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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缸裡探出的腦袋也只是深吸一口氣後就又一次浸在了酒缸裡。
大和尚衝著武松輕嘆一口氣,走到邊上單手拿起一個磨麵粉的石磨,這石磨怎麼看都要百八十斤,但在大和尚的手裡卻跟塑膠玩具一樣。
他帶著石磨來到武松身旁,衝著武松大喊一聲:“嘿,武松!”
武松聽到有人叫他,迷茫的將頭從酒缸裡抬起來,嘴裡剛剛才發了聲“嗯?”猛地就被那個石磨砸中了腦袋!
我大吃一驚,整個人從長凳上跳了起來。
只見一抹鮮血順著武松的腦門緩緩淌了下來,顯然他被砸傷了。
“你幹什麼啊!”顧大嫂急的大叫,“還嫌我這裡不夠亂嗎?”
大和尚卻依舊笑嘻嘻的看著武松:“嘿,武松?”
這一回武松一個字都沒說,直接兩眼往上一翻,隨後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也不知道是被砸暈了還是被砸死了。
顧大嫂連忙上前撲到武松身邊,伸出兩指探他的鼻息,要知道這是她的地方,如果只是死幾個蝦兵蟹將也就算了,但武松可不是一般的頭領,宋江可是要予以他重任的。
“你個瘋和尚!他要真死了怎麼辦!”顯然,武松還有氣,但顧大嫂卻氣的眼睛都紅了。
大和尚不以為然道:“怎麼會死呢?灑家下手是有分寸的,當年灑家在五臺山砸了山門,那麼多小和尚提著長棍出來打我,灑家一一將他們打倒在地,你可聽說哪個被我打死的嗎?”他見我們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又雙手合十的補上一句,“灑家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殺生。更何況……你們不是已經去請安道全了嗎?治一個也是治,治兩個也是治,多治一個又無妨。”
他話音剛落,門口卻有人道:“你當我整他閒著沒事做嗎?”說著,安道全揹著個藥箱快步走了過來。
大和尚衝他“呵呵”笑了兩聲退到了一邊。
安道全蹲在武松身邊稍微檢查了一下,還沒向我們說他的檢查結果,一直躺在地上的武松突然就睜開了眼睛,整個人跟殭屍復活一樣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隨後又快速站起身,冷冷的看向眾人。
眾人再一次倒吸一口冷氣,大家都怕武松發怒,然後大開殺戒,但,沒有,什麼都沒有。武松彷彿失憶一般默默的走出了食堂,向著山下的路緩緩而去,沒人知道他要去哪裡,更沒人敢上前問他,大家都目送著他離開,就好像在目送一個幽靈。
“武松被打傻了?”顧大嫂猜測。
安道全搖搖頭:“沒事,他腦袋硬著呢,不過就擦破點皮,起了個淤血塊而已,過兩天消了就好了。”
大和尚這才又敢開口說話:“灑家就說吧,我下手是有分寸的……”
“切!”
武松一走,食堂的氣氛頓時又鬆了下來,安道全看了看我的臉色又看了看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獨眼吳後從藥箱裡拿出幾塊膏藥和一包中草藥:“膏藥你自己回去貼,哪裡流血貼哪裡……”
我情不自禁的補了一句:“SOEASY!”
安道全:“額……這包中藥化淤促生的,你拿去熬成三碗,早中晚各服一次。然後……我看你腦子可能也摔壞了,有空再來我家,我幫你看看吧。”
我:“……”
蔡慶看來真的跟這個獨眼吳關係不錯,他只看了安道全一眼就直接將獨眼吳背在了身上,照理說,蔡慶在梁山大小也是個頭領,手下少說也有好幾十號的兄弟,隨便叫兩個人就能把獨眼吳抬走,但他卻跟照顧自家親人一樣照顧獨眼吳,可見獨眼吳對我說的都是真的。
情不自禁的跟在獨眼吳的身後走出了食堂,蔡慶突然轉過身看我:“別跟來。”
我很愣了一下,隨即便只能站在了一旁,目送他們遠去。
是我害獨眼吳重傷的,要不是他,剛才那一摔我可能早就死了吧。腦海中回憶起那天他為了救我搏命跟燕青單挑,最後來監獄裡找我時渾身傷痕累累的樣子,他為什麼要為我如此搏命呢?難道真的緊緊因為我們在監獄裡聊過天?
“哎,姑娘。”突然身邊有人叫了我一聲。
我連忙回頭,第一眼卻什麼都沒看到,畢竟是以前做過武大郎的人,我連忙低頭只看到渾身綠色的張青正可憐兮兮的端著個空碗蹲在地上衝我說:“你把我的腳踩的好痛啊!”
這一天的晚上,天空萬里無雲,月光像個大型探照燈一樣照在地面,晚間巡邏的小兵甚至都不用點起火把就能看清眼前的所有事物。
這是我在靈堂的第一晚。這幾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