚不想她再繼續追著問,故意岔開了話題:“從立案到開庭,一般需要一到兩個月,不過咱們這個案子很簡單,證據確鑿,事實清楚,我催了催在法院工作的一位師兄,他答應幫忙,儘量縮短時間,應該在半個月以後就可能開庭了。這段時間在家沒事,你也做做出庭的準備。”
左寧薇點頭:“好,我知道了。不過哥,今天我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她開啟張佳佳發來的簡訊,遞給了左亦揚。
左亦揚一看就明白了:“房銳怕影響公司的名譽,想封你的口,將這件事大事化小?”
左寧薇踢了一下路邊的石子,悶悶地說:“嗯。”
欺人太甚!左亦揚漆黑的眼珠子裡怒氣翻滾,他剋制住發火的衝動,問左寧薇:“那你什麼打算?”
左寧薇憤怒地說:“設計圖本來就是我的,獎金和公費出國也是我應得,算什麼補償?至於錢文森承諾的那一百萬,就憑他夥同張佳佳給我下藥這件事,他就是再出一百萬我也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