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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毛不思頓感腦門一疼,懵生的睜開雙眼,她睡得迷迷糊糊地撓著額頭,嗓子有些黯啞,“怎麼了?”
“有蚊子。”馬明義收了手,不要臉的撒謊。
深秋時節,哪裡有什麼蚊子。不過是有些事情他越想越覺得有些不舒坦,連看著睡得香甜的某人就跟更不舒坦,手一伸,就給了她一記糖炒栗子。
這一下就像是小石子丟在池塘裡,蕩起幾圈漣漪,便沒了後續。沒多久,毛不思平穩的呼吸聲再度響起。
風涼月深,馬明義毫無睏意,反而越發的清醒,索性起身下床。
茶几上的茶早已涼透,入喉冰涼。他靠坐在沙發上,握著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清晨,毛不思是被屋外灑入的陽光叫醒的,她滾在床上,大喇喇的伸了個懶腰,胳膊落在床側,卻摸了一團空。
馬明義呢?
這個念頭迫使她迅速的睜開眼,大腦開始了一天中的初次運作。
哦,天亮了,他應該變成三爺了。
大腦向毛不思輸送著思考結果。
那他應該是被嚇到了。毛不思再度合上眼睛,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幻想著一大早三爺醒來,受到驚嚇,落荒而逃的畫面。
真是越想越覺得可笑。
“夫人何事笑的如此開懷。”好聽的男聲冷不丁的響起,打碎了毛不思的幻想。
毛不思睜開雙眼,又使勁掏了掏耳朵,才確信不是幻聽,她一骨碌從床上翻起來,眼前那個優哉遊哉飲茶的,不正是三爺麼。
“你怎麼在這兒?”還做出這麼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夫人未起身,為夫又怎好離開。”三爺側臉,敲著茶几隨意喚了聲,“石榴。”
果不其然,幾乎是隨著三爺的話音落地,房門就被幾個丫鬟迅速推開,石榴走在最前方,手裡捧著兩方潔白的帕子,一方遞給三爺,一方遞給毛不思。
“爺,夫人,請先洗漱。”不待毛不思開口,繼續道,“早餐已經備上了,爺可要與夫人一同用餐?”
“不用了!”毛不思當機立斷,搶在三爺前頭,對上石榴恨其不爭的眼神,硬著頭皮道,“三……三爺有政務要忙,我就不打擾了。”
“政務與夫人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三爺沒有要走的意思,略微點下頭,石榴就心領神會,迅速的幫兩位主子拾掇完,便快步退了下去,臨走前,還不忘了把房門掩上。
“昨夜,我可是放了手頭上的要務,前來尋夫人的。”三爺招招手,點了下對面的位置。他動作不大,卻隱約帶著股上位者的壓迫感。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個何況還是毛不思這個丟了法器的小龍,只好磨蹭著走到桌案前,用腳隨便勾了個板凳出來坐下。
“夫人怎的不開心?”三爺倒了杯水,推到毛不思眼皮子底下,“我方才瞧著夫人醒來時,笑的頗為開懷。”
那不是沒看見你這個閻王麼。
毛不思低頭叼住杯子,小心翼翼的抿了口,果然是燙的。
“那是因為三爺只有晚上才對我笑臉相迎,我自然以善意相待。”毛不思端正身子,也學著三爺的模樣,一條胳膊搭在桌面上,指腹毫無節奏的敲擊著。
“夫人可是怪我白日裡苛待?”毛不思的一席話聽得他想笑,懷裡還放著今早他醒來時看到的信件,只有簡單的幾個字:唯求一人心。
信件沒有題頭,也無落款,可劉尋知道這封信是寫給他的,每到夜裡,他的身體都會被其他的東西所主宰,哪怕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太陽一落,依舊陷入黑暗的沉睡中,他與夜晚的主宰者彼此試探,看誰先沉不住氣開口。
他想過許多種可能,但怎麼也想不到,他寫給他的第一句話,居然是為了他這個不怎麼有用的夫人。
唯求一人心。
這是對方的底牌,直接亮給了他。
“十分苛待。”毛不思喜歡給臺階就下,同樣的,她也喜歡順杆爬,三爺開了口,她就果斷的給自己爭取相應的福利。
“哦?”三爺抬眼,露出幾分笑意,試探道,“那夫人說說,如何才不不算苛待。”
“我可以隨時出門,不許禁足罰我抄經書,院裡的廚子不好我想要你的。”毛不思連說三條,最後心裡天人交戰許久,才忍不住,“還有,把我的降魔杖還我。”
“就這些?”三爺多少有些詫異。
“不然呢?”毛不思也沒想到對方會反問,眼睛骨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