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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儘量避免跟潘金蓮有任何的眼神接觸,我快步走出了屋子。
院子裡那頭豬自從買回來那天就被潘金蓮藏在了柴火堆後面,不盯著柴堆仔細看是看不出裡面還有隻豬的。
因為我吩咐過潘金蓮必須一直封著它的嘴,所以它已經很多天沒有吃過東西了,加上被放了那麼多的血以後它只能橫躺在柴堆後面。
此刻它的一雙小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似乎想在死前將我狠狠的記在腦子裡等來世再來尋我報仇。
我嘆了口氣,回身去廚房拿了把刀過來。
“你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死是嗎?”我問它。
它當然不可能回答我,一雙小小的黑豆眼緊緊盯著我似乎很不甘心就這樣死在我手裡。
“終究是要死的,死在誰手裡又有什麼區別?”我彎下身子將菜刀橫在它的脖子口,“如果,你有來生儘管來找我報仇,我還!”
我永遠忘不了那隻豬臨死的眼睛,它就躺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我一刀又一刀的砍著它的身體,沒有掙扎也沒有嚎叫,彷彿早就知道這一刻一樣。它的安靜讓我難過,更讓我憤怒,它越是這樣,我就覺得自己越是罪惡,我甚至懷疑自己究竟是神仙還是惡魔?我一刀又一刀往它身上亂砍,它那還帶有溫度的血液不斷從新的刀口中彭湧而出,沒過多久就將我整個人都變成了血人,直到潘金蓮在我身後大叫:“大郎!”我這才微微緩過神來。
“大郎,你這是幹什麼?”她擔心又害怕的站在離我不遠處看著我。
我很奇怪的問她:“你為什麼不逃?我已經不是你認識的武大郎了,你為什麼不逃?”
潘金蓮看著我愣了很久,她似乎發現了什麼所以一直不能開口,但是當我轉過身要繼續砍那頭豬時卻聽到她說:“我只是想好好過日子。”
已經揮到半空的菜刀驟然停住了,我難以置信的苦笑起來,這種愚蠢之極的女人,難怪會有這種不得好死的命運!
“大郎?”她試探著往前走了一步,“大郎,你沒事吧?你身體不好,還是回去休息吧。”
我冷笑一聲,將手裡的刀交給潘金蓮:“你把它切成幾塊,然後放在爐灶裡燒成灰吧,我不想再看到它了。”
第十五天的早上,潘金蓮一起床就沒有看到武大郎,她樓上樓下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他,正當她要出門去尋的時候,一個意料之中的人回來了。
“我大哥呢?”一踏進家門的武松沒有給她帶回來任何禮物,手裡反而提著一把朴刀,一雙煞神般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這個弱小的女人。
潘金蓮搖搖頭著急道:“奴家今天一早也沒有見到大郎,許是出門了,正要去找,你回來的正好,快替奴家去找找吧,這幾天他很不對勁,我怕會出什麼事情。”
武松冷冷的看著她:“你還要演戲到幾時?”
潘金蓮愣了一下:“演戲?誰演戲?奴家演什麼戲?你一回來就胡說些什麼?”
“你別裝了,武大郎一定被你殺了!快說,武大郎在哪裡!”王婆突然從大門後面鑽了出來,顯然她之前已經跟武松都說過了。
潘金蓮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奴家怎麼不明白?”
武松咬牙切齒道:“莫要裝傻,你以為你跟那姦夫的事情就沒人知道嗎!”
“姦夫?”潘金蓮更是一頭霧水。
王婆道:“那一日你跟西門慶在我屋裡正做好事被我撞破,難道你還要賴嗎?”
潘金蓮忙說:“那是他調戲我,我要離去,他卻不讓我走,我和他根本沒有姦情!”
王婆冷“哼”一聲:“即是如此,你那日沒事去我後屋幹什麼?”
“那是大郎說與你約好了,要我幫你做身衣服,我才去的呀。”
“做衣服?你給我做衣服,我怎麼不知道?你這幌子說得也太假!”王婆朝著她的面“呸!”了一口,“你家大郎早就跟我說了你跟那西門慶在家行苟且之事,還毒打他的事情,你休要狡辯!”
“是啊是啊,那天我也看到她跟一個俊俏的官人一同拿著一根杆子拉扯不清的站在家門口。”周圍的鄰居聽到這裡的吵鬧聲都走了過來。
“可不是,我還看到那官人吻了她呢!”
“真是個賤人啊!”
武松已經被氣的渾身發抖,他大步上前質問潘金蓮:“快說你把我哥哥藏到哪裡去了?”
潘金蓮心裡又急又覺得委屈看著武松說不出話來。
也不知道誰在這